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都在等我直播开后宫》
夜色笼罩之下,邕州西门的城楼上火把炽盛,守城的士兵们正在轮换。
宋乐珩、温季礼、萧溯之和江渝站在城门外不远处。江渝手里抱着一堆果子,也不知道是上哪摘的,啃得正是起劲。萧溯之点了一沓银票,要给宋乐珩时,又看了眼江渝,一脸反悔的把银票收回,表情复杂地望着温季礼。
“公子,我们是不是被坑了?我和她去白莲教卧底,我会不会死在那……”
“哎,你这叫什么话。”宋乐珩趁萧溯之不注意,一把抢了银票就往怀里揣:“以我们小渝儿的轻功,这世上能捉住她的人我只见过一个!你要是在白莲教出了事,那只能说明——菜,就要多练。”
萧溯之:“……”
萧溯之哼了一声,想和宋乐珩嘴上较劲儿,又见他家公子正波澜不惊地睨着他,只能收敛了心思问正事:“能捉住她那个人,在哪?”
“反正不在岭南,你就放心和她去吧。”
萧溯之欲言又止。温季礼道:“趁此时城防松懈,你们入城吧。邕州这几年定有不少百姓离开,你们在城中细细找,能找到空宅。你和江姑娘佯装自远方归故里的兄妹,余下的事,你当知晓。”
“属下明白。只要不上供,家中就会出事。那属下这就去了,公子您要保重。”萧溯之朝温季礼作了一辑,往着夜色更浓的城墙处去。
江渝也朝宋乐珩道:“督主,我去了。”
“万事小心,若白莲教有危险,保命最重要。”
“知道了。”江渝抱着果子跟在萧溯之身后。她步子看起来慢吞吞的,身法却是格外诡异。无论萧溯之走得多快,她都能保持着刚刚好的距离追在后头。
宋乐珩和温季礼目送两人的身影消失,就在此时,一声尖细的鸟鸣倏尔响起,回荡在城外漆黑的林中,十息一声,比寻常鸟叫绵长些许,若是不仔细听,根本发现不了其怪异之处。
但温季礼却是注意到了。他抬眼看看东面的山头,问:“是枭卫传递消息的声音?”
宋乐珩也不瞒他,点了点头:“我的人一直盯着平南王府。看来,我们一‘死’,宋含章那边又有新动静了,走吧,去看看这老东西在背后搞什么。”
城东的山林距离西城门是有些距离的,等温季礼的马车慢慢悠悠晃上山的时候,吴柒已经蹲在树上把宋乐珩整整骂了两三柱香。见马车停下,宋乐珩掀开帘子从车里跳下来,吴柒气恼的从枝头跃下,往宋乐珩面前一站,张嘴就开骂:“兔崽子,你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官没当几年,架子倒是越来越大!办急事你坐马车,你怎么不骑个千年老王八慢慢摇?!”
宋乐珩朝着吴柒挤眉弄眼,小声道:“给点面子,给点面子……”
“咋了?你还想擦着脂粉进棺材,死要面子活……”吴柒后面的话还没蹦跶出来,他就愣怔看着温季礼一边咳一边下车。
“抱歉,是我无法骑马,督主才勉强坐的马车。”温季礼的眼光在两人之间打了个来回,似是感到两人的相处很有趣,眼尾都挂上了明显的弧度:“原来,督主与属下相处,是这般模样。”
宋乐珩干巴巴地笑了下,想张嘴解释,吴柒就皱着眉把她拉到一旁,恼道:“你把这病秧子带上来是要插地里吗?你看看他坐个马车都费劲儿的样儿,待会儿要真是动起手来,谁负责看顾他?”
温季礼听完墙角认真道:“某可以自保。”
吴柒一脸没好气,又小声对宋乐珩说:“你真是阎王殿里玩戏法,尽给老子整些鬼花招,你好色也得有个限度不是?!”
他戳了下宋乐珩的脑门,温季礼在后面看得愈发眉开眼笑。
“我先表明态度啊,你跟他这亲事,我不同意!就算你下午为了救他指天发誓要负责,我也不同意!不止我不同意!整个枭卫都没人会同意!”吴柒噼里啪啦说个没完。
宋乐珩头疼不已,按了按太阳穴,道:“柒叔,你先说正事。你们是盯到什么梢了。”
温季礼上前一步:“既然是说正事,某现在可以听了吗?”
吴柒更没好气:“你刚才也没少听!”末了,他又理了理话匣子,正色道:“我下午一直监视着平南王府,天刚黑的时候,就有个胖子领着府兵出来,在城里绕了好几圈,然后去了一处粮仓。”
宋乐珩思量道:“那胖子是我弟弟宋威,二房刘氏所出。粮仓是一城之重,他绕几圈也是防止有人尾随。”
“我看到了,粮仓空了。”
宋乐珩闻言,微微皱起了眉头。温季礼的脸色也随之有些凝重。
邕州是岭南最重要的战略要地,按理说,岭南地偏,气候也好,民情理当比打成了一锅粥的其他州郡要好些,更何况,宋含章这孙子是惯会压榨百姓的。可宋乐珩万没想到,竟连官家的粮仓都是空的。
粮仓无存米,百姓无存银,这整个岭南就如同一盘散沙,只要有其他势力来攻,很快就会溃之千里。更遑论她想在岭南偏安一隅。
宋乐珩稍微琢磨了一下,很快收敛起担忧,讽刺道:“难怪朝廷乱成这样,宋含章也不敢拥兵自重,原来,荷包是空的。”
“不过,”吴柒的神情越来越沉重,接着道:“那粮仓里虽然没有粮,但是……有人。”
宋乐珩:“……”
温季礼:“……”
温季礼沉声问:“是城中失踪的女子?”
吴柒点头:“有一部分。我看过,都是相貌普通的姑娘,还有一些,是流民小孩,都穿得破破烂烂,一个个饿得他娘的皮包骨头了。他们把人装了车,我听那胖子的意思,是要在前面的峡□□人,不知道是交给谁。”
宋乐珩脸色愈发难看。她从怀里掏出那些银票,递给吴柒。吴柒惊愕了一下,下意识去瞟温季礼身上还好好佩戴的玉佩。想问点什么,又觉得时机不对,到底把话压了回去,收起了银票。
“拿这些钱去把邕州的铁器铺子搜一圈,先配弓箭,余下的,该修武器该换武器的,都给弄好。这老东西在岭南不干人事,后面免不了要和他正面干一场。”
吴柒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宋乐珩又道:“今晚的人手,都到位了吗?”
吴柒微微侧头,示意身后黑压压的林子,道:“三十个,够了。”
“那就走吧。”
峡口处。两队人马正在交接所谓的粮草,一队是平南王府的府兵装扮,而另一队,则人人穿着白色道袍,头上系一条白巾。细细的哭声从两辆粮车上传出,将秋末的夜风都染上了几分悲鸣。火把敞亮处,肥头大耳的宋威挺着油腻胖肚站在一个白眉老道旁边。老道挽着一把拂尘,两眼低垂,颇有些出尘离世的超脱感。可他一听到车上还有哭声,便不耐烦地蹙起了眉头,责问道:“怎么还有活的?不是说好了,王爷得负责好粮草一事吗?”
宋威对着老道一脸讨好:“人太多了,这些日子天气又不好,死了也晒不干,到时候在粮仓里臭了,万一被哪个好事的发现,这事儿闹大了不好看。我爹的意思是路途总归遥远,大仙在路上给杀了,搁车上吹几天,就风干了。眼下北边儿天凉,这样也不会臭。”
老道垮着脸一言不发,直到宋威从袖口里拿出一锭银子来,递给了老道,老道才缓和了神色,一面将银子收了,一面道:“你们是知晓的,主道身披神谕,没有那么多时间分心做别的。主道将粮草之事交给王爷,是望王爷有朝一日跻身神道,是想帮助王爷。”
“知道,知道。”宋威连连点头。
“如今神迹现东方,神明正在拯救一方水土,这凡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