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还要挑日子?重生贵女杀疯了》
太后坐在东暖阁外头桂花树下,时不时的朝紧闭的房门口望一眼,好像能透过门缝看到里面的状况似的。
尤其里面越来越安静,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她简直都快要好奇**。
胡贡山看出太后心里的想法,笑着道:“太后娘娘,要不奴才进去问问?万一里头需要帮点什么,咱们也好搭把手不是?”
太后白了他一眼:“你这是又打算让我那老姐姐怪我了?她不要面子的啊?”
胡贡山连连道是,换了一种说法:“太后娘娘教训的是,都是奴才太不懂得替老太君着想了。
只是这会约莫也要到晚膳时辰了,不如奴才硬着头皮问问?”
太后听着觉得顺耳一些了,勉强应道:“那便先依着你吧。”
她强调:“你可得听仔细了,若是情形不对,也不必勉强。”
胡贡山堆笑退开了。
他才一转身,太后便双眼放光的盯着他的背影,眼神狡黠,似十分期待。
胡贡山站在门口,清了清嗓子,刚抬起胳膊打算敲门,一个小宫女着急忙慌的从石壁玄关后奔了出来。
“太后,太后娘娘。。”
他一惊,下一瞬便来了火气,挂着脸走过去呵斥。
“喊什么喊!一点规矩都没有!”
小宫女吓得怯怯的,扑通一声就跪下来。
胡贡山感觉可能出了什么事,耐着性子问:
“快说吧!究竟什么事!”
“方才在太液池边上,沈小姐把贤妃娘娘给打了,消息这会怕是已经传到勤政殿了!”
居然有这种事情??
胡贡山拧紧眉头:“你这话可当真?若是以讹传讹的,咱家第一个就不饶你!”
小宫女哭丧着脸:“胡公公明鉴,这消息还是从贵妃娘娘宫中传出来的。
是她安排人递话到勤政殿的,这会子只怕东西六宫全都知道了,咱们慈安殿多半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呢!”
胡贡山心觉不妙,不敢耽误,忙照原样递到太后耳边。
太后一听,也是咋舌:“你说沈娇?她,她?”
联想到她方才的样子,倒是的确像做得出来的。
可她怎会如此大胆呢?
勤政殿。
曹错战战兢兢的跪在御前。
他身后坐在地上的,是笑得跟个顽童,正试图舔食自己脚丫子的李云柏。
因着今日要面圣,李云柏特意被人仔细梳洗了一番,才带过来的。
可还没保持多久,嘴角的蛤喇子又流了领口一身,看着梁衍两眼直发光。
像当他是盘可口的点心,要一口吞了。
梁衍满眼的嫌恶,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李云柏便被两旁的小太监给拖了下去。
一边拖走,嘴里还一边振振有词的念道:“愿尔等早生极乐!远赴佛国弥勒内院众土修行。”
梁衍隐隐发怒:“李云柏为何成了这幅模样?”
曹错忙趴在地上直磕头,这会也顾不上同情李云柏了,只拼命求饶。
“皇上饶命!奴才虽是死罪!可金丹一事最先乃是从李云柏那里被捅出的,还望皇上明鉴!”
近旁的京兆府尹陈敬不屑着道:“李尚书如今人已疯癫,曹公公便把这污水全都往他身上推,可当真是好计谋!”
曹错双眼瞪圆,心里恨极了,但这会子又不敢与他争执。
继续可怜巴巴的望着梁衍:“皇上,奴才伺候皇上十多年了,对皇上和太后的忠心,天地可表。
太后因金丹一事身体抱恙,即便是把奴才千刀万剐,奴才也没有半句怨言。
只是若因朝中权臣一时蒙蔽圣聪,为了私利而陷奴才于不义,奴才即便是**,也难以甘心。”
陈敬蹙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曹错自顾自道:“奴才又没有指名道姓,陈大人便这般迫不及待的对号入座,难道是因为心虚?”
陈敬:“你!”
梁衍目光不悦的看着两人,极具审视之意。
曹错脸上渐渐淡定起来,冷笑着瞥了眼陈敬。
近身侍奉多年,他太清楚梁衍的心理了。
别说金丹一事都是李云柏经手的,他不过就是在其中分了一杯羹,被拉下水了而已。
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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