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也想翻身做主(重生)》
夫子们正与季元鸿聊着这些时日书院的事,周围的弟子们还是更想让季元鸿讲外边发生的事,一时间讨论火热。无人在意的角落,季昶和季衡二人大眼瞪小眼,成璞正缩在一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沈闻芳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笑着向众人行过礼后,道:“老师,行李和书都安排人存放好了。”
季元鸿笑着点头,沈闻芳做事一向十分稳妥,这也是他往常出行愿意带着他的原因之一。
沈闻芳看没有什么其他事吩咐了,于是向一旁的季昶走过去,就看季衡也瞪向自己。
缩成一团的成璞也正悄悄看向季昶和季衡二人,一时间诡异的很。
“阿璞,不如随我先去换件衣裳,一路风尘仆仆,也没带你合适身量的衣衫。”成璞看向说话的沈闻芳,点了点头,默默跟在身后。
沈闻芳笑着想去摸季衡的头,被季衡轻易闪过,低下头好说话的商量道:“衡儿,不如等会儿让人也带你去换件衣服吧。”
季衡看着他不语。
“师兄,让她跟诗语去吧,也正好带她熟悉一下环境。”季昶冷不丁开口,随手招了诗语来,吩咐她带季衡下去换衣服。
“昶儿考虑的是。”
沈闻芳点了点头,带着成璞先出去,心中思量着昶儿许久不见是比原来沉稳许多了,就是也生分许多,不像以前那般缠着自己和老师讲外边的见闻了,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季昶自然不会再缠着他们问了,重来一世上辈子早就问过了,她想了解的也大多还有印象。她刚刚在观察季衡,心中想的更多的还是为何会有这么一个人出现,是变数还是……她想多问问关于季衡的事,却不方便多提,免得引人怀疑。
但诗语从小跟着季昶,又怎会不知道她的想法,刚刚就看自家郎君一直在观察这小孩,诗语边引着她去女弟子常活动的院子,边观察她。
这小孩虽然年纪小,但看起来十分伶俐,虽然刚进来时好奇多看了些,却也没有看花眼,时刻关注着路线,诗语毫不怀疑这会功夫她已经将回去的路线记住了。
一路上有许多当值的弟子正在打扫院子,看到诗语领着一个小孩童都纷纷停下动作,一旁一个高挑的女郎问道:“这怎的有个小孩?”
“回女郎话,这是季儒游历带回的学生,我家郎君吩咐带去换身衣裳。”
那几个学生一听这话纷纷上前来看着这个小孩,有好奇的想摸摸她的脸却被她凶巴巴的眼神吓住了,也有不怕她的上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被她一甩头又挣脱开了。
诗语看差不多了,虚身挡了一下她们的视线,道:“郎君他们还在等我们回去问话,不便多留,女郎们见谅。”
这些学生自然知道她的身份是季昶身旁的贴身婢女,闻言并未刁难也都让开了路让她二人过去。
季衡边走边往诗语身旁躲着,怕又被刚刚那群姐姐们逮住捏脸。
书院本身学生就不多,女学生更是少,现下也大多是未及笄的女郎,再年长些家里人就安排她们去嫁人了。所以女学生的院落虽然不算大,但也宽敞,平时存放的弟子服季衡穿着也勉强合身量。
诗语看着最小号的弟子服穿在她身上还是有种滑稽感,不由得笑出声,帮她整理衣袍,免得她等会儿踩到摔了。
“刚刚她们是看你长得可爱,没有什么恶意。”诗语帮她把弟子服整理好后看她乱糟糟的头发和脏兮兮的脸,又带她去洗脸。
温热的水打湿帕子,诗语将手帕递给季衡,示意她用这个擦把脸,就看她拿着帕子胡乱在脸上乱抹着,毫无章法。诗语无奈拿走一会儿就黑乎乎的手帕,在温水中淘洗了片刻,只好亲自给她擦脸。
季衡躲了一下,看诗语温柔似水的看着自己,犹豫了下还是让她擦了。
一时间帕子上温润的水汽和她身上的香气一同进入季衡的鼻腔,不同于刚刚自己的粗暴,她擦拭的手法柔和细腻,耳边是她如春风拂面般的话语:“我也有个妹妹,跟你这般大的时候也十分讨人喜欢,我也经常这样给她擦脸。”
“看你长相,似乎不是云州人,之前一直在外流浪,一定受了许多苦。”
季衡闻言用手攥住了衣角,又怕自己的手弄黑了洁白的衣袍,于是只好两只手攥在一起,背在身后老老实实地任由诗语给她擦脸。
“来,把手给我。”诗语又用温水淘洗了一遍帕子,这次水比之前的清澈许多了,季衡遭不住她温柔的话,没犹豫就把手递了过去。
诗语认真擦拭着季衡的小黑爪,仔仔细细,感受着手上温热又有些痒的触感,似乎是挠在了自己心上,季衡还是头一次被这样仔细对待,任是再如何警惕也难免对诗语放下了心防。
“另一只。”很快就擦完了,季衡有些不舍的收回这只手,很快把另外那只放了过去。
诗语感受到小孩对她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防备了,心中暗自好笑,仔细擦完手心后翻过了她的手,却看到手背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一直蔓延到手臂上,刚刚给她换衣服的时候都没注意到,诗语一时间神色凝重。
季衡一下子把手缩了回去。
“没事,让我看看。”诗语还是那样温和的与她商量,口吻平常。
刚刚那道疤如果不仔细看很难看到,已经变成白色的了,大概是很小的时候伤到的,诗语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看起来六七岁的孩童怎么会有这么长一道旧伤。
季衡看着诗语,看她眼中神色认真,没有其他神情,还是犹豫着把手递了出去。
诗语面色如常的给她擦拭着手,到疤痕的地方手下力道更轻,季衡的手一时间痒痒的,想抽出来却还是忍住了,看着这个跪坐着给她认真擦手的大姐姐。
“好了,走吧。”
诗语没有多问她这道疤痕的事,将梳子沾了些水给她大概梳了下头,把一些打结在一起不知道黏了些什么和解不开的头发用剪刀剪掉,原本就是难辨雌雄的年纪,这下更是看起来像个长相秀气的小孩,但说不出是小郎君还是小女郎。
一路上诗语拉着她的手,从另外一侧人少的路回去,季衡没有撒开手而是紧紧的握着诗语,不时偷偷抬头看着这个温柔的人。
季昶正在百无聊赖的听着夫子们讲着什么书院的变化,以及谁家又如何了,其他州郡局势如何等,上辈子自己已经聚精会神听完了,现下只好端坐在这处,偶尔与沈闻芳聊几句,有时候那群夫子们还会聊到沈闻芳头上,不得不打断他俩的谈话。
“此次急着赶回来,也有赶着给闻芳举办加冠礼的意思。”季元鸿一句话又扯到了沈闻芳头上,他起身说着什么麻烦诸位夫子之类的客套话,贺兰逸在一旁羡慕的要命,小声问自己啥时候能加冠。
“你?等我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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