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对》
林锦舒回到病房的时候,祁越渊已经坐起来了。
“你,你怎么坐起来了?快躺下。”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抬手去探他额头。
还好,只是微烫。
祁越渊仰头看着她,眼里的热度比额头更高。
她立刻收回手,避开他的目光。
“那个,刘尔豹说,你昨天为了拍戏,在冰水里泡了一个小时,你还是多休息吧。”
祁越渊握住她的手,“睡着的时候,感觉一直有一只手拉着我,是你吗?”
他的语气低柔,不像从前那般冷硬。
林锦舒有点意外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手腕上传来痒痒的触感,她低头,见他修长的食指贴在她右手手腕上,像羽毛一样轻柔抚摸。
“这里,还疼吗?”
那是方才被酒糟鼻男人抓过的地方,留下一圈淡红色痕迹。
若是从前,她会逞强说没事。
此刻,面对他深邃的目光,不知为何她忽然想坦诚一点,便点点头,“疼”。
“来,坐下。”
祁越渊拉她坐在床边,把那只手腕拉到自己面前,低下头,冲着那发红的地方轻轻吹气。
一下,两下,三下。
“我小时候,摔疼了、受伤了,妈妈总会这样给我吹,说是吹一吹,疼痛就会飞走了。”
他像是变了一个人,温柔的不可思议。
林锦舒怔怔地看着他,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这样看着我,是希望我吻你吗?”
祁越渊忽然靠近她,高挺光滑的鼻梁几乎就要撞到她的鼻尖。
林锦舒吓得立刻站起身,语无伦次道“没有,什么,别瞎说,我来给你擦药。”
祁越渊笑了一下,不再逗她,乖乖靠到床头,只一双眼睛牢牢粘在她身上。
先用酒精给手消毒,然后棉棒蘸取碘伏,小心翼翼地涂抹他脸上的伤口。
她涂药时极为专注,一直到涂完最后一处擦伤,才意识到,祁越渊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他的眼睛生得极美,眼尾微微上挑,瞳孔却又大又圆,黑亮深邃,近距离看的时候,仿佛被吸进去,沉沦在深处的漫天星光。
尤其是,这双眼睛此刻带着热情和渴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
像是小狗的眼睛。
湿漉漉,无比忠诚,又有点可怜。
“锦宝。”
他唤她,嗓音微哑又低柔。
“来医院之前,你答应了我一个请求,还记得吗?”
林锦舒当然记得,当时他一头一脸都是血,靠在她身上,话都说不完整。
她根本没听清要求的内容,只为让他放松,就满口答应下来。
“锦宝,别急着拒绝我。给我一个机会,考虑考虑我,好不好?”
“我会比上一次,做得更好。”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满脸写着求你疼疼我。
林锦舒竟不由自主红了脸。
“你看,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锦宝?”
祁越渊拉起她一只手,十指相扣,亲密无间。
“我,我考虑一下。”
话音未落,祁越渊的双眼就迸发出夺目的光彩,然后他忽然坐直了身子,靠近林锦舒,一手扣住她后颈,在她蔷薇色唇瓣上,落下一个轻吻。
林锦舒瞪他。
“又不经过我同意就亲我,我只说考虑一下,还没说同意呢。”
“对不起,锦宝,我太开心了。”
“刚刚那个吻,是给十九岁的你。”
捏着她的下巴,又在唇瓣上印下一个吻。
“这一个,是给现在的你。”
接着,他伸出手臂,将她圈进怀里,慢慢亲吻。
细密的吻落在她眼角、眉梢、酒窝……
每亲一下,他就轻声吐出一句注解。
“这个吻,是给骄傲的你。”
“这个吻,是给坚强的你。”
“这个,是给扇我巴掌的你。”
“这个,是给辛苦挤地铁的你。”
………
林锦舒被他亲得迷迷糊糊,招架不住,只能放任自己跟着他的节奏来。
已经数不清被亲了多少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眼神仍在她身上流连。
林锦舒摸着微微肿起的唇瓣,不悦道,“你上次,趁我喝醉酒,口头上占我便宜,还吓唬我,我可没忘…”
祁越渊心满意足地靠在床头,懒懒道“我要不那么说,怎么要求你对我负责?”
“你……你这是骗人!骗来的负责,怎能长久?”
“锦宝说的对,都是我的错。我答应你,以后再不这样了,好不好?”
认错态度这般积极良好,倒教她无话可说,只得轻哼一声,这事算揭过。
林锦舒守前半夜,后半夜换了刘尔豹。
“不是,哥,你也不用这样双标吧,看见林小姐,笑得比演爱情片都甜,见了我眼皮都不抬一下……”
刘尔豹一边絮絮叨叨地抱怨着,一边把洗好的水果一一摆好,
他人长得粗犷,心思却格外细致。
祁越渊还没说什么,他又自顾自说道,“算了,反正你对谁都是这样,只有对林小姐是例外。”
“对了,越哥,今晚的事我怎么想都觉得奇怪,以你那战斗力,一打十都不是问题,怎么今晚就遭了滑铁卢,被人用棍子打在脑袋上……”
说着,他忽然一顿,双眼大睁,不敢置信地看向祁越渊,“该不会是,该不会是……”
祁越渊凉凉看他一眼,“人有失手,马有失蹄。”
刘尔豹明白过来,边笑边摇头,“一个字,绝!有苦肉计你是真用啊哥。”
“还好下一场拍摄是三天后,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剧组交代……“
刘尔豹说着,又狐疑地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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