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芳子剪了一头齐耳短发,看起来完全变了模样。她穿着朴素的灰布工装,没有了妩媚的模样,眼神清澈,像一个良家女子。她现在的形象朴素而清新,让人眼前一亮。
在见到刘之野后,田中芳子激动不已,她恭敬地鞠躬并说道:“刘先生,我们又见面了,非常感谢您。”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充满了敬意和感激之情。
刘之野微笑着回应了她的鞠躬,并回应道:“很高兴再次见到你,田中芳子女士。”他的话语温和而亲切,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田中芳子微微一笑,主动提出问题:“刘先生,您今天来找我,想必是有事吧?请直言不讳,我一定知无不言。”
此刻,她态度积极,既感激刘之野之前的帮助,又想多立功赎罪,早日获得自由。
刘之野点了点头,他的内心很是欣慰。对于这个女人,他原本是打算是通过审判后直接枪毙的,毕竟她曾经是我们的敌人,犯下了不少的罪恶。
但是,考虑到我党的政策,对于那些能够主动投诚和幡然醒悟的敌人,我党通常会给予宽大处理。
而田中芳子也没让他失望,她投诚后,积极主动交代了所知的一切,协助有关部门破获不少漏网敌特分子,揭示不少敌特秘密。她的贡献不可忽视。
“田中芳子女士,我们今天来找你确实是有事儿。你来看一下这个信封有印象吗?”刘之野说着将当初从她家里搜查出来的信封递给她看。
田中芳子严肃地接过信封,双手捧着,本能地回应道:“哈衣!阁下!”这是她深入骨髓的服从性,这并非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
她沉思片刻,目光落在信封上。她清晰地说道:“刘先生,这并非普通的通信信封,里面空无一物。它的作用是用来触发隐藏的特工人员的特殊联系信号。”
“所谓的【冷棋】成员,我也曾是其中之一。在没有启动信号的时候,我们就像普通人一样,永远不会引人注目。“
“每当接到激活命令,这些人就会立刻从沉睡中苏醒,变得活跃起来,仿佛【冬眠的蛇】在等待春天的到来。”
随后,她稍微解释了其构造的精妙之处以及在紧急情况下如何使用,以便达到隐藏的特工人员能够互相传递信息的目的。
刘之野点点头,满怀期望地追问道:“那你知道,是谁给你邮寄的这个信封并启用你的吗?”
但是令他失望的是,,但田中芳子却遗憾地对他摇了摇头:“很抱歉,刘先生!启用我人并不是我的上级,我们之间是通过暗语联系的,他之前并不认识我。”田中芳子还补充道,“启用我的人另有他人或者说是一个组织,因为我发现好多特务都是这样被激活的。”
刘之野与陈悟生对视一眼,他依然心有不甘地问道:“田中芳子女士,请您再好好思考一下,是否还有其他线索可供提供。这对我们而言非常重要,对你也将是大功一件。”
田中芳子苦思冥想,眉头紧锁。突然,她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件事:“刘先生,我的上线曾经提到过,敌方似乎有一个名为‘候鸟’的神秘组织。他们有可能就是启用我们这些潜伏特工的人。”
“但是,我们之间没有过任何联系。从激活我的那天起,他们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的生活中。就像是专门给我送信的邮递员一样。”
刘之野与陈悟生再次对视,确认从田中芳子这里已经无法获取有价值的信息。
他俩无奈地叹了口气,或许需要寻找其他途径来揭开真相的面纱。
于是,刘之野起身,主动与她握了握手,说道:“感谢你的配合,田中芳子女士,我们没有什么问题了。再见!”
田中芳子看着刘之野,神色复杂地摇了摇头,遗憾地说道:“很抱歉,刘先生,我也没有帮上伱们什么!”
在面对刘之野时,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而她的摇头也显示出她对此事的无奈。
虽然她尽力了,但似乎仍然无法为他们提供任何实质性的帮助。这令田中芳子的内心颇为自责,她非常想帮助刘之野做些什么。
…………
从秦城监狱出来后,陈悟生与刘之野二人同座一辆车上。
“老陈,其实咱们也不是没有收获。最起码可以确定,【候鸟】组织确实是通过信封传递消息,并且激活潜伏地敌特们的。这为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了重要线索。”
“我们只需确认王八爷家找到的信封与激活【冷棋】的信封是否一致,即可确定王八爷是否为候鸟的一员,对吗?”
陈悟生在听到刘之野的话语后,瞬间精神为之一振。他拍了一下大腿,感慨道:“嘿!你真是说到点子上了,王八爷家里的那些信封肯定有问题。
那都是新的信封,【文奎堂】的东西可不便宜。普通老百姓,谁会舍得去那么高档的地方买信封呢?
真正舍得去文奎堂买文具的可都是些体面人、文化人、当时的国府人员。
况且这些信封起码值几个大洋,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老混混会舍得买这个,打死我也不信呐!”
刘之野赞同地点点头道:“咱们,先去【文奎堂】查看一下建国前信封的买卖记录。
能一次性买下这么多信封,我相信在【文奎堂】都不多见,他们应该有相应的记录才对。”
“文奎堂”是一家以刻印、出售古、旧书籍为业的百年老字号书肆。始建于清朝光绪七年,创建人王云端,河北束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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