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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 55 章

小说:

不驯之潮

作者:

一尾狐狸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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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收到祝昀川的邀约消息,季云鹤简直对这个老男人的脸皮无话可说,或许对方打心底并没有真正认可过他,至少没有放在等同的位置看待,自恃身份,仍觉得他不过是个随意拿捏的“蝼蚁”,给点好处就能勾到手。

然而事实确实有几分这样的意思,他还真拒绝不了祝昀川,心里不爽是小事,不能跟事业过不去。

“上次说的项目领导批下来了,他有心想约你吃餐饭,奈何时间没安排上。”祝昀川举起酒杯与季云鹤相碰,面上温文儒雅的做派。

季云鹤扬起一抹得体的笑容,不经意奉承道:“有祝总在,没意外,我跟着祝总喝汤就够了。”

“祝总?”祝昀川神情淡了下来,眼神嗔怪,“怎么突然生疏了?”

季云鹤夹着菜悠悠道:“公事公办嘛,现在谈完公事,可以安心吃饭了,川哥。”

祝昀川低声笑笑,语气无奈又夹着一分纵容:“你啊。”

饭没开动几口,一个人不请自来坐到季云鹤身边,神态冷漠倨傲地看向祝昀川,假笑地说:“刚好路过,祝总不介意一起吃饭吧。”

祝昀川脸色沉了几分,皮笑肉不笑道:“要是介意呢?江总脸皮还真是不一般。”

江濂示意了下服务员,指着季云鹤面前的餐盘说:“跟他一样。”然后上半身向他倾斜,昭示亲密的姿态,牵起嘴角微哂:“我觉得还是太一般了,得向祝总学习,仗着小鹤尊老,以公谋私啊。”

这个称呼过于热络,祝昀川闻言瞥向季云鹤,对方淡定自若地用餐,对他们俩的“硝烟”充耳不闻。他的眉心稍稍隆起,心下怪异,联想起那天季云鹤说让他和江濂竞争,莫不是故意的。他和江濂争了十几年,没想到会同时栽到一个男人手里。

江濂讽刺几句便没再搭理祝昀川,侧目看着专心吃饭的季云鹤,目光柔和许多,帮他倒了一杯水替换酒杯。季云鹤余光注意到这个举动,眸色一闪,唇角微不可见地勾起。

一餐饭在一股暗流涌动的氛围下结束,期间祝昀川每次说什么,没等到季云鹤开口,江濂率先堵回去,有理没理都不饶人,嘴贱得不行。明明是季云鹤和祝昀川的饭局,主角之一却没怎么说过话。

祝昀川的心情被江濂破坏得彻底,脸黑得不像话。待三人准备离开,他心里来了点想法,光是恶心江濂也好,拉住季云鹤的胳膊,意有所指地说:“云鹤,我在旁边酒店有间套房,刚才的项目有些地方可以商讨,时间还早,不如顺便放松。”

江濂脸色霎时难看,将季云鹤往身后带,一副护犊子的模样,阴鸷地盯着祝昀川:“晚上谈什么生意,祝总一把年纪还是早点休息吧。”

“行啊。”季云鹤接上他的话尾开口,无视惊愕回头的江濂,莞然道:“时间还早,确实可以放松一下。”

“季云鹤,你敢跟他去!”江濂挡在季云鹤面前,嗓音听起来充满威胁,微微颤栗的眼睫却暴露其虚张声势的表象,眼底隐隐透着一点恳求。

季云鹤没看他的脸,冷淡地说:“谈正事呢,别胡闹。”

“你确定只是谈事?”江濂忿忿地低吼。

“那也是我的事,江濂,你逾矩了。”季云鹤推开江濂的身体,噙着笑对祝昀川说:“走吧,川哥。”

江濂听到这个称呼,某根神经剧烈地跳动,手条件反射似的一把抓住季云鹤的手,声线明显不稳:“小鹤,别。”他会疯的。

季云鹤顿了会,扒开他的手,仍旧跟上祝昀川。一路上两人默不作声,祝昀川显然有些意外,心底还有点得意。一进门将季云鹤压到门上,低声道:“云鹤——”

“祝总,”季云鹤握住祝昀川的肩头,保持一定距离,微笑说:“我学过泰拳,你不想转道去医院谈事吧。”

祝昀川眼神凝滞几息,往后退开几步,毛躁地扯了下领带,目光不善地看着他,嗤笑道:“原来你是有心的,云鹤,你还真是各方面都聪明。”

季云鹤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越过祝昀川到里间坐下,姿态松散不羁,云淡风轻地开口:“不是祝总说要商讨项目吗?祝总心里应该清楚吧,我们之间的关系依赖于合作。”

祝昀川跟着坐下,斜视冷笑道:“那你和江濂呢?你们的关系依赖什么?爱情?你终究还是喜欢他?可是你又恨他,所以一直故作姿态地折磨他。”

季云鹤搭在扶手面上的手指轻点了几下,神色淡然:“祝总这么喜欢分析别人,难不成兼职过心理医生?说实话我对男人真没兴趣,祝总荤素不忌,多少有点以己度人了。”

祝昀川不太相信地审视起季云鹤,“你喜欢女人?”

“我看起来很gay吗?”季云鹤无语,摆了摆手,说回正事:“还是谈谈工作吧。我还没到谈风月的时候,只想拼拼事业,川哥能理解吧。”

祝昀川被他诚恳的语气搞得有点束手无策,再多说好像欺负小孩子一样,话里话外都是没辙的意思:“行吧,年轻人都醉心事业嘛。”

季云鹤弯了弯眼,收起懒散的劲,摆出认真的架势引出先前项目相关的话头。

谈论大概两个小时,中间穿插一些杂七杂八的话题,季云鹤瞅着时间差不多,该走了。祝昀川看出他的意思,蜷了蜷手指,有些不甘地说:“云鹤,床上那点事大同小异,图的不就是个快乐吗?”

季云鹤歪头问:“那你能让我在上面吗?”

祝昀川一愣,语气狐疑:“你和江濂…”

“有什么问题?不是说大同小异吗?”季云鹤哼道。

祝昀川眼里闪过挣扎,凝视他这张过分生动的脸,牙一咬狠心退让:“你的话,也不是不行。”

季云鹤噗嗤一笑,正色道:“开玩笑,我不行。直白说吧,跟你做怎么都觉得自己当了第三者。川哥,你有家庭,别说什么协议婚姻,只要你还有那张纸,我绝对不会跨过那条线,我这个人对感情要求很苛刻,容不得一点沙子。希望你的心思到此为止,你不可能为了我放弃婚姻,我也不可能为了你放弃原则,明天之后我们还是朋友。”

他忽视祝昀川复杂的神色,抬了下手说:“我先走了,不耽误你放松。”

回到家,江濂意料之中守在他的家门口,脸色阴沉得吓人,一把将他按到墙上,不安地问:“你跟祝昀川上床了?”

季云鹤双眼微眯,冷眼睨着江濂,哼道:“堂堂祝总甘于屈居下方,我怎么好意思拒绝。”

江濂瞳孔一瞬骤缩,不敢相信地瞠目,嘴唇气得发抖:“你不是不喜欢男的吗,不是恶心吗,不是嫌脏吗,他祝昀川男女不忌还有家庭,为什么?为什么他都行,我不行?!”

他用力咬上季云鹤的脖子,整个人坠入精神失控的边缘,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的小鸟被别人碰了,他的唯一性没了,那个人还是他最讨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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