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开门我是我哥》
季商序带陈嫽回了陈家后,吃饭时陈时礼并未出现。
陈嫽虽然在嘴上嘀嘀咕咕陈时礼是个小心眼子的坏男人,但实际上也没多害怕,反而龙颜大悦地摸着新换的漆木扶手大声称赞王管家。
“老王差事办得好,朕心甚悦,你让朕愉悦,就封你为愉管家吧。”
愉管家老脸一红,一脸害羞的表示:“这都是臣……啊不,我该做的,陛……小姐抬举了抬举了。”
季商序默默围观了一下他们俩君臣携手的旷世佳话。
陈嫽心旷神怡之际不免怀念:“其实小吴也很好,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小吴也不失为吴征也!朕也该大方一些,就这么轻易原谅了他,会不会娇纵了——”
“你把自己当李世民整,李世民知道吗?”季商序眯了眯眼,“这次我是真怕了,你遇到历史粉的时候我走远点,免得溅我一身血。”
“嘘——小嘴巴——”陈嫽竖起手指。
就这样自鸿门宴后的回家的诱惑落下了帷幕,洪世贤……啊不,陈时礼并未出现。
深夜,陈宅无比安静,季商序忽然睁开了眼,她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门,推开了最前面的房间门。
屋子里一片漆黑,随着她的步伐滑落的是丝绸质地的睡裙,光洁的脚踝裸露在月光下,季商序面带幸福的笑容,坐在床边,含情脉脉地抚摸着枕头。
“时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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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惊天一声巨响,吓得陈嫽手颤颤,手机砰一声就砸脸上了。
“啊???”陈嫽捂着鼻子坐了起来,“地震了地震了???啊???”
外面隐约传来人声,得益于良好的隔音材料,不细听都听不到陈时礼那老小子的怒吼声。
“死超雄大半夜发什么疯!”陈嫽一把掀开被子。
“季商序,你还真够贱的!”陈时礼面露轻蔑,身上的浴袍凌乱,双眸尽是厌恶,“你疯了吗?”
“时礼!难道你眼里从来都没有我吗?”季商序双眼含泪,她赤裸地摔在地上,伸手想要去触陈时礼。
陈时礼扯了扯嘴角,垂下眼居高临下地审视季商序,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恶心:“你就这么渴望男人吗?”
陈嫽刚推开门就听到这句话,脸色一变,立刻就走了出去。
季商序眼神骤然一变,她猛地倒吸一口气,瞬间缩回手,无声地张大了嘴,犹如上岸濒死的鱼,胸膛抽搐着倒气。
“嫂嫂!”陈嫽立刻脱下了睡袍披在了季商序身上,季商序几乎称得上是慌乱地扯住了睡袍。
陈嫽目光一沉,几步上前逼近了陈时礼:“陈时礼!你也太下作了吧!”
“我下作?”陈时礼皱紧眉头,冷笑一声,“她自甘下贱爬我的床,这种话你不该问我,而是问她。”
陈嫽顿时头皮发麻,身体紧绷:“……你……你胡说。”
“你自己问她,我倒想问问她给你喝了什么迷魂药,让你处处和我作对?”陈时礼目带寒气,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讥讽道,“怎么,她已经痒得连你都不放过……”
“陈时礼你闭上狗嘴吧。”陈嫽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她直直地盯着陈时礼,“她是法律意义上的妻子,就算不是妻子,是个陌生人,你对女性也应该有基本的尊重,更何况你们结婚了,你连基本的责任心都没有吗?你个骗婚死钙!我差点忘了,钙讨厌女人。”
季商序身后一热,忽然被人用力的环抱住了,几乎也是这一瞬间,僵硬的肢体恢复了柔软。
陈嫽从身后抱着季商序托着她起来,却觉得季商序身上太冷了:“你执意要回陈家,就是为了大半夜不睡觉梦游吗?嫂嫂——你梦游也该看看房间啊。”陈嫽在季商序耳畔轻声说道。
季商序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血液流过冰冷四肢带来的疼痛和麻痒,下一刻就忍不住腿软将坠。
陈嫽眼疾手快地捞住季商序,一手紧紧抓着睡袍遮住了季商序。
“陈嫽,你几次三番跟我作对,真以为你姓陈,我就会手下留情吗?”陈时礼目中无人,最后一次警告陈嫽,“别逼我亲手把你送进精神病院。”
陈嫽简直气笑了:“精神病院也比产房好吧。傻逼,你这个男的是真没品,不尊重女性还不知道尊重别人的伤痛。拿精神病院出来威胁人,你老二比图钉还小,你爹没了。”
“不要说脏话。”
“呸!少在这里张口说我,你要是嘴巴闲可以帮自己口。”
陈时礼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没跟陈嫽计较,砰得关上了门。
季商序浑身一抖,陈嫽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却不想季商序近乎拼命一般猛地推开她,跌跌撞撞向后退了两步,砰得就摔在了地上。
“嫂嫂!”陈嫽连忙去扶她,却不想季商序捂着耳朵近乎疯态的摇着头。
“啊啊——”短促的低声尖叫夹杂着喘息,季商序抓着胸口难以平静,她紧紧地扯着睡袍,头抵在墙上。
“嫂嫂!”
季商序徒劳的张着唇说着什么,却一点声音都没有,陈嫽也愣住了。
“你想说什么?告诉我,你想说什么?”陈嫽逼近了两步。
季商序仰头看着她,张了张嘴,忽然冷笑一声,低下了头:“……回……回去。”
“回哪儿?你想带我走就带我走,想带我来这,就来这。从来也没问过我。你要回哪儿?他房间?”
“发生什么了你从来不想告诉我?因为我是陈时礼的妹妹吗?是我表现得还不够和他两清吗?还是说——”
陈嫽单膝蹲在季商序的面前,歪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季商序,双眸沉沉:“嫂嫂,你为什么总是学不乖呢?”
“为什么要骗我呢?为什么还要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呢?”
陈嫽手掌抚在季商序的膝头,却不想季商序仿佛应激一般,迅速后退,不自觉的蜷缩在墙角露出了警惕了警惕的神情。
季商序五指紧攥着,犹如受了伤害无处可去的幼兽,眼神流露出悲哀与绝望。
“你怕我?”陈嫽默默地看着她,季商序却在她的目光下越来越胆怯,她企图用不断的蜷缩环抱自己来汲取安全感。
“你为什么怕我?你怎么能怕我?”
陈嫽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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