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恐同对家上综艺后假戏真做了》
商无瑜朝他挑了下眉,因为戴着墨镜,不知是打招呼还是挑衅。
今天对方装扮得确实人模人样,看上去比高糊小电视里甚至还生动一些。
熨贴挺括的西装包裹着完美的身材,华丽的袖扣点缀在纯黑色调上,显示着张扬的个性。
当然最吸睛的还是那张脸,线条清晰,英俊逼人,嘴唇和眼睛又风流。
现在戴了副浅色墨镜,稍稍挡了下天生含情的眼神。
“室内戴墨镜?不怕撞墙。”可惜虞珩看上去完全不懂欣赏。
“你上个月开车都没撞到我,戴个墨镜还能撞了。”商无瑜的话里也没什么温度,和怼记者时如出一辙,“时尚单品。你不懂。”
他气定神闲地揣兜,仗着身高优势,把目光微微垂落,搁在虞珩身上。
洗手池独立设置,空间挺狭小,外头复杂的空气清新剂和外头俗气的脂粉香充斥鼻腔,连商无瑜自己都被迫喷上商业代言的香水,虞珩的清爽反而难得。
隔着墨镜,商无瑜挑剔的目光肆意逛了个遍。
虞珩嗤一声,冷道:
“没礼貌。”
“我没兴趣偷看你。”商无瑜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重新正人君子做派,“只是想计算一下你能用这种方式打发多久时间。”
挺自然地洗个手,换其他任何人都绝不会看出端倪,虞珩确实是在掩饰无处可去的处境。
但虞珩没对商无瑜能看透他的心理活动表示任何惊讶,仿佛已经习以为常。
他抬起眼睛直视商无瑜:
“那也没礼貌。”
“自作多情。”商无瑜锐评。也重复呼应上句“没兴趣看”。
“闪开。”
虞珩不和他废话,转身想走。
“等等。”商无瑜上前一步挡住去路,捏住他的衣服布料,但避免任何其他接触,“这样就想走?上回地下车库撞我那事,你以为会那么容易过去?”
话语里满满警告意味,压迫感十足。
“不然呢。”虞珩四两拨千斤。
外面响起一阵脚步,明显是有人要进来。
商无瑜稍稍放低音量:“去我休息室说。”
不由分说地把人带到休息室,重新擒住袖口,商无瑜通知他:“这事没有那么容易完。监控齐全,我的律师会找你。”
“哦。”
“‘哦’?”商无瑜重复了一下这个音节,显然不满。
“嗯。”虞珩给以肯定。
商无瑜露出一口白牙,没什么笑意:“到底谁装?”
“没人说你装。”
“你没天天在背后骂我装逼?”
两人的斗争已经持续了很多年,早已知己知彼,自然知道对方平日是怎么说的。
“…没有。你太敏感了。”
“……"
虞珩懒得废话,准备从自己袖口上扒拉走商无瑜的手。
“你不用装模作样地收留我。没有什么比和你共处一室更糟糕。”
他一边说一边环视一眼商无瑜这个休息室,看起来真的挺不错。但他宁愿出去流浪,也不想再在这里待片刻。
“你……”商无瑜的回击本能刻在骨子里,刚要开口,忽然顿了下——
“嘶,什么东西软软的。”
空气停了两秒,虞珩低头,看到了自己还放在对方上面的手,被商无瑜无意识地捏了一下。
或许是方才洗手的时候被温水浸了太久,突然落在商无瑜皮肤上触感软绵绵的,有点凉,容易让人感到异样。
没看就抬手一摸,顺口说出来。
商无瑜一直在温暖的休息室待着,手上温度挺烫。
“你有病吗?”虞珩像被毒蛇咬了似的缩回来,蜷起手指。
商无瑜也收回手,或许是实在冒犯,难得地表达了一下歉意:“不好意思。”
“滚。”
虞珩意外于对方会用这么没品的方式恶心他。
两人的交战持续了十几年,这是商无瑜第一次这么没下限,果然这种人就是会烂掉,就像他满天飞的风流绯闻。
走出几步之后,才想起来,心里也没品地骂了商无瑜一万句补上,又在手上碰到商无瑜的地方狠狠搓了两下。
白皙的皮肤立刻泛起一片无规则的红。
膈应。
太膈应了。要再去多洗几次。
正想着,忽然看到外面有个类似工作人员打扮的人,捂得严实,正朝没关的门里探头探脑,手里还拿了个拍摄设备。
虞珩顺手把门摔上,那人吓了一跳,把设备朝怀里一揣转身就跑。
因为肯定对方没拍到任何值得八卦的东西,虞珩也没去管。他和商无瑜就算打起来了也算不上什么大新闻。
今晚的颁奖典礼进行得格外顺利。
像一场绚丽而盛大的梦,音乐里密密麻麻的鼓点拉人入梦,灯光编造外衣,亮闪闪的彩纸点缀其中。
剥开外衣之后,发现里面其实是空的。
正如他们五年娱乐圈的日子,三年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剩下的两年就乌云密布。
结束之后虞珩和队友们依旧如常打趣,但心里都知道,下次再见面大概就是签解散合同的那天了。
*
“终于肯回家了?”
北明市一栋豪华别墅里,正是一派和乐的氛围。
虞天盛和夫人岑兰高兴地让阿姨张罗了一大桌子饭,请了不少叔伯亲戚。欢迎着似乎要结束叛逆期的儿子重新回归家庭。
虞家世代传下来的家产丰厚,家族产业蒸蒸日上做大做强。
当年虞天盛和岑兰是商政联姻佳话,感情和睦,虞珩是他们的独生子,也是虞家这辈最小的孩子,比其他堂哥表姐年龄小很多,从小就集宠爱于一身。
但不知为何忽然叛逆期就到了,一声不吭地跑娱乐圈里去,宣布要自己闯荡。决心挺坚定,因为娱乐圈是虞家为数不多没有涉足的产业之一。
“小鱼,帮忙抱一下妞妞。”
吃完饭之后,岑兰坐在虞珩旁边,把手里抱着的猫递过去。她看上去远比同龄人年轻,优雅又漂亮。
虞珩接过这只大胖猫。
这是岑兰当年在路边捡的,不知什么品种混的。
曾经小小一只的时候被岑兰打扮得可爱迷人,蝴蝶结和衣服能塞满一个小衣柜。虞珩怀疑岑兰用它满足内心深处的女儿梦。
妞妞也摆不正自己的地位,每天躺在岑兰怀里,见到虞珩就颇有危机感地向岑兰争宠。
自打三年前左右,虞珩主动退出,妞妞没了危机意识之后胡吃海塞,现在像一辆大卡车。
“这次回来之后先好好休息一下,想去国外念书吗?”岑兰问他,“好些朋友家的小孩子都出国了。正好我和你爸爸过两天要去欧洲,一起去挑挑学校?”
“不想。妈,我合同还没解约。”
“什么合同,交给爸爸的律师去弄就好了呀。”岑兰说的轻描淡写,在她眼里虞珩似乎一直都在过家家。
“不用了,我先上去休息。”
虞珩心情不佳,俯身把猫朝地上一丢,又转身上楼去了。
几乎没什么高度,但妞妞夸张地”喵呜哇“一声,仿佛爪子踩到的是火坑。然后倒地,娇弱哼唧。
这让岑兰心疼地前去查看:“怎么这样对妹妹。”
”……“
虞珩上楼回到自己房间,
站在窗口望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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