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王妃她富甲天下》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稍早时候,刚进吉祥班的叶书白和那女子擦肩而过,见她面有怒容,同自己见礼时也不似往常和气,颇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问接他进门的中年男人:“垚娘怎么了?谁给她气受了?”
男子弓着身子,面上那股在这等地方混常了猥琐气褪去不少,眉目也稍显清朗一二,只恭敬道:“王爷不必理她,户部主事王大人家的堂会被其他班抢了,她气正不顺呢。”
叶书白不想竟是为这个,脸色顿时不好了,皱眉沉声道:“不去正好,清清静静地没人恶心。”
户部王主事花名在外,真正有名的好色之徒,要说那人是正经科考入士,做官还是有点儿能力的,昔日仕途从翰林到知县、再从知州到回京做御史、礼部侍郎,眼瞅着要升堂部正官的时候,却一跌跌成了正六品的户部主事,从此再无升迁,为的就是他多次闹出极难听的男女之事。
甚至有人传他常与下属女眷有染,如今连同僚官员都绕着他、防着他。
偏偏王大人不以为耻,反自诩风流,又一号花中第一雅客,满京城有点名气的花娘、优伶,甭管官、私,他都要占一手,平时结交往来的,更不是什么正经人。
叶书白最看不得这类人,他虽立身正派,雅正自律,但他毕竟是个十八岁的年轻人,又经过两代庙堂教养,师从天下最清贵的翰林先生们,因此自幼喜欢诗词文章,喜欢结交雅客朋友,也爱花儿朵儿的——真正的花朵,而且和许多清雅之人好梅兰竹菊不同,怀王最爱的是国色天香的牡丹,越艳越繁华越好。
他也爱曲乐,也爱风流,对自己未来王妃的想象,就是话本子里说的那种,娶个如花美眷,一生一世一双人,畅意抒怀,寄情山水,品乐抚琴,最好再能写几篇流芳千古名篇之类的。
没有血腥,没有仇恨,家国天下抛却身后,做个隐士最好了。
可是,叶书白打从记事起,就知道凭自己的身份和性格,这等念头只是妄想,而六岁父母殉国之后,这些话他就连说,都不可以说。
因此只能想一想,羡慕一番书中那些古代名士。
他越对那些事情有向往,就越讨厌王主事这类人,硬生生把风流两个字糟蹋了,平时在朝中看见王主事之辈,都是不苟言笑的模样,才有了那些“怀王最遵古礼,连朝中老大人见他都怕”的话。
男子知道自家王爷的喜恶,后悔将事情告诉他听,忙赔着小心笑说:“是,我们自然知道,垚娘更厌恶那人,只是咱们是教坊司挂了名的乐户,每个月该交的一文不能少,总不能都从王府走吧?况且王爷要查的事情,又与户部有些瓜葛……”
“够了,”叶书白更不高兴,见垚娘那边走回来,声音高了高,愠道:“若事要靠女子的裙带才能成,那不如不做。向来只有我捞人出来,几时见我赔人进去?本王也不差每月几百一千的银子。一个王传而已,本王还奈何得了。”
外间,垚娘听见他的话,撇了撇嘴,心中多有感叹,但因为听出屋内是真的生了气,也不敢进来辩白,人一拐,进到了偏厅躲着。
屋内,中年男人也不敢口出“这都是常事,不然那些人家养小戏难道只是为了听戏吗?”之类的话。
这个小怀王,行事公道,御下大部分时候很宽和,轻易不会生气。
他若生起气来,甚少会处置手下,只是自己就先不吃饭了。
说是自律,但他们看着,总觉得自家王爷像是自虐。
可他们这些怀王罪臣,最怕的就是叶书白闹这种脾气。
因此他也忙顺着他的话笑道:“是,王爷息怒,小的们从来都是依着王爷的话行事的。王爷先喝杯茶吧。”
说着,他亲自斟了茶来,硬生生转移话题道:“这次鹊山的事情,王爷受惊了,”
叶书白的脾气持续不久,别人顺着哄了,略闷闷也就过去了,便接过茶水,并不立刻喝,而是轻轻拨弄着,叮嘱道:“事毕竟未定,不可轻放了那些人。过些日子傅皋的处置就要下来了,有人将他安排去了南礁州的顺县,倒是对上了。对了,傅家去南礁州的船队,还没有消息?”
男人摇摇头:“这么久没消息,只怕已经出事了。但王爷放心,只要傅皋南去,咱们的人就有办法跟上他。”
他说着,见叶书白神色舒展很多,还吃起了茶,才笑道,“还有,今天早晨那位傅姑娘,去见了方京墨。”
叶书白刚刚喝进一小口茶,听得这一句差点儿喷出来,只是他行事妥帖周正惯了,自觉那样不雅,便要忍住,结果就是被呛得直咳嗽。
男子头回见他这样狼狈,唬得忙接过他手中的茶杯,顺着他的背拍,口称:“王爷小心。”
叶书白从袖中拿出帕子,边咳边擦嘴边不敢相信地问:“哪个傅姑娘?”
愣把中年男子给问不会了。
“……就是,备州那个,和王爷一起进京的傅姑娘啊……哦,是傅家大小姐,不是那个小的。”
王爷还认识几个姓傅的姑娘?他知道的顶多就那俩啊。
叶书白愣怔地双眼放空。
傅瑶君?
原来她白天不在府中,是因为去见方京墨?
她怎么……又知道了?
*
一直到离开吉祥班,叶书白也没想明白,傅瑶君怎么会找上方京墨。
总不能是北境的案子……也与傅皋有关?
但他若没记错,七年前傅皋任鸿胪寺左寺丞,按说是官微言轻,与那些阴谋事扯不上半点儿关系。
再或者,是傅渊和她说过?听傅瑶君的意思,傅渊很看重她,什么都会让这个长女知道。
但傅渊又为何会知道此等隐秘的事情?
叶书白总觉得一池浑水之下,忽然有了条线索随着水波忽隐忽现的,但他就是抓不住。
古怪,太古怪了。
叶书白低着头边走边想,刚走到喜乐大街的边缘,一辆香樟马车飞驰而过,冲得百姓纷纷躲闪,叶书白也忙躲闪,还顺手护住了一个担扁担的老伯。
老伯千恩万谢地离开,叶书白正要走时,忽就听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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