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靠美貌误拿黑月光剧本[快穿]》
有了这次教训,沈藏星将玩偶好好藏在了寝室的抽屉里,再也不放在外面了。
其实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损失。
容澈这个娇气的小少爷,平时估计连走路都很少,即便鞋底也干净的跟什么似的,踩着软乎乎的玩偶碾了碾,事后沈藏星只是将玩偶重新拍打洗干净,看上去又与之前无异。
关于玩偶,它陪伴沈藏星的时间太久远,可以追溯到他几乎在福利院度过的整个少年时期。
即便十三岁那年的一场高烧,令他遗忘了许多事情,包括这个面目模糊玩偶的来源。
可它就好像是一个精神图腾,跟随在这个冷淡alpha的左右,每待对方因孤单而感到心灵干渴的时候,只消得看一看,便能得到片刻的滋养。
但最近,沈藏星愈来愈少感到孤单了。
——因为某个恶劣的疯子小少爷。
他以为对方高烧那样重,甚至晕倒进了医务室,怎么也会像上次一样请假休息几天,甚至都做好再被对方拉黑的心理准备。
可却没想到,不过第二天,容澈又没事人似的出现在了教室里,与同学们言笑晏晏了。
即便是偶然与他目光接触时,男生依旧露出一如往日的漂亮浅笑,然而那双绿眸底隐秘浮露出的、危险又沉郁的冷漠暗色却表明……
看来还在生气啊。
沈藏星错开凤目,不由得想。
俊美冷淡的alpha表面上专注盯着讲台,实则暗地里破皮舌尖顶了顶犬牙,刺痛感中和了牙尖泛起的痒意。
猫似的,好记仇。
——沈藏星还是低估了这个小少爷的记仇程度。
陆洋大概自觉理亏,早早就跟班主任打了申请调换座位。沈藏星内心倒是没什么波动——本来他和陆洋的关系也没有多好。
然而旧同桌走了,总得来新同桌。
沈藏星看着笑眯眯坐在他身边的某个绿眸omega,眼皮子一跳。
容澈到底是大病未愈,强撑了一上午后精力消耗的厉害。他懒洋洋托腮看表情晦朔不定的男主,嗓音轻飘飘的:“请多指教呀,沈同学。”
男生又一指自己原来的桌子,语气不太真诚地开口:“待会儿把我的东西搬过来,辛苦。”
身边是熟悉又香甜的浆果香,沈藏星顶着周围一众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不由得眉目一滞、喉结滚了滚。
……不好。
总之,从这天起,沈藏星的学院生活愈发鸡飞狗跳了。
容澈变本加厉地使唤他,恨不得吃饭都要他抱着去才好。小少爷身材纤弱苗条,瘦的只有一把,对于沈藏星来说倒是不麻烦,只不过要额外分出精力应对许多私下里嫉妒到发疯的针对。
以及……
某人不自知的诱惑。
坐在一起时,容澈总喜欢托着腮看他。
即便那目光中的情绪绝称不上友善,然而依旧令沈藏星感到难言的不自在。
每次注意到alpha校服下僵硬绷直的脊背,容澈都会状弱惊讶地问他:“沈藏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那惊讶瞬息又转为一种自得的笑意。漂亮的小少爷眯起绿眸,嗓音恶劣傲慢:“原来和我待在一起让你这样不舒服呀。那可真糟糕,你接下来的日子会比这更难捱呢。”
……很好。
沈藏星掐着拳心,面无表情想。
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即便容阳那个家伙的占有欲已展示的那样明显,可这个笨蛋少爷依旧毫无察觉了。
这还不算完。
容澈还常会命令沈藏星给他买这买那,尽是些在他眼里不起眼的小玩意儿,钱自然也不会给。
直接导致沈藏星本就捉襟见肘的经济条件愈发雪上加霜。
才大半个月过去,他原本预备一学期的生活费已见底。从这个双休日开始,又要出去打零工挣钱了。
而容澈这个双休日同样不清闲。
转眼间,就到了他当初与容母约好,出席晚宴的日子。
杨淑看上去相当重视这场宴会,特意提前半日就将他叫到老宅做准备,还约了业内最昂贵的造型师,势必要将他打扮的光鲜夺目。
容澈坐在化妆台前,双腿交叠,表情维持着一种感到无聊的恹恹。
可即便他多么不配合,这张脸已足够扣人心弦了。造型师一面为他打理,一面忍不住感慨,简直因男生优越五官与气质灵感大爆发。
宽大明亮的镜中,漂亮omega墨色半长发被缎带蝴蝶结低低绑起,显得优雅而贵气。造型师柔化了男生本来昳丽至叫人心惊的五官轮廓,又用眼线拉长那双特别的翠绿眼眸,使得他睫羽撩动间,愈发魅惑妖异。
abo社会中,男女这种第一性别已不显得重要,造型师给容澈挑选的也是一款中性风格礼服。长裤宽松如裙摆,袖口裤脚都缀着层层叠叠的黑纱,宛如洋服姬袖,正衬omega身上那种神秘浓醴的气质。
容澈似是疲惫的厉害,眼睫半阖,任由旁人将他当成人偶娃娃摆弄打扮。
直到一阵高跟鞋声自远及近,他才缓慢睁开眼。
与镜中温和女人对视的瞬间,容澈微微勾唇,细长眼眉垂低,显示出过了头的乖巧:“妈妈。”
镜中的杨淑便也露出一个完美的浅笑。她走到容澈的椅后,挥挥手,示意造型师们离开这个房间。
房门“咔哒”关闭,屋内只剩下母子二人。
灯光柔和而温暖,将女人轮廓勾勒出近似圣洁的光芒。容澈稍稍坐直身体,看镜中的“妈妈”温和弯着唇角,将手搭在他的肩膀,容貌一如多年前初见,漂亮的像是教堂内眉目低敛的圣母图画。
那么美。
美到令幼年时候的他以为,自己终于拥有了家。
可追求已久的亲情,竟在到手的刹那之后,更改了面目。
——原来家庭不总是像童话书中,有温暖的火炉、和睦的欢笑、与父母气息好闻的怀抱。
它也可以是落在脊背的拳脚、刺耳的呵斥、馊掉的饭菜……是痛的、冷的、腐臭不堪的,与在福利院时并无不同。
容澈晦暗的眸光越过横亘在他与杨淑之间经年累积的不堪,直落在女人落在他肩头那只保养得当的手上。
他笑容愈发乖巧下去,软着嗓音问:“这是您送给我的礼物吗?”
女人的手上,赫然是一条漆黑精美的抑制环。
她眉眼舒展、笑意温柔如云朵,亲手将这条美丽而彰显第二性别的抑制环扣在自己养子纤细的脖颈间,如为幼犬扣紧颇合心意的项圈。
“咔哒”一声轻响后,杨淑指尖刮着容澈侧颈,禁不住柔声感慨:“瞧,这东西多称你呀,小澈。”
“谢谢妈妈。”容澈抬起指尖,拨了拨坠在颈子下的一片银色细流苏,点点闪烁星光的碎钻将男生精致喉结衬得愈发白皙,仿佛诱人顺着那优美的颈部线条一路吻上。
他垂着睫,轻声又问:“但我想,我真的有必要戴它吗?”
“当然了,小澈。”杨淑猩红指甲像是蛇信,划过容澈白腻光洁的颈,轻轻挑起养子的下巴。
她笑道:“抑制环的存在不是为了阻止什么,而恰恰是提醒别人,你已是个可以被标记的优秀omega了,不是吗?”
容澈不置可否。
他像是真的倦了,连面上的笑意也淡去。一言不发的任由养母为他涂上浆果色的艳丽口红。
只薄涂一层,在omega柔软饱满的唇肉间揉开,却登时叫这张肤白至有些鬼魅的漂亮脸蛋,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绮丽。
杨淑垂目,嗓音温柔:“小澈,你今天服过药了,对吗?”
“吃了双倍的剂量,不会露馅,更不会搞砸您心心念念的晚宴。”容澈望着她镜中的侧脸,眉目顺从、依言回答。
他们真是显露出好和谐的模样。
杨淑因而看上去更开心了,她夸赞道:“乖孩子。”
那称呼在容澈听来,却也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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