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
诸月衣襟不整地坐在靳北身上,圆润的肩头裸露在外。
在听见门被撞开的声音时,诸月连看都没看一眼,俯下身去吻靳北的唇。
靳北突然将一把揪住她后脑的头发,将她按在自己颈间,用旁边的外套将她兜头盖住。
诸月莫名其妙:“靳哥?”
她声音极小,还带着不平稳的喘息,从靳北的力道上觉察出他不容拒绝的态度,她便没有动弹。
下一秒,就听见靳北说:“陆哥居然亲自来见,实在让人意外。”
诸月一怔,心思瞬间活泛起来。
陆哥?
刚才靳北和姜清楚提到的那个陆总?
难不成是b市当下的新贵,那位天星的陆总陆瑾寒?
陆瑾寒站在门口,仿佛没听见靳北的话似的,视线扫过他身上的女人,视线在对方落在地毯上的脚上顿了顿。
满腔几欲杀人的煞气瞬间平息。
不是她。
他勾唇一笑,从容不迫地走到靳北对面沙发坐下:“刚回来就鬼混?”
“谈不上鬼混吧,在国外执行任务憋久了,随便发泄一下。”靳北一边说着,旁若无人的怀里的人亲热。
一时间包厢里全是暧昧淫靡之声。
陆瑾寒长腿交叠地坐在那儿,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二人,仿佛不是在看两个鲜活的人,而是在看两只表演交媾的牲口。
靳北被他的眼神刺激到,按着诸月不让她动,自顾自道:“姜大小姐的滋味真不错,难怪陆哥一直念念不忘。”
陆瑾寒没什么反应。
靳北恶意地咧了下嘴,那张原本并不多出彩的脸在这一笑之下显得格外粗蛮野性,像极了那种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朝着面前的人露出危险的獠牙。
“要一起么?”
陆瑾寒抬了抬手,示意他自己玩,从头到尾无动于衷。
靳北顿觉无趣。
但他也不蠢,陆瑾寒的这个反应,估计是已经看出他怀里的人不是姜清梵了。
靳北啧了声,草草结束后,一把将诸月推开。
诸月惊呼一声倒在沙发旁,脸上还带着纵情后的绯色,她有些不高兴,沉了下脸。
结果一抬头,便被对面男人的长相惊艳到了!
都说兰苑的大老板慕商长相妖孽,但慕商过于斯文,总让人觉得缺了点什么味道。
在看到陆瑾寒的瞬间,诸月脑子里嗡地一声响!
男人宽肩长腿,姿态慵懒地坐在那儿,如同睥睨天下的王,目下无尘,高高在上。
靳北嘲讽:“你现在越来越像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了。”
诸月下意识放轻呼吸,频频看向陆瑾寒,后者瞥了她一眼。
就那一眼,几乎令诸月本能地屏住呼吸。
下一刻,她被靳北拎起来,朝陆瑾寒怀里扔去:“看来你也喜欢他这张脸。”
诸月惊呼一声,顺势朝陆瑾寒倒去。
后者只淡淡地撩了下眼皮,朝她瞥了一眼,诸月莫名地就从他平静的一眼中看到了杀气。
本能驱使着她规避风险,最后一瞬间,她堪堪扶住沙发扶手,稳住身形。
再看去,陆瑾寒还是那副姿态,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但诸月后背已经惊出一声冷汗。
这一幕从头到尾落在靳北眼里,他轻嗤一声,诸月打发出去:“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
诸月纵然不爽,也不敢多说什么,悄悄地又看了陆瑾寒一眼,她裹上衣服,扭着水蛇腰款款离开。
她一向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长处,那一把水蛇腰扭的极为灵活。
食色性也,她不相信没有男人会对眼前的色无动于衷。
然而当她走到门口自信回眸,却见里面的两个男人连余光都没有落在她身上。
她小脸扭曲了一下,最后偷偷看看了陆瑾寒一眼,眼神闪了闪,带上房门转身离去。
高跟鞋的声音清脆而慵懒,禇月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发,一边琢磨着姜清梵和陆瑾寒的关系。
怎么琢磨都觉得不干不净。
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让助理倒了杯咖啡。
助理是个沉默寡言男生,模样秀气,但身材高大修长。
禇月喝着咖啡,心不在焉地打量着对方,突然问:“听说你以前跟过姜经理?那你知道她和天星的陆总是什么关系么?”
男生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不知道。”
禇月耻笑:“这么不会来事儿,难怪姜清梵不要你。”
她把人轰了出去,紧接着手机就响起来了。
看到来电,她立即换上一副娇俏的笑脸:“慕哥哥~”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悦耳动听:“在兰苑待着感觉如何?”
禇月没骨头似的往椅子上一坐,丝毫不在乎自己泄露了裙下春光。
“就那样吧,”她撒娇般懒懒道,“有你那得力助手姜清梵,哪有我发光发热的机会。”
两人调情了几句,慕商忽然话锋一转,“听说陆家换了掌权人?”
禇月:“陆瑾寒?最近闹得沸沸扬扬,那位陆总现在就在咱们兰苑呢。”
慕商嗓音一
紧,“他在兰苑?”
禇月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有些激动,不动声色道:“是的呢,您不是让我拉拢靳北么,他和靳北似乎是熟识。”
慕商的语气变得很奇怪,“他来找靳北?”
禇月没有照实说姜清梵在其中的作用,“怎么了吗?”
慕商轻笑:“没事,只是觉得意外。月月,那位陆总和清梵是旧识,你多注意点,别让他把我的人拐走了。”
禇月心里不是滋味,故意用吃味的语气,假模假样的抱怨道:“你就这么喜欢姜清梵啊?”
慕商只笑也不解释,安抚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看着黑下去的屏幕,禇月撇了撇嘴,对姜清梵越发好奇和在意。
——
同一时间,包厢里,靳北点燃一根烟,又扔给陆瑾寒一根,“抛下国外的佣兵俱乐部,跑回来就为了个已经结婚的人,兄弟们要是知道你是个恋爱脑,估计要呕死。”
陆瑾寒指尖把烟转的飞起,闻言不置可否,“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只需要管好你自己的嘴。”
靳北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姜清梵的声音隔着一层门板传来,“靳先生,听说有人闯进您的包厢,请问您需要帮忙吗?”
靳北看向陆瑾寒,后者起身,扔给他一份名单,“这上面的几个人,一周之内,全部解决掉。”
靳北看了眼,“雇主是谁?”
陆瑾寒:“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外面,姜清梵又提高声音问了一遍,没得到回复,她正准备开门进去,咔哒一声,包厢门从里面打开了。
姜清梵未语先笑,“靳先生……”
在看清开门的是陆瑾寒后,她笑容一僵,猝不及防的和男人四目相对,她飞快的移开,身侧的手微微握成拳头,“陆总。”
陆瑾寒嗯了声,没什么表情的与她擦身而过。
男人身上带着浓郁的酒气和冷香,还有禇月身上香水的味道。
姜清梵下意识朝里面看去,满室暧昧的气息,但没有看到禇月的身影。
也许去洗澡了,姜清梵想。
再肮脏混乱的场面她都见过,任何时候她都能面不改色,可若是混乱的主角变成陆瑾寒,她潜意识里觉得荒谬的同时,过去那种讲他视作自己所有物的占有欲,便不讲道理的跑出来作祟。
她不太能接受陆瑾寒变成一个“脏东西”。
陆瑾寒对她视若无睹,姜清梵抿了抿唇,不经大脑的喊了声:“陆总。”
脚步声停下,陆瑾寒装手插兜,斜乜着她,看不出什么情绪。
姜清梵一出声就后悔了,但又不能什么都不说,于是端起兰苑经理该有的风度,好心提醒:“禇月毕竟是慕商的人,如果陆总有需要,我可以帮您另外找个贴心的人过来。”
陆瑾寒嗯了声,又要走。
姜清梵没忍住,又补了一句:“陆总这样乱来,不知道有没有做过体检?”
陆瑾寒终于正眼看她。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以为她会不管不顾的把他拉走,然后脸色臭臭的“教训他”。
但她只是站在那里,从妆面到着装,都精致无比。
像一尊被粉饰的漂亮完美的瓷美人,没有自己的脾性,用一副虚假的面孔应付别人。
包括他。
陆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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