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系统能适应废料脑袋吗》
男主角匆匆离开,伊狩葵不喜欢看重复和已经得知剧情的电影,挑选几部完全没印象的影片开启观影日常。
河童咒骸手不行了,脚还非常执着,兔子蹬鹰的攻击掌握的格外熟练。
伊狩葵肚子挨了几脚,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她按着咒骸。
“等会儿。”
系统见她用背带把咒骸固定,像是拿袋子装猫咪那样装了起来,然后挂在墙上。
【……】
【我真傻。】
竟然会以为这笨蛋能刷出“咒术天才”的第一印象。
伊狩葵:“突然认识自我?”
【你平常驱鬼用什么办法?】
伊狩葵暗自思索会儿,郑重拒绝,“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展示。”
【为什么?】
伊狩葵:“那是工作。”
这是娱乐。
没人愿意在游戏过程中突然来份工作。
没!人!
【……】
但这是我的工作啊啊啊!
换宿主吧能换宿主吗?
经过一个小时之后,伊狩葵成功和咒骸共生。
具体表现为,咒骸揍人不成被反揍的循环。
【搁这儿训练格斗术呢?】
伊狩葵充耳不闻。
这时。
和室门被轻轻敲响。
男主角必然没有这么礼貌,她钳制住咒骸打开门。
是吉田铃。
她昨晚休息的应该不错,脸色红润,挂着大和抚子式的温柔笑容,像甜滋滋的苹果。
“上午好,伊狩小姐。”
“我从我母亲那里听说您救了我这件事,所以特意来道谢。”
吉田铃举起小手提袋,“这是我亲自做的小饼干,谢谢你救了我!”
有人早起已经烤好小饼干,有人早起连咒骸还没驯服,甚至要倒贴钱赔咒骸。
伊狩葵接过小饼干,“不客气。”
吉田铃温柔笑笑,“那我就先告辞了。”
伊狩葵盯着她背影,突然开口,“要不要算命呢,今天免费。”
吉田铃顿住,吃惊地回头看她,见她表情认真,也有些意动,“这样可以吗,不会麻烦伊狩小姐吗?”
伊狩葵按住又开始暴躁的咒骸,侧身让吉田铃进来。
吉田铃目光疑惑,“这个……?”
伊狩葵:“是咒骸。需要平稳输入咒力才能控制。”
吉田铃了然点头,“原来如此。”
伊狩葵忽然灵机一动,“你知道咒骸吗?”
吉田铃优雅跪坐在伊狩葵面前,温声说:“听说过。”
“是家主大人任职学校的校长,夜蛾正道的术式。”
伊狩葵:“他好相处吗?”
“夜蛾校长吗?”吉田铃轻轻摇头,“我也没见过他,不过我听说,夜蛾校长很有极道气质。”
伊狩葵抱有一丝希望,“是蜡笔小新里面园长的极道气质吗?”
吉田铃居然诡异懂了,她不禁笑道,“伊狩小姐是想说他只是长的凶吗?”见伊狩葵点头,“这个我也不清楚,毕竟咒术师几乎都是疯子,所以很难通过面相确定夜蛾校长的性格。”
说起来,这种事问家主大人能更有效的得到准确答案吧?
和家主大人关系不好吗?
“算了。”
到时候用针线复原咒骸吧,这会儿先算个命。
她松开咒骸,跑进内室,抱着盆栽薄荷跑出来,用腿压住蠕动的咒骸坐好,“挑一片你喜欢的叶子。”
吉田铃认真地挑选薄荷叶子。
伊狩葵边捶咒骸边问,“还没来得及问吉田小姐,为什么深夜去学校?”
“我的学生和我发消息讲自己坚持不下去了。”吉田铃挑选叶子的动作微顿,棕色眼眸略显黯淡,“她其实是个很努力很努力的小孩,但是她父母对她要求很高,那天晚上她受不了父母的约束就离家出走跑到了学校。”
之后就是吉田铃宽慰学生,学生被匆匆赶来的家长找回去。
吉田铃在天台待了会儿思考人生,没想到就迎来咒灵。
伊狩葵:“你通知学生的父母吗?”
“不,不是。”吉田铃摇摇头,“学生家长在学生的手机里装有定位。”
那掌控欲相当强了。
伊狩葵:“嗯。”
之后便耐心等待吉田铃挑选完薄荷叶子。
这种挑选与“命运”相关的事情好像特别纠结。
伊狩葵:“选第一印象最棒的那个喔。”
吉田铃抿抿唇,指着其中一片,“这个。”
伊狩葵:“确定了吗?”
吉田铃神色动摇,最终还是坚定地选择了它。
伊狩葵翻看薄荷叶,沉吟片刻,“你看,这条纹路象征着你做事小心,勤勤恳恳的性格,这条纹路又反映出勇敢积极,雷厉风行的天性,不过你从纹路来看,这种天性似乎被束缚起来…是来自家人阻碍?”
吉田铃微微瞪大眼睛,“是,但是……”她想到伊狩小姐觉醒“预言”术式,心跳骤然加快,扑通扑通,“您可以看到我的未来吗?!”
伊狩葵举起食指,“束缚天性是一条路。”她又加上中指比耶,“释放天性是另一条路。”
“路上也有无数分岔路,我能看到很多未来,但是你想选择哪种未来?”
吉田铃迟疑:“我想……”
伊狩葵对这种表情过分熟悉,她抱着“乖巧”的咒骸,“想知道哪条是正确的路吗?”
吉田铃点头,又摇摇头,“预言这么厉害的术式过分精准会有束缚和反噬吧,您已经救过我一次,我不想您因此受伤。”
伊狩葵捏着咒骸脑袋,“吉田小姐知道为什么称为释放天性吗?”
“因为需要打破固有的壳,像雏鸟出生一样从内向外用身体最坚硬的地方一点一点啄开自己温暖舒适的‘家’,在危险又陌生的大自然存活,然后展翅高飞。”
吉田铃颤动的瞳孔逐渐归于平静,是做出决定,过于坚定的平静。
她站起身鞠躬。
“谢谢您,伊狩小姐,我知道要怎么办了。”
伊狩葵:“不客气。”
【这是算命?】
伊狩葵:“这是推理。”
【……】
这个笨蛋竟然还会推理?
系统回忆刚刚的谈话。
吉田铃提起学生的故事时虽然三言两句带过,但她本身情感似乎格外代入。
从这里推测出来的吗?
对了。
系统又想起一个小细节。
吉田铃每天晚上固定时间要给母亲通电话,已经工作的成年人实在很难每天固定时间和家人通话。这样推理出的被家庭掌控吗。
“吉田给自己的灵魂加了层层束缚。”伊狩葵躲开进入新一轮攻势的咒骸,她在脑海里回系统:“别多想,经常算命会有这种直觉。”
【……】
这很难不多想吧!
【为什么给她算命?】
伊狩葵叹气,“职业病吧。”
心理咨询师的职业病吧。
她抱着咒骸准备继续观影训练咒力——
“那个。”吉田铃折返回来,鼓起勇气说,“可以拜托您把这盆薄荷卖给我吗?”
伊狩葵大方道,“送你。”
她现在可是有两万日元的人,不差一盆薄荷。
吉田铃接过薄荷,连连道谢。
要离开的时候,又多看了眼伊狩葵,她脸上的青涩还没彻底褪去,奋力与咒骸斗智斗勇的小表情更像赌气不服输的小孩。
吉田铃职业病犯了。
“伊狩小姐还在上学吗?”咒术师好像上完高中就开始工作了。
但不管怎么说,刚成年的小孩送到五条家要与家主结结婚,然后一辈子留在深宅大院……
伊狩葵挠头:“我好像没怎么上过学欸。”
吉田铃吃惊:“什么?”
她努力扒拉混乱的回忆,“只能回想起很小,大概五六岁的记忆吧。”
“因为我家里不怎么给我饭吃,我的同桌会多给我带一份饭。”伊狩葵舔舔嘴巴,“她家饭超好吃,她人也超温柔。”所以印象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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