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王妃她富甲天下》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傅瑶君的心情已经平复。
她略站了站,回头见只有金年和史榕跟着出来了,又见金年神色异样,似乎想要劝说她什么,便先开口道:
“金年哥,你是爹自小安排给我的人,你知道我是信你的,我也可以相信你,对不对?”
前世她嫁给顾斯年的时候,金年已经被她安排到铺子中了,但没两年他在一个雨夜,失足落水,没了。
如今回忆,郑妈妈在她嫁之前病倒;父亲留下的家丁、护院,跟着父亲走南闯北的老掌柜、老账房们,或犯错被发落,或如金年这样死了;再如弄月等大小丫鬟,或死在王府,或被发嫁出去;最后是史爷爷死在了逃跑的路上。
等到她举义旗反了顾斯年的时候,身边除了身体弟弟妹妹,也只剩下佩玉和史小石。
那些忠于父亲的人,那些看着或者跟着她长大的旧人,是被一点点除去的。
今生,她想要他们活着,但又需要他们将对父亲的忠心,转为对自己的忠心,否则自己和傅皋对上的时候,怕是可能后院起火。
好在鹊山的十天埋伏,让她相信至少金年和兆年二人,可用。
所以,她就是要让金年听见傅六的话。
金年听到这等要命的事情,心早就在嗓子眼儿反复蹦跶了。
二老爷的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可是傅家族人的话,能信吗?
他是不是该劝劝大小姐?
可他忽得听见傅瑶君如此问他,微顿之后,碰上了傅瑶君那双澄明清澈的眼睛。
看着他的目光里,带着期待。
金年的心思忽得静了下来。
他比大小姐大几岁,在傅大小姐两岁开蒙,读书学算盘的时候,傅大老爷就让他今后听大小姐差遣。
他的主家,从来不是二老爷,甚至不是大老爷。
想着,金年抛却了杂念,拱手道:“是,大小姐,小的命都是老爷救回来的,老爷让小的跟着大小姐,小的定然赴汤蹈火。”
傅瑶君凄然一笑:“我信你,所以我将他和后院的门户都交给你,家里关着人的事,他今晚说的话,一句都不能漏出去。”
“大小姐放心,漏出一个字,你活剐了小的。”金年咬牙发誓。
傅瑶君摇摇头,语重心长地说:“我们都好好活着,真要死,也不该是咱们。”
才十五岁的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比史榕还老气横秋。
金年更感到自家小姐的负担,不再多言,转身回了地窖。
傅瑶君又看向神色还是那么恹恹的史榕:“史爷爷,他说的话,你信吗?”
史榕拄着拐杖,耷拉着眼皮:“信,但我信不信不要紧,重点是大姑娘怎么信,老头子就怎么信。”
他想了想,又继续说:“大姑娘,我还是再回山上去吧。”
且无论云喜是否留在石水县,只说那嫁祸贼心既起,一次不成,未必没有第二次。
傅瑶君思索一番后点头:“我倒觉得这等伎俩,未必会有第二次,但爷爷说得是,有您看着我安心。鹊山大得很,看牢了之前怀王出事的那一片,也就够了。”
“知道了。”史榕说着,身影已经没入了夜色之中。
傅瑶君又站着等了片刻,才见佩玉和弄月从地窖中出来。
“那两床被子给他留下了。”弄月过来扶着她,也不提信不信的话,只宽慰,“姑娘也别生气,那种浑人,多想一句他说的话,显得咱们傻了似的。”
傅瑶君抿嘴笑了,拉过佩玉的手,轻轻揉着:“你打他做什么?手不疼啊?”
“我听他的话恶心。”佩玉气呼呼地说,“大小姐,石水城就这么大,掘地三尺我也能挖出那云喜来。”
傅瑶君摇摇头:“他未必会留在石水。别人不知道你的本事,他可是傅皋身边的人,怎么敢多停留?况且蛇打七寸,鹊山的根子不除,抓他无用。”
说着,她凑近佩玉的耳边低声问,“你有没有办法去见王爷,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他?”
佩玉狐疑道:“这有什么难的?客栈掌柜和老爷是故交呢,说一声,从后厨就能混进去。”
“不能惊动人,尤其是四象司的人。”傅瑶君摇头道,“否则宁可不说。”
佩玉沉吟片刻:“明白了,姑娘放心,我一准儿把话带到。”
*
两日后,傅渊邹容夫妻停灵已满四十九天。
送灵入葬的队伍很长,除了傅家众人之外,还有很多得过傅渊好处的人,也都来送最后一程。
傅瑶君跪在墓前,看着新立起的与前世一样的黑色墓碑上,并列着父母的名字。
旁边就是祖父母的坟茔。
父亲生前恨极傅家,死后却还是入葬傅家祖坟。
两世经过,傅瑶君依旧为父亲、为自家不平,却又无可奈何。
唯独这一世多的那把断簪,似可告慰逝者,安抚生者。
傅琪君和傅咏安跪在她身侧,哭得肝肠寸断,傅家除去那些疑心生暗鬼的外,倒是更多人想起傅渊夫妻怜老惜贫,供养子弟读书的事情,也真心地哀痛。
傅瑶君对身后的哭声充耳不闻,她只抱着一双弟妹,在心中向父母诉说着未来的打算。
父母在天之灵,保佑女儿吧。
只在这葬礼尾声,忽听见伴着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一声哀音哭道:
“大哥大嫂,是我回来迟了!”
傅瑶君怔住,回头看时,就见身后众人自发分在两边,披麻戴孝的傅皋骑着马,一路哭着,已经到了近前。
如今四十岁的傅皋一身风尘,脸色灰白,须发如她记忆中的那样花白,几乎是滚下马来,手脚并用爬到墓碑前,抱着墓碑嚎啕大哭起来:
“大哥,我的大哥啊!是弟弟回来晚了,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你让弟弟如何自处?如何自处啊!”
哭声哀戚惨淡,边喊着哥哥,边诉说着那些感人肺腑的话。
傅琪君和傅咏安两姐弟不想傅皋会在这时回来,一时止了哭声,看着傅皋以头抢碑的身影发呆,但只听了两句他的哀诉,便再忍不住,哇的两声,哭得伏倒在墓前。
石水县中谁不知道傅家长房两兄弟的关系?谁不知道傅皋在京城做大官,自来稳重自若?谁曾见傅皋竟如此激动?
若说之前也有人议论过傅皋怎么不回来,但此时见他哭得几乎要昏死在兄嫂墓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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