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吃一口窝窝头,再咬一口咸菜旮瘩就着,然后陶醉地闻着空气中传来的香气,幻想着自己也在吃着山珍海味。
她不挑食,吃得是津津有味,觉得只要能吃饱就比乡下幸福多了。
在乡下,秦京茹的日子可谓艰难,可能连温饱都成问题。
她在老家过的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即使窝窝头这样的食物都难以吃到。
窝窝头这样的食物那是给家里的壮劳力准备的,她和其他家庭成员就只能吃地瓜干和野菜团子这样的食物来充饥。
现在可是灾荒年,另一个才和平十来年,国家和社会还比较贫穷人们的生活条件普遍不好。
尤其是在农村,物质资源更加匮乏,能吃饱不饿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了。
细粮就更宝贵了,能顿顿吃上窝窝头就是很奢侈的东西,而这种粗粮的地瓜干、野菜团子就成了人们餐桌上必不可少的食物了。
有时候,这样的食物甚至都不管饱,饥一顿饱一顿的。
而且,“地瓜干”这样的食物也不顶饿,吃多了身体也会不舒服。
这年月,因为地瓜产量大,且易于冬季储存,过了春节,一开春儿,它就成了寻常百姓家中餐桌上的”主力军”。
地瓜干可绝对称不上是人们眼中的“美食”!因为这种东西含有一种氧化酶,这种酶容易在人的胃肠道里产生大量的二氧化碳气体,如果吃的过多,过频,就会使人腹胀,经常放屁,使人感到“烧心”。
但这个物资匮乏,饥一顿饱一顿的艰难日子里,人们为了应对饥饿,填饱肚子,便在土地里大量种植地瓜,哪里还顾得上“烧心不烧心的”。
相比秦京茹在乡下的生活,秦淮茹家顿顿能吃上“窝窝头”的生活就已经让她感觉特别幸福的了。
秦京茹的食量惊人,一顿饭堪比秦淮茹与贾东旭的总和。吃的秦淮茹两口子是心疼不已,但是也没办法立即赶她走。
秦淮茹面无表情地揪出一块窝窝头,轻轻放入口中,慢慢地咀嚼着。
看着狼吞虎咽的秦京茹,她心里头却在胡思乱想。秦京茹能吃这点她忍忍就过去了,再能吃也吃不穷她们家。
秦京茹随着气候越来越热,衣物也越穿越单薄。她小小年纪却长得很精致,一点也看不出乡下野丫头的模样。皮肤白皙细腻,身材窈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大姑娘。
他,贾东旭,竟然起了不该有的坏心思。无数次,他鬼鬼祟祟地盯着秦京茹,眼神中充满了不怀好意。这一切,都让秦淮茹感到心慌意乱。
秦淮茹感到十分棘手,她觉得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事儿不可。
可是,自己还有几个月就要生孩子了,身边没人照顾也不成。她现在是万分想念婆婆贾张氏了,宁愿她婆婆赶紧回来,也比让秦京茹留在家里强。
再看着秦京茹没心没肺的样子,她忍不住责备道:“京茹,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能不能注意点分寸。在这么下去,你还要不要名声了?”
秦京茹一边“吧唧”嘴,一边毫不在意地回应道:“我怎么了?怎么就不要名声了?”
“你不要脸,人家都有老婆了,还成天的往人家身上贴。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秦淮茹忽然情绪失控地大吼了一句,说完她自己都愣住了。
秦京茹闻言也是吓了一大跳,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淮茹,“姐,你怎么这么说我?”
然后脾气一上来,“对,我就是想男人了,你能怎么着吧!”
“我就是喜欢他,大不了我给他当情儿去。”说着她一摔筷子,哭着跑了出去。
“京茹,姐不是那个意思,你……”秦淮茹慌忙道歉,见秦京茹真的生气离开,她也慌了,急着想去追回来。
无奈她挺着大肚子行动不便,只能干着急地看着秦京茹跑远。
中院,这里秦氏姐妹闹得鸡分狗跳的,小当也受到惊吓哇哇大哭着,好不凄凉。
前院这边却是欢声笑语不断,气氛热闹异常。
刘之野今天打算休息一天,就放开了心情,与三大爷闫埠贵、闫解成、傻柱、父亲刘竟斋、老弟刘之泰、还有他的司机于淼、通讯员李明等人好好地喝了一场。
“咝!这散酒真不错啊,柔和还不上头。”刘竟斋今天难得也放开量多喝了几杯,喝到现在他只觉得有些晕乎,却没有别的烈酒喝多了后的种种不舒服的感觉。
“嗯,是刘叔说的对,不比一些名酒差,这是什么酒啊?”
“对对,要是散酒都这么好喝,还喝什么名牌酒!”
三大爷闫埠贵附和地点点头,说:“我觉得这酒比一些瓶装酒还好喝,这不是一般的散酒呢。”说着,又是“滋溜”一盅下了肚,表情美滋滋的。
刘之野点头笑道:“爸,您喜欢的话,我给您留几坛子家里,慢慢喝。”接着,他对闫埠贵说:“三大爷,一会儿您回家也带上一坛。”
“这酒是我托人特意根据【府酿白酒】方法酿造的烧酒,采用玉泉山的水,别的地方是没有卖的。”
烧酒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白酒,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说:“烧酒非古法也,自元时始创,其法用浓酒和糟入甑,蒸令气上,用器承取滴露,凡酸败之酒皆可蒸烧。近时惟以糯米或黍或秫或大麦蒸熟,和曲酿瓮中十日,以甑蒸好,其清如水,味极浓烈,盖酒露也。”
“府酿白酒”是华夏清代皇族传统名酒,与莲花白酒、菊花白酒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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