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之野面带微笑,问道:“三大爷,今儿个卖了多少斤西瓜啊?”
三大爷,即刘元海,笑容满面地回答说:“这瓜刚成熟的不多,拢共也就收了五千多斤。收入还不到三百块钱呢,哈哈!”
老凡尔赛了!
刘之野轻松地笑了笑,他的目光在瓜田中游走。“不用着急。”他慢条斯理地说着,伸手挑选了一个沉甸甸的甜瓜,用两根手指轻轻敲打,聆听它的回应。
“嘭嘭!”“听这声音,正好!”他满意地点头,就吃它了,“再过几天,这片瓜田就会迎来丰收,一天的产量能达到二三万斤,到时候你们有得是忙了。”
刘之野与三大爷来到瓜田地头,俩人也不讲究,随意地坐在一块覆满青苔的石头上。
他毫不犹豫地挥起拳头,对着这只成熟的西瓜就是一击。只听“嘭”的一声,那西瓜仿佛知晓自己的命运,顺从地裂成了好几块,露出了饱含汁液的红壤。
“这都是旧社会想都不敢想的美事,知足了,真知足喽……”三大爷边说边笑,眼眶不禁湿润了。
刘之野笑着道:“大伯,您老忙着呢?走咱们歇会儿去。”
“走,咱们一起去瞧瞧吧!”他兴致勃勃地回应道。
再说,有你们几位在,我也能放心,今后如有什么决策问题,你们就及时与我联系就是。”
三大爷刘元海道:“之野,要回城了,他临走前过来瞧瞧咱们养殖场的状况。”
在轻松的脚步中,俩人边走边说,三大爷向刘之野讲述了养殖场近几月的动态。
进了屋,三位同时落座之后,大伯便把视线转向了刘之野:“听说你们大队的集训结束了,是吗?”
刘之野充满好奇地问到:“那她们当农机手的,村里头会给予什么待遇啊?”
“近几年,虽然外面光景不太好,但是咱们村却芝麻开花节节高啊!”
“嚯!咱家家户户,住小洋楼,还有小汽车?这比过去的地主老财,还阔气啊!就是那大洋鼻子也没这生活吧?真是想都不敢想……”三大爷摇摇头道,他根本想想不到,这普通老百姓还能有么美好生活的一天。
听到这里,大伯急忙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因为铁林的训练成果不达标,所以需要他留下来继续训练吗?”
刘之野望着眼前的场景,面带微笑地宽慰道:“三大爷,这才那到哪儿啊!您听我说,咱们村子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将来每家每户都能住进宽敞的楼房,楼上楼下,电视、电话一应俱全,出门还能坐上自家的小汽车……”
三大爷的话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在挑战着某些传统观念。“怎么就不行了?这拖拉机她开起来可是一点都不输给其他两个大男人。”他眼中闪烁着一丝赞许的光芒,似乎在她那股子劲儿中看到了不平凡的力量。
听到这话,刘之野露出一丝微笑,调侃道:“哦!看来我大伯也当上领导了啊!”
三大爷轻轻接过递来的瓜果,轻咬一口,目光随即投向远处瓜田中辛勤工作的社员们。
接着,又来一句:“铁林那小兔崽子,怎么没有跟着你一起回来啊?”他颇为失望地说道。
这样的家庭收入,就算是没有了他的经常地帮衬,也都会过的挺好。
于是,俩人边走边说,三大爷与刘之野介绍着养殖场最近几个月的近况。
“哟,你还不知道吧?她现在可了不得,现在成了咱们村的农机员,专门负责驾驶拖拉机呢!哈哈哈“三大爷满脸的笑意,声音中满是骄傲和赞许。
刘之野也瞪大了眼睛,满脸地不敢置信,“这,女拖拉机手,她能行吗?”
重点是教员同志也曾经说过:“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男子能做的事女子一样能做”。
三大爷闻言大笑:“不止呢,你爷爷也是个领导,他负责种植采集草药这块儿,手底下也有十来个人归他管理。可是,最让人意外地就是你姐……”
临了,刘之野又嘱咐他几句:“三大爷,我们大队集训昨天告一段落了,只留下几十人还在此进行特训。我今后的工作重心,就会转移到市里去。
刘之野听到这消息,立刻露出了激动的神色。“哦哟,这么快就下蛋了?看来咱们的养殖事业开始有回报啦!”
比如说这,女性开拖拉机,就非常普遍的现象了;您没瞧见今年发行的第三套RM币中,被印在1元纸币中的那位“女拖拉机手”,其原型之一就是来自东山进边疆屯垦戍边的女兵——金茂芳吗?
他们正在处理养殖场家畜们的排泄物,这可是一项又脏又累地工作。
刘之野咬了一口手中的西瓜,甜美的汁液在舌尖爆开,他忍不住赞叹道:“嚯!真甜啊!刚摘下的瓜最是鲜美。”说着,他就手将一块瓜递给了三大爷,“您老也吃啊!别舍不得吃!”
“你大伯现在是养殖场的负责人,主要负责养殖家畜这一块,角色就像是一个生产队长。”
正当他们挥动铁锨将一堆堆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粪便清理干净时,三大爷和刘之野来到了他的身边。
“伱们几个先干着吧,我去去就来。”大伯闻言吩咐了其他人几句后,接着对刘之野道:“走,咱们进屋里说去,这边味儿大。”
在这年月里的人们眼中,能顿顿吃上丰盛的饭菜,身着温暖的衣衫,居住一间能够遮风挡雨的屋子,便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这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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