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赌场要养数学家吗？”王崇山用龙头杖戳了戳桃桃的涂鸦，“他们能算出所有概率，除了……”杖头突然弹出一截利刃挑破画纸，“人心。”

警报声骤然响起，桃桃的电子手表弹出红色预警。

顾丙熙不慌不忙按下遥控器，幕布降下实时监控——梁松正带着文化局调查组突袭星耀印刷厂，成箱的《玉符》剧本被查封，扉页赫然盖着作废的星耀公章。

“您可能不知道。”顾丙熙抱起女儿让她按动投影键，“三天前影视协会刚通过新规，历史剧立项需提供手稿证明。”

大屏幕亮起的手稿和照片，正是顾丙熙和梁松一起写的照片，其中顾丙熙漂亮的手写体，出现在草纸上，上面还有思维导图和纲章。

王崇山的龙头杖突然脱手，律师团慌乱翻找文件时，桃桃突然指着老者喊：“医院爷爷！”

她掏出儿童手机播放录音，正是上周在游乐场听到的：“等搞垮华晟，就把透析机全换成进口货……”

“顺便告知。”顾丙熙调出海关记录，“您名下的私立医院，因为用的医疗设备是走私过来的，现在海关正在查验。＂

他接过夜莱递来的药盒，“以及这些贴着胰岛素标签的走私药，足够让星耀所有董事局成员在监狱安度晚年。”

这位王老爷子名下不但有影视公司，最赚钱的便是私立医院，还是个三甲医院，用的医疗设备是国外淘汰的，药品成分也是超标的。

古董王他们纵然有钱，也不会做这种黑心买卖。

王崇山做人做事当真一点底线都没有。

傅小小适时推门而入：“刚接到通知，星耀集团被列为失信被执行人。”

她身后跟着两名经侦警察：“王老先生，需要帮您叫救护车吗？”

王崇山眼眸紧缩：“那个医院的法人也不是我，你，你们怎么知道跟我有关……”

桃桃的蜡笔不知何时在王崇山鞋面画了只戴**的乌龟。

顾丙熙拾起龙头杖轻敲地面，暗格里掉出星耀最后的底牌——梁松母亲疗养院的收购合同，签署日期竟是他带桃桃去游乐园那天。

“您犯了个错误。”顾丙熙将合同塞回杖内，“梁松压根没有母亲，那个女人原本就是有人安排进去的。”

夜莱被星耀针对的时候，古董王就让人调查星耀的背景，帮忙他们设局，本以为只是把星耀打击一下就行了，谁曾想后面牵扯到一条大鱼。

王崇山但凡好好调查一下梁松的背景，就知道梁松没有什么背景。

他和顾丙熙一样，是从古代来的，背景干净的很。

王崇山被带走时，梁松正冲进会议室。

他扯开戏服露出满背青紫，那是为偷拍证据被星耀打手**的伤痕。

夜莱刚要递药箱，却见他从靴筒掏出沾血的U盘：“星耀**的所有路径，都在这里。”

桃桃突然举起新画的涂鸦：戴皇冠的兔子踩着乌龟，爪子里攥着输液管拼成的绳索。

顾丙熙把画扫描进电脑，加密邮件瞬间发往证监会。当天下班前，星耀系股票全线飘绿，而华晟的股价K线图，恰好是只跃起的玉兔。

就在此时，夜莱的手机视频电话响了：“是王叔叔。”

点开视频电话，古董王的脸色很不好看。

“莱莱，不好了，咱们保险库被人闯入了。”

夜莱赶紧打开一面墙，防弹玻璃后面是保险库的全息监控屏，就看到一楼的一个点正闪着红光。

“妈妈，这里在闪。”桃桃踮脚把蜡笔按在防弹玻璃上，靛蓝色痕迹正巧划过展厅里那尊北宋汝窑天青釉洗。

夜莱刚要制止，古董王的加密信息突然跳上智能手镯，翡翠界面泛起蛛网状红光——这是保险库三级预警。

“承重墙湿度异常。”顾丙熙单手抱起女儿，另一只手划过全息监控屏。

画面里六层保险库如同剔透的水晶塔，此刻底层青瓷展区的地面正渗出细小水珠，在纳米级清洁系统下本该纤尘不染的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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