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云鬓酥腰,狼王质子囚娇入帐》
呼延吉听了女人的话后,大笑出声。
“可我现在也没办法把梁王打得哭爹喊娘,如之奈何?”
江念叹了一口气:“那你就保护好自己,别再受伤了……”
“好……”
江念微垂着头,眼睛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衾被,他还坐在她的身边,没有起身的意思,于是抬眼看向他,目光慢慢上移,随之抬起臂膀,微凉的指拨开男人额前微鬈的发,露出额角一道浅浅的疤痕。
“疼不疼?”
“疼……”年轻男子说道,怎么能不疼,心撕裂了一般的疼。
江念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终究没说出口,她就是要他疼,疼了他才能永远记住她,疼狠了,他才能对她绝情,才能抛下她决绝离开。
当年,祖父带回的消息不仅仅是呼延吉求皇帝为他二人赐婚,还有另一个不为人知的消息。
原本她同太子已有婚约,只是未下明旨,呼延吉突然从中横插一脚,求旨赐婚,要娶她为妻。事后,众人把此事当作笑谈,认为呼延吉自不量力同太子争夺女人。
然而众人不知道的是,皇帝其实已然应下呼延吉的请求,只因呼延吉许诺,愿入赘江家,永留梁国为质。
她在得知后,一刻不敢耽误,央祖父携她入宫,并由祖父出面表明她不愿同夷越质子结为夫妻的态度。
其实,对祖父来说,他更愿意以她的婚事换取夷越小皇子永留梁国为质。再者抛除呼延吉异国人身份,他本人还是很受祖父欣赏的。
且,呼延吉甘愿为自家孙女做出如此牺牲,可见其心意,在江太傅看来,既能解决小辈的婚事,又能以呼延吉牵制夷越,两全其美,所以江太傅对呼延吉向皇帝请旨赐婚,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后来是江念央涣了好久,江太傅才不情不愿地带她去了皇宫。
她不允许他做出如此大的牺牲,他应是天上自由翱翔的鹰,是群狼之首,怎可为了她屈居人下。
她看着他一点点成长,她知道他有多不容易,亦知道他有多努力,她情愿他恨她,也要断了他的念想。
后来,他的兄长逝去,夷越使臣接他回夷越,那个时候她就想,还好……还好……他仍是自由的,他终于可以归家了……
江念抚上那处疤痕,又将手缩回,重新叠放在身前的衾被上。
“大王说哪里的话儿,我怎会乱跑,只求大王一件事情。”
呼延吉心情甚好,嘴角带笑:“什么事?说来。”
“大王不在的时日,可否容我用那温泉池子?”她惦记那池子不是一日两日了。
呼延吉闷声笑了起来:“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嘛……”
“不过什么?”江念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既是求人,总要有个求人的态度,不如这样,本王不日就要出征,你替我绣个香囊,保我平安可好?”
江念一想,不过就是绣一个香囊:“只是我的绣技一向不好,大王可不要嫌弃。”
呼延吉低下眼,见她的衣袖因刚才抬臂褪到臂弯处,于是将她的衣袖拉回手腕处,盖住那一截腻白的膀子。
“白日躲雨……正巧碰上了……”
江念没理会这话的意思:“什么?”
呼延吉站起身,理了理衣摆:“晚了,歇了罢。”
男人说罢,出了隔屏。
江念不是个太会记仇之人,尤其面前这人管着她的衣食,主宰她的生死,一想到他过两日就要出征远行,好像心里的那点子不痛快和小别扭不那么重要了,于是披了衣衫准备下地,服侍他就寝。
男人似是听到她的动静,声音隔着围屏传来:“睡罢,不用伺候。”
江念又重新躺回小榻,拥被睡去。
次日,江念问达娃要了一些针线,又问西殿制香的宫婢要了一些香料,开始赶绣香囊。
从前母亲请绣师教她女红,奈何她只对珠宝首饰和戏曲杂文感兴趣,其他的事一概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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