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鹜真的很忙,在家里陪了季舒三天后接到了来自女王的命令,最近一伙星际海盗频繁的第六区附近骚扰,疑似要有什么阴谋。
第六区是帝国关押罪犯的地方,那个区的生态环境恶劣,不适合帝国人类长期生存,用来关押罪犯确实最好不过,监狱最近关押进来一批帝国叛逃的官员,那批人正好是沈鹜抓进去的,他们和星际海盗勾结,试图推翻女王的统治。
这起叛逃事件是由沈鹜全权处理,女王命令他去处理干净。
沈鹜的书房,听见是女王的命令,季舒嘟了嘟嘴,第一次认为哥哥太受女王重视也不是件好事。
“哥哥,你要去多久啊,会不会很危险?”他从书桌上半抬起头,闷闷的说。
沈鹜在书房里办公,他就要被跟着来到书房,美名其曰看书,一会儿撑着脸盯着沈鹜看,一会又忍不住趴在桌子上转笔。
“很快。”沈鹜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手环“过来。”
季舒跑到沈鹜面前,挤开那些文件一屁股坐他腿上:“这是什么?”
手环的材质看起来跟普通的饰品不太一样,外表看起来小巧精致,像个华而不实的装饰品。
沈鹜自然的从背后搂住他,宽大的手掌拢住他白皙的手腕,给他带上手环,大小正正合适。
“给你防身的武器。”他调整了一下边缘的按钮,告诉季舒:“这个按钮按两下,里面会发射出高能粒子炮,我不在的时候不可以取下来。”
听到这个季舒眼睛亮了亮:“这个威力有多大?”
“可以轰碎钢门,但是有距离限制。”沈鹜看到他不安分的眼神,切断他危险的想法:“不准和同学出去胡闹,也不准让别人知道这个手环的用处。”
季舒撇了下嘴想要为自己申冤,放在一旁的通讯器滴滴响了起来,他没有防备的在沈鹜面前打开信息。
【季舒,上次那些欺负你的Alpha,我们还没来得及找他麻烦,他们就被开除了,还是你厉害。】
【在家是不是憋坏了,我们最近找到了一个好玩刺激的地方,老板说到了一批新货,保证你会很感兴趣。】
【你什么时候来学校?】
是他和军校几个朋友的群聊,季舒这几天心思都围着沈鹜,根本没空搭理他们。
他们就是一群臭味相投的富家子弟,通常家里面有更优秀的人继承家族事业,不需要也轮不到他们扛家族的大旗,家族权势的积累也够他们挥霍一辈子,说好听点是与世无争,难听点就是家族的弃子。
平时就喜欢找找乐子,帝都好玩的新奇的玩意都会分享。
察觉到头顶冰冷的眼神,季舒讨好的笑了笑:“哥哥…”
手中的通讯器被抽走,沈鹜浏览着这些信息,镜框后的双眼微眯,冷静的说:“好玩刺激,新货,小舒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季舒真的是冤枉,他压根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听起来就不正经,虽然他喜欢找刺激,但并不是指这方面的,不知道那几个人是抽什么风,给他这种奇奇怪怪的消息。
“哥哥,我真的不知道。”季舒抱紧沈鹜的脖子,仰头看向男人,急切的为自己解释:“你知道你不准我去这种地方,我最听你的话了。”
沈鹜任由他动作,无动于衷,下颌绷的很紧,冷冷的说:“你也答应过我不会跟这群人来往。”
季舒有些语塞,声若蚊虫:“这,这不一样。”
他知道自己错了,但军校的那群人都是些死呆子,特招生他瞧不起,那些真正的家族继承人都太严肃精明,谈论的都是些他不感兴趣听不懂的话,表面看在他身份上对他客气热络,其实心底里根本就看不起他。
季舒自我惯了,也不屑于和这类人虚与委蛇,这些话季舒自然不可能对沈鹜说出口,他也根本不稀罕和那些人一起。
他心里暗骂这群蠢货,早不发晚不发,偏偏让哥哥看见了,还得自己来善后。
季舒从沈鹜手中拿过通讯器,当着他的面退出删除群聊,眼里挤出几滴泪靠在他胸口:“哥哥,我知道错了。”
他的皮肤嫩,很快眼尾就红了,黑翘的睫毛一簇一簇,用委屈可怜的眼神看着他认错:“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沉默了几秒钟,沈鹜终于是伸手圈住了季舒的腰,低头伸手用干燥粗粝的指腹抹去他的眼泪,妥协:“下不为例。”
季舒眼里露出得逞的笑意,哼哼唧唧的做了保证,又说了一堆撒娇的话,说的自己都渐渐困了,就这样埋在他怀里睡过去,洗过澡的身体萦绕着淡淡的香味,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样。
沈鹜就这样看着他,感受着怀中的身体温热柔软,贴在胸口的心跳有规律的跳动着,他的弟弟脸上是天真的依恋,乖巧又漂亮。
第二天,季舒醒来时发现是在自己的床上,沈鹜连夜就赶往了第六区,像是知道季舒醒来看不见他会闹,像往常一样在床头给他留了张纸条。
【哥哥走了,第六区通讯器可能不能及时看到信息,有事给伊副官打电话。还有医生跟我说你头已经好了,该去上学了。】
沈鹜不在,季舒一个人在家里也无聊的的很,吃完早餐就去了学校。
帝国军校校区古老又华丽,穹形的高大校门威严气派,正面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喷泉,中间立着女王的雕塑,两侧的是精雕细琢的花坛和草坪,教学楼外观雄伟壮丽。
季舒到学校的时候正是上课时间,课堂上的老师正在教授军事理论课,所有人都知道季舒的作风,他历来无视校纪校规,哪怕他迟到并且大摇大摆旁若无人的进来,也没有人敢多说什么,连老师也只是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季舒环视了教室一圈,看到班级里多了很多新面孔用来填补那些被他赶出学校的空座位,满意的笑了,哥哥答应过他的事从不食言。
只是,他看向了他座位边上多出来的人,漂亮的脸上皱起了眉。
为了方便睡觉,季舒特意选了最后排靠窗的座位,这个班上并没有他的朋友,而他向来霸道,不允许任何人坐他旁边,所以旁边的位子通常是空起来的。
而现在,岑知稀坐在了他旁边。
季舒当然以为他是在挑衅自己,平常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可那天课堂上岑知稀和自己针锋相对,现在就是他的敌人。
他理所当然的不觉得自己有错,就算他骂了别人土包子又关岑知稀什么事,是他多管闲事。
下课铃声响起,老师收拾好教材脚步匆匆的离开教室,走廊上开始变得喧闹起来。
季舒冷笑一声:“谁准你坐这里的?”
岑知稀没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攻击性,老老实实的说:“对不起。”
季舒不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样,也不耐烦跟他废话:“走开。”
岑知稀踌躇了下,从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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