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系统能适应废料脑袋吗》
乡下旅店充斥着淳朴,又颇为小资的情调。
但是——
伊狩葵吃惊,“没其他房间?”这儿居然没房间。
老板:“没了,这里就两家旅馆,另一家也订满了,呵呵,那老东西也太好运了,竟然能订满。”他面上浮现出不甘心的表情。
老板娘笑着说:“你们别介意,这几年游客增多,他们俩每年都要比谁剩的空房间少。”
“这样啊。”
伊狩葵看向五条悟。
五条悟难得露出了些“啊呀,有些棘手呢”的表情。
伊狩葵不愿意在崭新的一年收到拒绝,垂下小脑瓜,轻轻说:“那我睡车里好了。”
“……”
“好可怜啊,新年的第一天要住在车里。”五条悟懒懒散散说。
这是一个超级残忍无情并且不被道德绑架的男主角。
伊狩葵默默盯着五条悟转身离开的背影,冷酷的想,新的一年她再也不会笑。
五条悟:“走了伊狩,我还没有不近人情到那种地步。”
伊狩葵矜持地背着包跟上。
“好。”
系统忐忑:【不会趁我没注意偷偷往包里塞套了吧?】
伊狩葵思索了会儿。
【……你这是什么表情?】
伊狩葵在脑海里回它,“男主角这种人设玩不了强制爱啦,没意思。”
【……】
无言以对。
庭院过道两侧结满冰霜,像是雪堆砌成的过道,隐约还能听到流水的声音,大概是室外温泉。
伊狩葵跟着五条悟走到他的房间,男主角虽然是富家子弟,但当地条件有限,仍然只是平平无奇的传统日式房间。
她把包放好,坐在榻榻米。
“我给你带了点心。”
五条悟:“嗯?”
伊狩葵从包里拿出喜久福,“毛豆生奶油的喜久福,你之前有提过。”
五条悟沉默两秒,忽然说,“伊狩……”
伊狩葵咬着喜久福抬头,“干嘛?”
五条悟咽下原本要说的话:“……吃独食?”
伊狩葵咀嚼喜久福,含糊道:“我干嘛要做不浪漫的事。”
“好小气。”
还很记仇啊。五条悟心想。
伊狩葵咽下喜久福,对五条悟做了个鬼脸,“略~”
不过她不爱吃甜食,吃了两粒就觉得没意思,她擦擦手,“我能看电视吗?”
五条悟把遥控器递给她。
伊狩葵打开电视,没信号,沉默关掉。
她狐疑盯白毛。
这家伙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五条悟桀然一笑:“难得这么空闲,干脆来做特训吧。”
伊狩葵:“……”
“你直接打死我吧。”她颓废趴在小茶桌,“新年第一天就开始劳累,今年一整年都会是劳累的一年。”
五条悟感觉胸口中了一刀。
伊狩葵安慰他:“反正你年年都劳累,不用在乎这种定律了。”
五条悟笑:“伊狩。”
“……”
好危险的语气。
伊狩葵瞬间乖巧坐好,把喜久福推倒五条悟面前,“请你吃,拜托一定不要赶走我,外面超级冷,我不想睡在车里因为一氧化碳中毒孤独的死去。”
五条悟好像很勉为其难地拿起一粒喜久福,边吃边说,“关于预知这方面的术式普通咒术师一般只能预测到不久之后……,准备来讲,预测到一分钟左右的未来都是极限,超过界限术师本人也会遭受反噬。”
伊狩葵:“……”
伊狩葵撑着下巴听课。
他吃东西的时候脸会稍微鼓起来啊,好想戳一下,看起来很好戳的样子。
“千年前伊狩家的预言天才曾用预言挽救一座城池的百姓,预言出一个人从生到死的所有命运也不在话下……”
男主角讲话的腔调也慵懒,像悠扬丝滑的大提琴。
很催眠。
伊狩葵昏昏欲睡,她抬手掩住嘴巴打哈欠,强撑着精神听课。
“……伊狩这次记忆混乱应该是因为给别人做出过预言。”五条悟像每一位发现学生上课溜号的老师,出其不意地敲敲黑板(桌子)示意她认真听讲。
伊狩葵举手:“五条老师。”
五条悟:“请讲,伊狩同学。”
伊狩葵摸摸脸,“我能去洗澡吗?”明天还要开车呢。
五条悟:“……”
伊狩葵轻轻叹气:“五条先生不要对我的术式抱有太大希望。”
五条悟正经道:“预言术式经常被看作非战斗术式,不过我个人认为,深度开发也会是不得了的大招。”
他讲起正事语气平静之中又莫名多了些奇特的温柔期待。
“我本人对预言没什么兴趣啦,但伊狩会因此成长的很强大。”
是老师对学生成长的殷切期待。
伊狩葵捂住耳朵趴在桌子上。
五条悟:“厌学情绪这么重吗,我还以为伊狩会有想要变强的冲动呢。”
伊狩葵脑袋在桌子上滚来滚去:“因为我只想和你玩师生play,不想和你做真正的师生。”
五条悟对她的放浪言辞已经有些免疫,熟练地忽略其中的垃圾话,“如果不努力变强的话,会被我远远甩到身后哦。”
伊狩葵耳朵动了动,缓缓抬起眼。
是暗示吗。
绝对是吧。
他想要她陪在他身边哎。
【……】
差点忘记她玩游戏时候的超绝恋爱脑人设了。
系统欲言又止,最终选择闭嘴。
伊狩葵不知道从哪里摸出笔记本,握着笔目光灼灼,“老师请讲。”
五条悟面色的怔神转瞬即逝,竖起大拇指,“不错喔,很有干劲!”
新年第一天的深夜,知识塞满了伊狩葵脑子,她感觉能在春天从自己空空荡荡的脑子中孕育出脑子。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伊狩葵褪去了学习热情,选择洗澡睡觉,她安慰五条悟,“不要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五条悟:“……哈?”
浴室不算特别隔音,最起码咒术师的听力完全可以捕捉到哗啦啦的水声,五条悟看向窗外。
雪又开始落下,将来时踏出的脚印完全湮没。
这个雪夜过分热闹了。
他想。
尤其是等他也洗漱完毕,见伊狩葵在原本铺好的床铺旁边又铺了床铺。
就这么坦坦荡荡的挤到了他身边。
这种过分模糊界限的行为,已经很难用“脱敏治疗”的借口解释。
伊狩葵抬头,卷曲的黑色长发散落身后,瓷白的小脸单纯又无辜:“你好闷骚啊五条先生。”
澡也洗了床也铺了还是他先同意住一个屋子的,又一副没料到床铺旁边加了床铺的样子。
五条悟莫名被骂:“哈?”
伊狩葵拉起被子蒙着脑袋,假装什么也没讲过。
过了会儿,听到旁边床铺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很快安静,她慢吞吞露出脑袋,只能看到他的背对着自己,于是也非常嚣张地背对着他睡觉。
半梦半醒之间,伊狩葵突然想到一件事,她猛地转过身,“五条先生五条先生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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