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风光无限地,三大爷闫埠贵。他跟个大领导似的,坐在那里喝着茶水磕着瓜子,给大家主持着团拜会。
“金鼠嘉喜辞旧岁,旺财熠瑞迎新春。忆往昔、峥嵘岁月;看今朝、朝气蓬勃;展未来、前程似锦。让我们满怀希冀,携手同心,勇毅笃行,为建设……”
“1960年的新年钟声中,我们迎来了全面建设社会XX的新的十年。我们伟大的人民和伟大的當,正在乘风破浪,奋勇前进,为完成社会……”
三大爷嘴里的话还一套一套的。
刘海中恨不得取而代之,他的眼珠子羡慕地跟兔子的一样,红彤彤地格外吓人。
易忠海,也是沉默寡言地,不喜不悲地凝视着闫埠贵,心里头却想着:“老闫啊老闫,你甭得意,这大院还轮不着,你这个后来的当家。哼!咱们走着瞧。”
闫埠贵稍作停顿,说了几句后,然后看向刘之野,以客套的语气说道:“刘处长!您是领导干部,您给大伙儿说两句?”
刘之野微笑着摆摆手,以示拒绝。但他依然站起来,向大家深深地作揖,诚挚地说道:“我代表我和我的妻子,给大家拜个早年,送上我们最诚挚的祝福!”
“祝大家!新年快乐,阖家幸福,吉祥如意,心想事成!”
话音刚落,作为头马的闫解成立即大喊一声儿:“好!”然后带头鼓起掌来。
二号马仔,傻柱紧随其后。
三号预备役人员,许大茂晚了一步,心中暗戳戳地想着。“下次,下次,我一定抢第一。”
“好!”“好!”“好!”
“好!这词好,通俗易懂,比三大爷说得好听多了。”
“说的真好啊!不愧是当领导的人,这话讲的就是有水平。”
“闹呢?你平时有机会与这么大的领导干部一起坐坐吗?”
易忠海聆听着这些人言,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阵的厌烦。他瞥见他们狂拍马屁的嘴脸,感到异常刺耳,仿佛被刺刀划破的琴弦。
这要是搁前两年,本应是他一大爷坐享荣耀的时刻,如今却成了他人眼中的辉煌。
他默默地感叹着时光的无情流逝,以及世事的无常变迁。
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刘海中悄悄地扫视了一下易忠海,这个曾经被他视为最强劲的对手,他察觉到了对方眼神里同样深藏着的失落。
他的眼珠子转了几圈儿,心中灵光一闪,一个全新的计策悄然生起。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易忠海身边,默默坐下。
随后,他轻轻地拍了拍易忠海的肩膀,这一拍竟如同惊雷般将易忠海从深深的沉思中唤醒。
他向四周扫了一眼,声音低沉地说:“老易,咱们聊聊?”
易忠海转过头,看着刘海中那深邃的眼神,心中一动。看来这位也是心有不甘啊。
于是他点了点头,轻声回应:“那就聊聊吧。”
二人静悄悄地来到,院子里的抄手游廊,这里四下无人,非常适合隐秘谈话。
“老易啊,这样下去真的不行啊,看这院子里的状况,作为一位德高望重的人,我们有必要出来主持大局了。”刘海中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想法,急切地表达了他的观点。
“伱看看,老闫是怎么担任这个大院管事儿大爷的?”他继续说道,“他简直毫无廉耻,脸面都不要了。为了巴结刘之野,他简直快成为人家的狗腿子了。”
“姓刘的可不是善茬,这让我回想起他以前是怎么对待我们这些人的,简直是毫无尊重可言,这让我感到非常痛心。”
易忠海闻言,长出一口气,假装无奈地说道:“那又能怎么着啊?”
“我们都不是管事儿大爷了,人微言轻啊。”
“我看啊!还是算了吧!消停儿的挺好,就不去操那个心啦!”
刘海中闻言就有些腻歪,这都什么时候啦,还在这儿跟我装。
“老易啊!您这话可不对啊,怎么能这么消极呢?我们就嘚敢于对这样的不良作风做斗争啊!”
“现在咱们大院,就一个管事儿大爷,这样可不成啊。这不成了一言堂了吗?”
“这也不符合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嘛!你们说是不是该提议提议,再次增选一次大院管事儿大爷呢?”
易忠海瞬间对这刘海中刮目相看,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啊,这刘海中还有这口条,小嘴巴巴地还真能白豁。
“此事儿能成?”
“能成!咱们兄弟合力,其利断金……”这会儿地,兄弟都叫上了。
……
今年,回老家的队伍又壮大了,他们只能将老妈邓茹留守在家。
邓茹却不放心儿媳妇甘凝与她的老姑娘,把她俩用大衣围了一层是又一层。
“之野!路上慢着点……”
“妈!您老就放一万个心吧,我就是闭着眼开,也能把车安全开到爷爷家。”
下了主干路,家人们又一次“阵亡”在这崎岖不平的山路上。
甘凝本来就有壬辰反应,还比较严重,让这山路一颠簸就彻底坚持不住了。
于是刘之野只能将车暂停在,路边上,选择在路边休息一会儿。
前几天,下的雪由于最近天气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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