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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铁]转生成神悟树庭学者但降落地错误》

15.丹枫:我是龙尊

腾骁收到消息后扣了个问号。

啊?梅开二度是吧。

他刚说完死皮赖脸对方帮助,现在应星直接偷家了。

原来人这么好说话吗?

那不早说,曜青现在已经驶离博识学会境地了,仙舟现在跃迁过去还得几天。

对面的人似乎忽然换了一个,语气突然变的冷淡。

【公输班:没必要去和博识学会谈什么专利使用权,我不需要那些。】

看起来是本人。

腾骁斟酌着打字询问:【那需要我们付出什么?】

【公输班:一个条件。放心,不会超过仙舟联盟的底线,我暂时没想好什么内容,暂存着吧。】

我说完这个条件就把玉兆还给应星,回到一开始站的位置,靠着柜子开始闭目养神。

在十王司专人来处理事情之前,我需要休息一下。

应星把玉兆还给公输师傅,看着一圈畏畏缩缩大气不敢喘一声的工匠们头疼。

唉,这群人也是傲久了,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次也算是免费给他们长个记性,以免下次再出什么低级错误。

“每个人抄十遍工造司守则交上来,不准使用外力帮助,我会看的。”

希望这次能让他们记进脑子里。

/

丰饶玄鹿的四条腿被藤条狠狠束缚在地上,它刚想抬起前蹄就被拽了回去。

玄鹿发出愤怒的呦鸣,它开始频繁召出嘉实之杪和肃风之杪试图破坏树藤,结果招出来的攻击全部被藤条吞噬吸收,甚至连本来的召唤物都被策反来攻击本体。

丰饶玄鹿气急败坏,但是却无可奈何。

它尝试过拿斑龙触砸,但是范围太大了,又震碎了剩余一半平台,再炸一下脚下这块也得碎裂。

岁阳们挤在一起各执一词,叽叽喳喳地吵架。

“我就说应该先把那个棘手的人类处理掉,现在好了,被困在这里动弹不了了。”

“你说的轻松,真以为那个人类这么好抓吗?”

“唉,如果还是岁阳形态就好了,这样能直接钻进去吃掉情绪……”

“怎么还是松不开,这个东西到底怎么捆的。”

“早知如此还不如呆在炉子呢……”

/

十王司的判官们和四人到时就看见丰饶玄鹿已经安详趴在地上,整个鹿都已经失去了颜色。

景元视线落到束缚着四条腿的树藤上,不是很意外:“被困在这里了,怪不得没乱跑。”

周围的地板上散落着零零碎碎的黑色枝条,看起来像是被抽干了生命力,软哒哒地贴着地面。

丰饶玄鹿见来人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又垂下头自闭。

白珩抬头看着浑身散发着生无可恋气息的丰饶孽物,迟疑了两秒:“这个就是炸掉工造司的罪魁祸首吗?”

怎么看着无精打采的。

丹枫在围着剩下四分之一的平台打转,最后停在一块倒塌的断墙前。

他唤起水流冲掉上面裹着的灰尘,露出大致外貌。

断墙是和工造司大多数建筑一致的朱红,墙面爬满了黑色的细藤。

真是熟悉的东西。

丹枫脸色沉下来,默不作声地回到大部队。

十王司已经开始动手摧毁丰饶玄鹿的身体,人手一只藏月觳准备抓岁阳。

景元不动声色地后退,拽了拽丹枫的袖子压低声音询问:“是有什么不对吗?”

镜流作为剑首当仁不让地上前去帮忙斩杀孽物,白珩在旁边打下手,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人。

丹枫垂眸,不知道从何说起。

景元看他这一副为难样子就知道是持明内部的问题,了然道:“是那群龙师又干什么了吧。”

就知道不会安分。

丹枫深深地叹了口气,有种无力感:“我以为他们不会这么大胆,这次能把手伸到建木和造化洪炉,下次就能伸向整艘仙舟。”

真是,野心过大又愚蠢的家伙,他们到底有没有脑子这个东西?

“建木和岁阳凭依在一起,他们是想再造出一个绝灭大君吗?”

景元只觉得不可思议,龙师的脑子里难道装的都是水吗?根本没考虑过染指建木和对工造司动手的后果。

丹枫闭眼,再睁开时眼中闪过一道狠厉:“不要指望这群尸位素餐的老东西能多有远见,如果我猜的不错,丹鼎司里也有叛徒和他们勾结,否则无法解释丹鼎司的炉子里偷偷加入了诱发魔阴身的东西。”

如果不是刚刚急匆匆从鳞渊境往这边赶穿过丹鼎司时碰到了几个被当场诱发魔阴身的云骑士兵,他根本不会发现那些炉子里的材料被动了手脚。

“药王密传。”

那刻夏抬手,枪口顶着对方的头。

学者的手指已经摁上了扳机,语气毫无温度:“建议你老实点,我不是仙舟人,没有强制遵守此地规矩一说。”

如果不是有问题要问,现在子弹就已经贯穿他的头颅。

本来看见这群小弱智就烦,现在出了一只大苍蝇就更烦了。

小弱智们兵荒马乱地躲在一旁,试图让百冶伟岸的身躯替他们遮住这场混乱。

应星听着这法外狂徒的发言忍了又忍,把吐槽憋回去正经威胁:“你最好都老老实实说出来,博识学会不受仙舟联盟管辖。”

所以这人真的能就地处决,甚至理由都很正当。

——药王密传试图挟持外来者当人质结果被反杀,怎么听都很合理。

不反杀难道洗干净脖子等着被杀吗。

我耐心逐渐消失,语气也开始不耐烦:“还没思考好语言吗?你到底怎么加入药王密传的。”

难道跟小弱智们一样是脖子上长装饰品光会看不会转圈吗。

已经失去专属职称的工匠们不敢说话。

穿着工造司衣服的药王密传呜呜两声,飞速滑跪:“我说,我全都交代!”

他立马把自己来的目的和药王密传在丹鼎司安插的人名报出,倒戈的极快。

应星瞠目结舌:“你就这么墙头草吗?”

药王密传选人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那人不屑地蛄蛹两下,表示你还是没见过世面:“那咋了,药王密传那群穷鬼给的待遇差的要死,甚至连工资都不愿意发,打着丰饶星神的旗号招摇撞骗,我真是鬼迷心窍了才会答应加入。”

怎么有组织让人付费上班的,还是这么危险的活计。

我审问完就把他重新捆成粽子丢掉一边,等十王司的人来抓捕。

丰饶玄鹿那边留下的树藤被外力截断,应该是快到了。

十王司废了不少力气把缠在鹿腿上的东西清理掉,然后退至边缘等剑首出手。

镜流提着支离站在玄鹿前,起跳挥斩。

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平台遭到重击,彻底坍塌。

玄鹿的气息开始快速衰败,身体开始崩解。

里面的岁阳纷纷往外逃窜,被周围一圈藏月觳吸走关禁闭。

丹枫单手抄着景元,另一只手夹着白珩,其他人开始此起彼伏地掉到水龙身上。

浑身挂满人的龙尊冷静地操纵流水卷起所有葫芦,带着一堆人平稳落地。

镜流从高空中落下,支离重重插进地面,一片龟裂以黑色重剑为中心开始往四周蔓延。

十王司的判官跟丹枫道完谢带着葫芦们离开,准备等造化洪炉建好再把岁阳放回去。

景元扑腾了两下,欲哭无泪:“丹枫哥快放下来,你不觉得这个姿势难受吗?”

他被夹的要变成猫条了。

丹枫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放开手:“没什么感觉。”

同样被夹着带下来的白珩适应良好:“哎呀元元,习惯就好,丹枫之前都是这么带着我们飞的。”

直到后来他对水龙的操纵熟练起来才改成拿龙载人。

景元十动然拒:“算了,我恐怕没那个福气 。”

他不是很想被颠成饼饼。

镜流把支离剑拔出收起,走过来道:“走吧,应星已经给我发定位了,现在工造司留下的所有人都在那里。”

留下的巨大空洞印在地上,凄凄惨惨戚戚。

/

瑟希斯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脑袋里,她迟疑地道:【吾在真理大学登记的紧急联系人……好像是汝?】

我眼睛没睁开,在脑子里回复:【不知道,可能是校长挂的。】

大概是捏的背景是父母双亡的贫困生,校长直接把推荐人挂上紧急联系人了,这些是真理大学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瑟希斯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心虚:【一会可能会有人给汝打电话……】

嗯?

我眉头一皱,瞬间睁眼:【你干什么了?】

不应该啊,我记得真理大学一般不需要紧急联系人出面解决什么的,除非是学生犯了大错,比如爆破庇尔波因特之类。

瑟希斯飞快地说了一句【汝会从他们嘴里知道的】就切断了链接,留下我无言。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这么多事情。

只能说瑟希斯肯定是故意的,她前脚刚从我大脑里跑路,后脚就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屏幕上显示着人才激励部,怎么还有公司的事?

我疲惫地遮了下眼,点下接听:“你好,有事快说。”

有屁快放。

“您好,请问您是卡吕普索学生的监护人吗?我是星际和平公司人才激励部的勒菲,我们想问问您有意向让她加入公司吗?她很有天分,不能被埋没。”

我:……

你们打电话之前没查过监护人背景的吗,还有人才激励部什么时候开始走推销路线了。

“没有意向,还有加入公司不如跟在我手下做实验。”

我回绝,然后挂断。

真的是上辈子造孽太多这辈子要当监护人当老师,还会被学生气晕。

可能气人的不止有学生。

庇尔波因特,人才激励部。

勒菲坐在前台,不可思议地看着手里被挂断的电话。

居然真的会有贫困生拒绝公司抛出的橄榄枝,而且那个监护人还大言不惭地说进入公司不如跟着他做实验,难道真以为自己是那群顶尖的天才,随便一个动作就会让公司急急忙忙地跟着投资。

路过的穆尔·基恩端着咖啡,见他表情奇怪,凑过来询问:“怎么了,又被那群大人物们拒绝了?”

想开点,那些天才哪有这么好见,不然也不会人人对他们的研究成果趋之若鹜了。

勒菲愤愤地把电话摆回原位,没好气地道:“不是,是一个贫困生的紧急联系人,他拒绝了公司给人伸出的橄榄枝,还说不如跟着自己做实验。”

穆尔·基恩哦了一声,回忆起真理大学今年的贫困生:“卡吕普索?我记得她最后选了法律系。”

校长天天唉声叹气,说生物天才为什么去了法律系。

勒菲对此不屑一顾:“如果有公司投资,她肯定会老老实实回来研究生物的,说什么对法律感兴趣,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

公司现在卡在星球复苏这一步,但是后续想要进行交易必须要用到这项技术。

目前有复苏星球手段且无后续透支代价的只有阮·梅和阿那克萨戈拉斯,前者是天才俱乐部的人,性格古怪难以接触,后者属于真理大学,据说是个丰饶令使,加上真理大学力保,他们也没办法找到人面谈。

虽然后者在公司挂名p47,但是公司不敢强制要求人家干活。

谁敢跟被琥珀王亲自点名的人提要求啊,万一被告状怎么办。

他们现在只能到处搜罗生物研究方面的人才,结果刚找到一个就被拒绝了。

穆尔·基恩饶有兴趣地问:“这么有实力,我能查查这位紧急联系人是谁吗?”

他算是小有名气的导师,在真理大学也算是名列前茅的好老师,也不敢打包票每个实验都能成功,无视公司提供的资金支持。

勒菲掏出一沓纸质资料扔到旁边的桌子上,不爽地道:“都在这里面,不知道在哪页,也不知道这资料谁做的,公司都查不到那个叫翁法罗斯的星球,真的不是杜撰的吗。”

如果不是他犯了事也不会降到这里当前台小哥,烦得要死。

穆尔往后翻,前面大部分是卡吕普索的过往经历,很简单很乏味,一眼就能看到头。

他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然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紧急联系人:阿那克萨戈拉斯。

穆尔:?

stop,是他想的那个阿那克萨戈拉斯吗。

怪不得校长说可惜,这么好的学生物苗子水灵灵跑去法律系了。

穆尔表情微妙地把资料放回去,拍拍勒菲的肩膀安慰道:“你……自求多福,我只能说这个监护人的实验的确有含金量。”

能不有含金量嘛,公司求而不得的星球复苏技术就在他手里。

他端着咖啡喝了一口,严肃思考能不能通过卡吕普索和人搭上线。

实在不行让那刻夏教授来转一圈实验室指点两句也行啊,他不挑的!

勒菲对他的变脸表示不理解:“什么?这个卡吕普索的监护人是我都知道的有名学者吗?”

“可能不止你知道吧。”穆尔端着咖啡杯遮住自己幸灾乐祸的嘴角,“你们公司高层应该都认识。”

勒菲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一把抓过那份资料开始翻,在看到末页熟悉的名字后如遭雷劈。

怎么能抓马成这样,为什么紧急联系人会是p47!

穆尔这下真的忍不住了,笑的相当放肆:“你打电话之前难道没有看一眼对方的姓名吗?”

“……那群家伙给我的时候就一个号码,而且我打过去的时候对方只是让我有话快说。”

从头到尾没提过自己姓甚名谁。

勒菲火气暴涨,恨不得把手里的东西砸到偷偷使绊子的家伙脸上:“该死的,他们一定是算好了才把这个事情让给我的。”

穆尔:“阿门,祝你好运。”

惨啊。

/

人才激励部的那个人没再打电话过来,我安详地揣回手机闭目养神,还没歇几分钟外面就传来阵阵爆炸声。

够了!又是那个炉子在爆炸!

我烦不胜烦地睁开眼,准备给炸炉的家伙来两下。

然后一睁眼就看到应星带着一堆神色紧张的小弱智小心翼翼地拉开门往外看。

你们这是在做贼吗?

我无言地看着他们蹑手蹑脚地又走回来,小声交头接耳。

这是干什么,又做了什么事。

看了几分钟终于看不下去,我开口打破他们这种诡异的安静:“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应星吓了一跳,猛地直起腰打哈哈:“没事没事,我只是看看外面什么情况,对吧?”

其他人跟着点头。

我看起来很像弱智吗?

我看着他们,几分钟后叹了口气,认命道:“说吧,又怎么了?”

应星这次是真的心虚了,他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解释现状:“可能是哪里的炉子火没有熄灭,触发连锁爆炸了……”

没绷住,之前就听百冶吐槽过工造司的热情,这下轮到自己亲身体验这种热情了。

我越过这群小鸡崽子,一把拉开门。

外面是一片火海,火光冲天。

“?”

我回头,迷惑不解。

“这是炸了多少?”

怎么又烧起来了?

应星食指和拇指比了一个小缝。

“炸了一点?”

“不,是炸的就剩一点了。”

“……你别告诉我剩下的只有这里的。”

“对的对的。”

我冷静地把门一关,有一种看破红尘的心死如灰感:“我们老老实实等人找过来吧。”

可别刚出去这里又爆炸了。

罗浮仙舟是不是整艘舰队都水逆啊,刚结束战争又要拨款修葺整个工造司,还是大翻新。

腾骁将军人还好吗。

/

丹枫:“……”

丹枫乘风思考能不能这群损友扔下去。

他们可能找到了什么乐趣,坐在水龙身上兴致勃勃地指挥它吐水。

还好十王司的已经全部撤离了,不然龙身上又要再载一排判官。

刚还阳就让人家进火灾现场还是太超过了。

工造司这次是真的全部爆炸塌陷了,本来还剩一半的造化洪炉连着大平台一起坠毁,掉进下面熊熊燃烧的烈火中。

如果这里不是单独开辟的小洞天,现在这火焰就已经要烧到隔壁丹鼎司去了。

白珩指挥水龙呲水灭火,景元表情严肃地和腾骁讨论后续怎么解决公关此事,镜流站在龙头上迎风而立,寻找哪里有活物。

饮月君已经彻底变成了消防车,走到哪水洒到哪,消去火势的残垣上冒着烟,活像战后现场。

那些连环炸膛的熔炉已经融化成一滩铁水,死死贴在地面上融为一体。

景元贴心地把现状拍了张照片发给将军,感慨道:“应星哥一直在想怎么有理由改造工造司呢,这下好了,直接大翻新。”

理由都有现成的。

/

应星担心外面一片焦土来人找不到他们在哪,让我搓了一个草编旗子挂出去当标记。

你们发个定位不行吗?

怀抱着满腔吐槽,我踩在焦黑的地面上,找了个地方把搓出来的树藤旗子插上。

一点翠绿色在焦黑色的地面上迎风招展,格外显眼。

我翻身跃下房顶,吐槽道:“我还是第一次被当成护卫用,真是罕见的经历。”

毕竟外表太有欺骗性,加上本人一直自称柔弱的学者,这种体力活一般轮不到我。

应星爽朗地道:“总是要有点奇妙经历,在上战场之前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当成炮弹发射出去。”

指的是白珩失手把他连着金人一起迫降进敌方大本营当炸药包,事后飞行士被镜流训了一顿,狐狸耳朵都耷拉了下来。

不过开金人的确好玩,他直接把那片敌营全爆破了。

我可不是什么柔弱的百冶,有的是力气和手段JPG。

不,这根本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经历吧。

自从来到仙舟我的沉默次数呈指数性上升,只能说罗浮这个地方还是太抽象了,每个人都有激发别人吐槽因子的潜在能力。

丹枫的龙相当好认,清透的水色漂在半空中,镜流抄着她徒弟和白珩一跃而下,平安落地。

景元的眼前还在冒小星星:“呕……师父你们……这个难道还是什么约定俗成的降落方式吗……呕……”

他有点晕高空下落了。

丹枫和镜流都是这种迫降方式,白珩姐的星槎有过之而无不及,算来算去居然只有应星哥最正常,人家起码会安安稳稳地把星槎停下啊!

镜流松开手后退,略微有些尴尬:“抱歉。”

刚刚看到丹枫提小徒弟的手法下意识就用了,原来还没习惯吗。

应星见他们到来兴冲冲地跑过来,最后停在丹枫面前。

龙尊眉头一皱,觉得事情不对。

果不其然,百冶张嘴提出请求:“丹枫,工造司现在所有出路都被炸没了,我们只能从天上走。”

而在场所有人只有丹枫的龙能带着一群人上天。

丹枫:“难道我看起来很像公共交通司机吗?”

继消防车之后,龙尊大人再次兼职救护车,真是可喜可贺啊。

半小时后。

景元试图逃避:“我们非得这么走不可吗?”

他现在在丹枫的莲花快车上,跟白珩在一起。

丹枫瞥了他一眼,轻飘飘地道:“你也可以选择那种方案。”

指被树藤吊着挂在龙尾巴上。

景元闭嘴了,他并不想体会一下自由的感觉。

由于丹枫的两条水龙一下带不完这么多人,他们自发组了石头剪刀布对局,谁赢谁坐龙,输的由学者拿树藤吊着挂在龙尾巴后面赶路。

应星安慰道理:“放心吧,丹枫不会把龙开进沟里的,哪怕出事他也能治。”

输了的工匠们欲哭无泪:我们不想知道这个!

/

还好本人自己会飞。

我安详地想,跟在水龙身后穿过沦为废墟的工造司。

星槎已经备好,丹枫操纵着水龙一甩,一群人下饺子一样扑腾扑腾落进星槎里,被带着往丹鼎司冲去。

丹鼎司炉子里的东西已经被丹枫暗地里更换过了,现在只是燃烧的味道肖似,并不会诱发魔阴身。

他们需要找个时机把这群叛徒钓出来。

作为丹鼎司的坐阵神医,丹枫打了个招呼后急匆匆地离去。

镜流提着景元离开,他们要去进行日常训练,白珩跟上去盯着,帮忙给景元递水什么的。

剩下的应星无声挽留却毫无成效。

他和被无故牵连的倒霉蛋对视,尬笑两声岔开话题:“既然工造司都炸没了,那要不要去金人巷转转?”

此时的金人巷还没有因为科技发展落寞下来,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我挺想去看一眼现在金人巷,就答应了他的邀请。

/

这片地区不出所料的喧闹,市井之气充斥在这片古老的洞天,让人忍不住微笑。

应星熟门熟路地摸到一个小摊,大气地挥手:“这次消费由我买单,就当是今天上午的赔罪了。”

摊主是个很慈祥的老婆婆,见应星过来笑呵呵地端上来一盘长相诡异的菜:“来了啊,尝尝我做的炒视肉,别看它长的诡异,味道可是很好的,可惜没有人点。”

“唉,现在的年轻人,难道都没有尝试的好奇心吗?”

我扫了一眼那盘冒着诡异紫气的饭,深深觉得你们罗浮好像有点歹毒在。

没记错的话视肉取材自衰败的异种文明,它喜好寄生在灵长动物的耳道,鼻腔,制造幻觉。①

这东西吃了真的不会出现幻觉吗?还是说你们仙舟人都喜欢这种play?

应星对卖相诡异的这盘菜接受良好,保持微笑回复:“谢谢燕翠婆婆,我这次带了朋友来,正常套餐上两份就可以。”

燕翠婆婆把炒视肉放到桌子上,笑眯眯地道:“好好,这盘视肉就送你们了,一定要尝尝啊。”

“会的会的。”

送走热情的燕翠,应星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液,拉开椅子请人坐下:“见笑了,燕翠婆婆喜欢做一些创新菜式,可能卖相不太好,但味道很好。”

我坐到他对面,回绝道:“不,还是算了,我没有这种勇气。”

知道视肉来历后我拒绝这些活物出现在自己的嘴里,应星喜欢就让他尝试吧。

我好心地提醒:“视肉会制造幻觉,我不确定这些炒熟后有没有这种功能,你小心些。”

应星伸筷子的动作一顿,不动声色地拐了个弯:“那我还是小心为上。”

他不是很想当众出丑。

有糖球炒视肉这盘菜珠玉在前,我已经对燕翠婆婆端上来的菜做好了心理准备。

在看到那份果木炙烤夏塔恩恐鸟翅根前,我以为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然后下面一份是油爆飞海葵。

???

仙舟都这么狂野吗?没记错的话飞海葵是传说中成体长达三十米,能够吞食海船的超级海葵,这东西也能吃?

从未在游戏里买过这些食物的我瞳孔地震,感觉大脑在发光。

万物都是食材,这就是仙舟吗,失敬失敬。

应星见学者拿着筷子犹豫不决,贴心提醒道:“放心吧,这些我天天吃也不见出什么意外,保证没毒。”

这是没毒的问题吗?

我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小心挑起一点海葵放进嘴里。

好,做熟了,应该没毒。

只能说仙舟历史源远流长,美食历史也无比久远,在这里什么都能当成食材。

尊重。

我动了两筷子尝尝味道就放下了,做的很好吃,可惜我心理上不是很想接受,而且这具躯体没有进食需求。

应星估计是真爱,他甚至把筷子伸到了那盘视肉上挑起一点。

“咳咳咳咳。”

他忽然咳嗽起来,紧急抓起附赠的水猛灌。

我好像忘记说了。

因为视肉对辣这个东西很讨厌,一般都会用很重的辣椒让他们失活。

做饭估计也一样。

还以为朱明仙舟出身的人都可能吃辣,看来是我刻板印象了。

应星灌了两口水咳的更狠了,他定睛一看瓶身,发出尖锐的爆鸣声:“怎么是鳞渊冰泉!”

自从丹枫当初随口一句顶着鳞渊冰泉这个名字的东西在他眼里相当于持明族的洗澡水后,他们四个人就再也没有买过。

心理上真的过不去这个坎:-D。

我端着刚要的还没喝的浮羊奶,看看石化的应星,迟疑地推过去:“……你要不拿这个去去火气?”

这个鳞渊冰泉有那么难喝吗,感觉应星的灵魂要从嘴巴里飞走了。

应星来不及道谢,又吨吨吨灌下去几口。

他顺完气,感激不尽:“多谢救命之恩,我会出双倍价钱回报你的。”

“没这个必要。”

我回绝了他的感谢,视线不自觉地落到旁边开口的瓶子上。

“这个东西真有这么难喝吗?”

应星原本好转的脸色又开始苦涩起来:“它不是难喝不难喝的问题,它就是那种,一言难尽的感觉,你就当是我过不去心里的坎吧。”

“?”

我好奇地把赠送的另一瓶鳞渊冰泉拿过来,封皮上是密密麻麻的小字。

【产自鳞渊境的天然饮用水。

没写0卡,看起来是真的0卡,但热量极高。

如泉水般无色无味,却又如奶茶般高糖高脂,最大限度减少您摄入卡路里时的罪恶感。】②

什么坏事都让你占了是吧。

我无言以对。

所以这东西是谁在买,还有刚刚路过售货机看到的苏打豆汁儿,和鳞渊冰泉并排放在一起。

仙舟人天天都喝这些吗?

应星咳了两声,给仙舟人开脱:“一般来说这两个只是摆着好看,大部分买的人都是纯好奇,当然也有一些奇行种。”

话音刚落,旁边就有一个人冲到售货机前,嘴里念念有词“万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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