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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小雪豹竟是妖王》

13. 野马

雪莲花阴干完成,逢欢小心翼翼地用蜡液将雪莲封存,塞进包袱最里侧准备随身携带。

一切收拾妥当,待到隔天便要启程时,逢欢才第一个反应过来,小院内只停了一匹霍言带来的快马,饶是神骏也不可能承担得了他们三人的重量。

“那要我说,师姐你跟我共乘一匹刚刚好。”

霍言刚刚把头发梢的冰晶处理干净,这会儿坐在木桌边心里正窝火,忍不住逮着机会多说几句风凉话。

“有些人,不对,有些妖最好有点眼力见儿,别粘着师姐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话里话外夹枪带棍,字里行间含沙射影。

然而跟逢欢并肩坐在炕沿的阿朔却只是抬起黑眸瞥过他一眼,便又迅速低下头扯着逢欢的衣角把玩。

他不知道“狗皮膏药”是什么东西,更不明白“眼力见儿”又是什么意思。

他只看见逢欢听到霍言的话后,回过头狠狠瞪了那人一眼。

霍言一句话打在棉花上,没能激怒“敌人”,反倒招惹了师姐,气得他直接躺倒在长凳上,一副自暴自弃生闷气的模样。

“诶!我想起来了!”

逢欢突然捉住阿朔企图给她衣摆打上死结的双手,干坏事被当场抓包的人立刻心虚,幸好逢欢这会儿没功夫顾及这些细节。

她粉白的小脸上写满了兴奋:“阿朔!我想起来了,上次我们上山是不是看见了几匹野马?你记不记得?”

野马?

他当然记得。

阿朔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印象中是有马群站在树林中,隔着冬日里光秃秃的树干朝他们的方向驻足张望。

“那就对了!”

逢欢从炕边跳下,跑到木桌旁拍了拍霍言的肩膀:“师弟,你去山上,拉一匹野马回来好不好呀?”

“给白毛怪骑?我才不去!”

霍言哼了两声,躺在长凳上歪头与逢欢错开视线。

“找马那倒是其次,主要是我记得半山树林里长了好大一片菌子,”逢欢伸手掐了一把霍言肉嘟嘟的脸颊:“你上次不是没喝够吗?这次你采回来,师姐给你开小灶如何?”

一提到美食简直正好戳中了霍小言的心头好。

他从小就喜欢跟在逢欢屁股后面跑,不仅仅是因为和她同拜于云茂师尊门下,更多则是因为逢欢可是他见过的人中,厨艺最棒的那位了!

一个鲤鱼打挺,霍言猛地从长凳上坐起,悄悄凑近逢欢:“师姐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童叟无欺。”

霍言喉结上下滚动,将口中自动分泌的唾液咽下:“那可说好了,给我开得小灶,就只能我一个人喝。”

说罢又意有所指地眼神往火炕边飘。

他才没打算把带回来的美食与白毛怪一同享用呢!

“行行行,给你炖一大锅,整锅到时候都是你的!”

得了逢欢的应诺,霍言这才懒洋洋地从长凳上站起,抖了抖他黑色的夹棉大氅披在背上。

“那我可去了,师姐你得说话算话!”

“绝对算话!”

霍言这才懒洋洋地起身,披上棉袍的同时还不忘冲阿朔得意地使了个眼色,回头贱兮兮地和逢欢大声道谢:“师姐,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哼,还想跟他抢师姐!

他可是师姐最喜爱的弟弟,这世间绝对找不出第二个来!

想要顶替他成为师姐最喜欢的“师弟”,门儿都没有!!

霍言越想越痛快,甚至连他脚下的步伐都神气了几分,殊不知阿朔从来就没想过要成为逢欢的“弟弟”……

逢欢推着霍言脊背才终于将人送出了门,见他一溜烟就跑得快不见人影,她还是高声嘱咐两句:“脚下当心点,别忘了牵匹马回来!”

“知道啦!!”

霍言回答的声音从林边传来,逢欢等他彻底消失在雪山中才再次关上房门。

-

直到正午时分,小院门外仍然不见霍言的身影。

逢欢倒不大担心,师弟的功夫她比任何人都更为了解,牵一匹野马下山的事情对霍言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只是他回来的时间依旧比预计中晚上许多。

待到日头西落,天边由湛蓝转为橙黄,才听到一声马儿嘶鸣从院门外传来。

伴随着木栏被人力撞开的巨响,茅草屋四周檐角凝结的冰锥也应声震落。

逢欢急忙打开屋门,抬头便看见霍言解开腰带系在一匹通体纯黑的马儿前颈上,他正双手用力反绞着布带,试图降服眼前这只性情猛烈的生物。

只见野马似是被他的动作再次激怒,前蹄腾空而起踏碎积雪,鬃毛在寒风中被吹得四散飞舞,像是恨不得把霍言狠狠踩在蹄下。

霍言靴底在冻土上拖出两道深痕,白汽从齿关溢出,人和马呼出的白雾绞在一处,竟分不清是谁的血气更灼烫。

僵持半晌,霍言内力傍身仍是精神抖擞,终是马儿首先气喘吁吁地败下阵来。

他费力地将腰带另一头系在石桩上栓紧,接着便三步并两步地跑向茅草屋内。

那双眼底藏着促狭,冲着炕边一头银发的俊俏男子斜睨一眼,嘴上倒还是不忘向逢欢邀功:“师姐,我可是千辛万苦给白毛怪找了匹马回来,你看看怎么样?”

言下之意,这匹野马非阿朔莫属。

这是霍言下山前便已经想好的主意。

这匹性格暴烈的野马可是他千挑万选的“臻品”。

即便是他这样的习武之人且要费一番功夫驯服,白毛怪身上余毒未解,要他骑着这匹马赶路那不得比登天还难?

霍言故意将野马分给阿朔,心里早就盘算着准备看一场好戏。

只是没等阿朔发话,逢欢心里先开始打怵:“这,这马真的能骑吗?”

被系在石桩上的马儿肉眼可见地通体被怒气包裹,身上的布带被扯得吱嘎作响,沉重的鼻息震得人耳道发颤,蹄下的黄土也早已被刨得乱石翻飞。

逢欢正想和霍言再商量商量,从山上找出一匹性子更为温和的马儿来。

她转头却看见一直沉默不语,背过身子偷偷把玩发簪的那人从炕沿站起,缓步走向门外。

鞋底在积雪中发出微响,站在阿朔身后的二人,一个皱起眉头撅着嘴唇,明亮的杏眼中满是担忧,另一个双臂环抱,嘴角噙着坏笑,一脸的幸灾乐祸。

“阿朔,你别靠太近,这马儿性子烈!”

逢欢眼看阿朔距离那匹野马越来越近,急忙出声试图阻拦他的脚步。

然而话音刚落,持续躁动不安的马儿突然顿住,鬃毛间一双纯黑的耳朵直直竖立,漆黑的眼瞳映出那人的一身雪白的身影。

当阿朔的脚步在他面前停下时,它轻轻打了个响鼻,躁意尽散,长颈低垂,鼻端贴近他纯白色的衣袖,亲昵地轻嗅磨蹭。

方才的桀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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