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大佬的白月光》
管家是位严厉的中年大叔,简单的说了几句注意事项之后,就麻利的差人给他们安排活做。
年龄大些的大婶大叔在后厨帮忙,像莫若问这种年轻些的就在前院帮忙布置庭院,端些轻巧盘子。
一天忙下来,除了有些累倒是没什么其他不悦的事发生,莫若问打算继续做下去。
‘嘭~~~’
一道清脆的瓷器破裂声音在热闹的院中响起,热闹的声音戛然而止,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活。
莫若问自认不喜欢多管闲事,也不太喜欢凑热闹,心无旁骛的继续手中的活。
“你没长眼睛啊,没看见这儿有花瓶吗?”管家的怒吼声从人群之中传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对不起,我可以赔......”打碎瓷器的人惊慌失措的对着管家接连道歉,似是对这突入其来的变故充满忐忑。
莫若问还记得那道夹杂着颤抖的嗓音,是前天遇到的朴素大婶,她打碎了王府的花瓶。
“你赔,你赔的起吗?这可是郁王从北坚国派人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运回来的。”管家怒吼!
这不仅是赔不赔得起的问题,王爷要是怪罪下来,他这个管家也吃不了兜着走,愤怒的叫来府中的侍卫:“来人,押到牢房等候王爷回来处理。”
朴素大婶被侍卫押下去,干活的人也都该干嘛干嘛,仿佛刚才的事没发生过般。
大家都是寻常老百姓,能凑点热闹就凑热闹,不该多管多说的闲事也自觉闭嘴,否则怎么被牵连的都不知道。
“你,先过来把这一地的碎瓷片打扫了!”管家指着离他最近的莫若问吩咐道。
莫若问点头走了过去,蹲下身捡起好地上一地的碎瓷片后起身要走,发现管家还站在原地愣神,面色略微有些惨白。
她迟疑片刻走过去,轻声问道:“管家,敢问那花瓶值多少银两?”
“你一个打杂的穷鬼问这些做什么,该干嘛干嘛去!”中年管家本就不好的心情在听到莫若问询问花瓶后彻底黑了脸,厉声吼道。
“我只是想看看我能不能帮忙赔了。”莫若问柔声解释。
她是不想多管闲事,可是架不住那颗爱管闲事的心。
其实只要没和她在乎的东西挂钩,能帮的地方她都会尽力帮忙,可能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很闲,闲的蛋疼。
“你赔,你一个穷鬼能配得起上千两的花瓶,赶紧滚去做事,不然连你一起押去牢房关
着!”
他一个在王府多年的管家都不敢说这般狂妄的话,小小的杂役居然敢口出狂言要帮着那老妇人还,不知天高地厚!
上千两的花瓶?
莫若问对管家微微颔首,沉默着离开了,她还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多管闲事要倒霉。
翌日清晨,莫若问没有见到朴素大婶,不用猜也知道朴素大婶还被关在牢里,昨晚临走前她还看到朴素大婶的相公去找管家求情,看来一点用都没有。
就为了一个上千两的花瓶就关押无辜老百姓,这个时空的制度还真有些让她不适应。
趁着大伙儿吃午饭的片刻,莫若问还是找到管家递给他一沓厚厚银票:“管家,这些银票够抵花瓶的银子吗?”
管家也是跟着郁王见过世面的人,这一刻也吃惊了不少,拿起银票数了数,不多不少,整整一万两。
抬头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莫若问,难以想象这么一个穷人丫头能拿出一万两银票出来。
半眯着小眼睛像审犯人一样审问莫若问:“小丫头,这事与你何干?为何要用这么多银两赔花瓶?”
昨晚他已经将这件事禀告给郁王了,郁王生气归生气,却也没过多责备他,扣了他半年的月钱便没再过多追究他的责任。
只是那打碎花瓶的老妇人就没他那么幸运了,王爷昨晚就吩咐下人将之杖责五十,再关进柴房活活饿死。
莫若问当然不知道这些,只以为朴素大婶现在还在牢里关着:“就是想让王府高抬贵手放了那大婶。”
管家折好银两揣进怀里,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点头:“这事我会去请示王爷后再定夺!”
放不放人还得王爷说了算,他说了不算。
“谢谢。”
莫若问得到管家的允诺之后便回去干活,能帮的她已经做了,剩下的就只能听天由命。
隔日一大早,莫若问才进王府就遇见了管家,不知道是不是专门在这儿等她,反正一见到她就露出了一个算得上友好的笑容:“莫姑娘是吧,王爷有请。”
她能说不想去吗?
她怕说错话掉脑袋。
当然不可能,只怕她一开口说不想去,管家的脸能当场拉下来,厉声吼骂她不知好歹。
情节严重点可能直接将她给关起来偷偷杀了,不划算。
她想不清楚的是,放人也好,不放人也罢,这王爷自己决定就好,找她作甚,吃饱了撑的?
“王爷在里
面,你自己进去吧。”到了书房门口,管家不再陪着她一起进去,站在门口候着。
尽管莫若问心中有些惴惴不安,还是硬着头皮推门进去。
进去后也不敢东张西望,规规矩矩走到书桌前对着正在写字的男人九十度鞠躬:“参见王爷。”
鞠躬是莫若问能做的对眼前人最大的尊敬。
要让她下跪,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她有她自己的坚持和尊严。
解桦郁没回应,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就像房间从未进过人一般对莫若问的到来视若无睹。
站在那儿颇为尴尬的莫若问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再提醒一下自己的存在还是该默默的退出书房,就当她没来过。
最后她还是选择了折中,推到一旁角落安安静静的候着,反正她站哪儿也不会嫌闷。
“没听到本王在叫你?”耳畔响起一道低沉的男音打破了莫若问的神游。
“听到了,您说。”莫若问收回思绪,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弯着腰侧耳听着男人即将要说的话。
有意思,能在他面前走神还不看他的侍女可不多:“你和那老妇人认识?”
“不认识。”莫若问知道解桦郁口中的老妇人说的是谁,如实坦白,确实应该算不认识。
不认识?
解桦郁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埋着脑袋的姑娘,一身上好的绫罗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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