苏晚晚瞪大眼睛,神色慌张,她拿过信笺,这一看,又将她拉回到了被**到玄林塔,被杖责的痛楚当中。
“你……你怎么会有这封信,难道绑我到玄林塔的是你?”
青竹忍不住插话道:“胡说!是我家小主花了几大箱的金子将你从贼人手里救出来的,平妃娘娘不知道感恩就算了,竟然屡次想害我家小主,今日,我分明见到你和元夫人说了好多悄悄话,不多时,你就带着好多女眷,说是我家小主与人……私……私通。”
最后两个字青竹实在是难以启齿。
锦王怔了怔,若是青竹说的是真的,苏知之不仅是救了苏晚晚一命,今日还险些被苏晚晚陷害?
苏晚晚怕事情败露,着急说道:“王爷,青竹是知之妹妹的贴身婢女,她说的话能信吗?臣妾那次被**,都是太子指使来害我的,太子就是希望见到你亲手杀死晚晚,他才甘心,这次知之妹妹被冤枉,指不定也是太子指使的。”
苏晚晚的话一半真,一半假,说的她自己都以为是真的。
只有苏知之知道,那个瞎子锦王怕是又会义无反顾地相信了苏晚晚的鬼话。
是啊,太子一直想要他死,还想要他身边的女人都死,哪怕是国公府的嫡女也难逃被太子**的厄运。
锦王眼眸里满是疼惜,晚晚是当年平山救了她的女孩,怀疑谁都不能怀疑她。
倒是苏知之,那个总会让他感到心痛的女子,却执意要离他而去。
他再次无力地扯了扯唇角,显得毫无底气。
“谁也不能挑拨你我之间的情谊,就算是王妃也不可以。晚晚,我们走吧。”
当他说王妃二字的时候,心像是在滴血。
兴许两个月后,他的王妃就不是他的了。
想到这里,像是心被人剜去了一般,难受到走路都有些困难。
从苏知之面前走过的时候,他抬起绝望的双眸试图从苏知之眼里找出一丝不舍,可这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里只有满满的不在乎。
“苏知之,你别高兴的太早!”
锦王用威胁的语气来竭力掩盖着自己的无助。
“我高兴不高兴怕是与王爷无关吧,放心,今后我都不会再碍王爷眼了。”
直到看见苏知之上了马车,马车走的方向竟然不是王府。
他连上前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小侯爷站在一颗银杏树下,树干刚好可以挡住锦王的视线,他只需要等两个月而已。
等锦王从南疆回来,等女试之日,他就不会再藏在阴影里了。
“小主,我们这是去哪里?”青竹疑问。
“白府。”
白府?
青竹诧异道:“小主,不是说去元府吗?”
她在琼林宴的时候,元夫人让她去拿醒酒药,故意被支开了,等她回来的时候,小主就不在了。
这才知道小主就是被元夫人带到屋子里去的。
“小主,不去找元夫人讨个公道吗?”
苏知之眸色深沉,公道自是要讨的,但不是现在。心机不纯之人自会被恶人反噬。
元夫人没有按照计划让她身败名裂,等于是坏了太子的好事,太子定会责怪她和元丞相。
今日琼林宴未见白夫人的身影,白夫人的侄子也就是白云的堂哥白子游是今年科举的榜眼,不可能不到场祝贺。
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会让白夫人不来参加,而这件事情,很有可能与她的亲生女儿有关。
叶嬷嬷之前诬陷她害了白夫人的女儿,若不能自证清白,她和白夫人之间的误会只会越来越深,说不一定还会让永明阁遭受灭顶之灾。
若是得不到白夫人的信任,那玄林塔的姑娘们得到自由的机会会更加渺茫。
大魏的女子除了夏皇后外,最有影响力的女子就是白夫人了。
夏皇后绝不可能为玄林塔女子**,上次花神宴能让玄林塔三年内不囚禁新人,已是最大的宽恕。
而白夫人不一样,她虽出生名门,却有一颗赤子之心,能让白夫人助自己一臂之力,解救玄林塔就可以势在必得。
到了将军府,苏知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整理了一下衣衫,初入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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