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非要以身相许》
二人又闲聊了一刻钟左右,萧恒回来了,脸色不太好看,对白妙可道:“人出来了,走吧。”
白妙可同牡丹眨了眨眼,两人都忍住没问萧恒刚才是不是去那房间门口听墙角去了。
白妙可与萧恒隐在暗处跟着那人来到街上,街道两侧的商贩林立,过往路人还有很多。
这位刚从逍遥窟出来的进士正美滋滋地幻想着自己金榜题名美妾成群的将来,忽然感觉腰上一紧,便被银色的长鞭缠住,一股巨力便将他拽到了暗处的小巷。
他还没来的及站稳,萧恒便将一把匕首横在他的脖颈上,低沉着嗓子开口问:“是新科进士孙禄仁吗?”
男子抖如筛糠,拼命点头:“是我是我,我是康王殿下的门生,你们不能杀我。”
确定了身份,萧恒懒得跟他废话,刚想一刀解决,白妙可压低声音开口了:“康王是不是帮你科举舞弊了?说来听听。”
男子面色一僵,本能想要拒绝。萧恒的匕首却是直接割破了他的皮肤,他吓了一跳,几乎是哭着求饶:“别杀我,我都说我都说。”
“我有一个姐姐是康王殿下的宠妾,磨了好久殿下才同意帮我,具体细节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应该是陆丞相卖了王爷个面子吧。”
白妙可突然想起来康王与陆瑜的交易,原来如此,是为了帮她打听当年的事情才破例收了这种酒囊饭袋吗?
那她便替他解决了这个污点吧,这般想着,她掷出一枚飞镖,男人应声倒地,没了气息。
萧恒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手里染了血的匕首,不知道她为何突然亲自动手了。但是任务已完成,此地不宜久留,二人快速离开。
到了白府门口,萧恒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去江南呆多久?安排几个人跟你一起?”
白妙可摇头:“不用了,人多了不方便,之前派过去的那几个人还在江南呢,我到了会联系他们。”
“我不在的时候,拜托你照看一下我爹他们。”虽说白家在京城一向与人为善,但是难保不会有些红眼病上门找麻烦。
萧恒颔首:“那是自然。”白家对他有恩,派些人手保护白家是应该呢。
白妙可冲他感激地笑了笑,便抬步往里走去。
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注意安全,她摆摆手没有回头。
第二日,一声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新科进士横死街头的消息立刻传遍了大街小巷。
大理寺很快便来人封锁了现场,仵作验尸官员记录,没什么挣扎打斗的痕迹,基本可以判定是武艺高强之人一击毙命。
因为此人是新科进士,大理寺卿便派人将卷宗送至丞相那里,方便安排新的官员替代这位。
陆瑜收到卷宗的时候正在书房看书,今日是他休沐的日子。
富贵在门口禀报:“公子,今早在南大街附近发现了一名新科进士的尸体,大理寺送来了卷宗。”
陆瑜回:“拿进来。”
从富贵手里接过卷宗,陆瑜一目十行地看完,道:“死的居然是孙禄仁。”
这人他有印象,是康王塞进来的人,没什么才能,本来是打发他去做个抄录编纂的工作,没想到还没上任人就没了。
他看着卷宗上凶器那栏写的飞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月色下的红裙少女,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她应当不会知晓此事,便是知晓了也不会为此杀人吧……
吃过午饭,他便带着自己最近查到的东西,还有从白妙可处得来的书信进了宫。
皇帝凝着眉头看完了他递上来的折子,负着手在御书房内踱步。
“康王!好大的胆子!呵,真是朕的好皇兄。”
陆瑜又从袖中取出那张写着“年底江南取货”的字条递给皇帝。
皇帝接过看完,生气道:“他到底在筹谋些什么?!”
屋里只有二人,陆瑜躬身给皇帝倒了杯茶,才开口道:“陛下,臣怀疑康王与一些朝臣在谋划什么,他们的大本营很可能就在江南某地。”
他没有直说这些朝臣之首就是太傅马鸿哲,但是此事君臣二人都心知肚明。
皇帝此时也冷静了下来,细细思索这一连串的信息。
短暂的沉默之后,皇帝突然开口:“姑苏!你替朕去趟姑苏吧,朕的外祖父家在那里,太傅既然在江南见过母妃,那大概率是在姑苏。”
陆瑜点头领命,接着问道:“请问陛下,我以何名义去江南?”
皇帝略一思索,道:“秘密前往,若是被太傅知道恐怕会有危险,朕也会派锦衣卫保护你。”
皇帝说的没错,他若是前去江南当真找到了什么确凿的证据,别说太傅了,便是康王这位亲王也要倒台,因此这次的行踪必须保密。
君臣二人又在御书房商讨了更多细节,距离信上写的十月底还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十分紧迫,最后定在后日出发。
天色擦黑的时候陆瑜才回了镇国公府,陆老爷陆夫人已经吃完晚饭在花园散步了,听见儿子回来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陆瑜只能前往花园,远远就看见手挽手的父母,他无声地叹了口气,走上前去:“父亲,母亲。儿子后日要去江南了。”
陆夫人惊讶道:“怎么这么突然?去江南做什么?”
不能将朝政机密说出来,陆瑜只能道:“皇帝交代我去江南做些事情,此行极为机密,万不可泄露出去。我会称病在家不出,希望父亲母亲能配合我遮掩一二。”
听见这话,陆家二老的神色也严肃了起来,陆老爷问儿子:“可会有危险?”
陆瑜心里很清楚,此行何止是危险,自己很可能再也回不来了。他无法向父母解释更多,只道:“儿子不孝。”
二老一时没有回话,空气中弥漫着寂静。
陆夫人还是开口了:“多带些侍卫吧,天气也快冷了,不知道你去待多久,带些冬衣,快回去休息吧,母亲明日帮你准备。”
既然是秘密出行,无论是护卫还是随身行李都是越少越好,既不会引人注意也方便赶路。但是他不忍拂了母亲的好意,只是点头应是,在银白的月光中一个人离开后花园。
第二日他便没有去上朝,并派人散出丞相重病卧床,闭门谢客的消息。
一时之间,官员们议论纷纷,有人说陆瑜此举是暂避锋芒,给新入朝的官员更多机会;也有人说是丞相又遇刺了,并且这次比上次更为严重,性命垂危,恐怕朝堂局势要变天了。
对于这些流言,陆瑜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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