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O文中做主角的BETA兄弟》
“少爷,这都快丁时了,那人还没来,应该是等不到了。”青茶再次劝道:“老爷和夫人今日进宫,嘱咐尽早回去呢。”
吴诲的驴车停在进入城门后的街坊里,他从驴车里出来站了站,眼看天就要黑了,心里也明白那个人估计不回来了。
他总感觉那个人有哪里奇怪,一时半会儿却说不上来。
驱车回家,换下身上被雪水浸湿的衣物,吴诲去给下了衙门的父亲请安。
他心中还是记挂着那少年,如此单薄的衣物,在这雪天的夜晚,恐怕是要凶多吉少。
父母却没有注意到吴诲今晚的沉默寡言,吴诲的妹妹入了宫承宠,颇受陛下喜爱,连升数级,如今品阶已经比父亲官职还高了,他们心中得意的紧。
这不,今夜长公主设请宫宴的名单里,吴少府尹夫妻俩赫然在其中。以往他们哪儿能进入这种顶级圈子聚会啊,多亏了女儿的福。
吴诲却很不赞同妹妹入宫。
且不说陛下年龄比父亲还大,那宫中妃子三千,陛下年逾不惑膝下却只有一女二子,可见后宫争斗多么恐怖。
他那天真烂漫的妹妹能活下来吗?
忧心忡忡的吴诲回到房间,就看到了大马金刀坐在软榻上嚼着鸡腿披着浅青色衣服的雪中人……
吴诲惊了一下,下意识把身后想跟进来的青茶推出门外。
“哟!”金不伦不类的穿着一件浅青色的袍子,这是他在城门口找到吴诲时路过一家成衣铺子,一眼相中的。
他本想好好给店老板讲讲价格,却听到吴诲的驴车离开的声音,只好随手丢给了店老板一颗夜明珠,把衣服直接拿走了。
顺带一提,那夜明珠是从皇帝大殿墙上抠的。
再顺带一提,他脚上的鞋是长公主府里顺的。
等吴诲的功夫,他又饿了,轻车熟路的摸去吴府的厨房,留下一颗夜明珠,顺走了一只烧鸡。
“我好像想起来我的名字了,我叫金,你可以叫我金。”金说。
吴诲瞠目结舌,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只是来确认一下——你妹妹是叫吴谨对吧?”金咽下最后一口烧鸡,走到水盆前拿香皂洗了洗手。
吴诲不是呆瓜,闻言他有些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你问这些做什么?我妹妹是正二品昭仪娘娘,她的名讳岂是你能随意询问的?”
“唔......”金把手拢在袖子里,回想起从大殿出来后他一路跟着长公主回了长公主府的见闻。
............
长公主府可真是奇怪。
金有一种奇怪的直觉,他总觉得长公主府里的人走路的声音怪怪的。
除了巡逻的侍卫是练家子,那些侍女和太监又是怎么回事?
金躺在公主府主殿的横梁上思考。
如果不是人的原因,那就是......
他心里想着,要是这些人都能不动就好了。
点穴呀。一个声音说。
点穴是什么?
你连最基本的葵花点穴手都忘了?
都?
我好像......知道应该怎么做?
好似一缕春风,主殿中的侍从全部被定在原地,只有眼睛还在滴溜溜地转。
侍从们惊恐万分,纷纷尖叫起来。
啊,忘记点哑穴了。
脑海里莫名其妙闪过一个懊恼的念头。
又是一缕春风拂面,侍从们全都无法发出声音了。
但是侍从们的尖叫已经被外面的来者听到了,那人大喝一句:“什么人?”倏忽在身边侍卫的腰际拔出长剑,破门而入。
纷纷拔剑的侍卫和最先冲入殿内的长公主都愣在了原地。
侍从们或是怒视或是惊恐含泪的僵直不动,始作俑者正趴在地上敲来敲去。
敲来敲去......
“原来是这样啊......”穿着一身怪模怪样黑色夜行衣的短发男子突然说。
在场诸人脸色俱是一变。
“......是谁派你来的?”长公主握紧剑柄,好似利刃出鞘。
不是我的错觉!
在皇宫里看到的男人,怎会来到这里?
还是在这个时间?
皇帝?老大?老二?还是老三?难道还有人也?长公主呼吸急促起来。
“不管是谁派你来的,我都将以十倍相请。”长公主说:“......你——”
只见那男子掌心向下,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击碎了皇帝特意赐下以表圣眷的“御窑金砖”!
这种砖并非由黄金制成,而是苏州相城特产、仅供御用的细料方砖,因敲击时发出金石之声且造价高昂而得名,其制作工艺极为复杂,坚硬无比,难以仿造。
这不速之客不仅击碎了周围数丈的金砖,还击穿了地面,赫然露出一个巨大的空洞!
这是多么可怖的力量啊!
在场的习武之人都变了脸色,这是大宗师的境界啊!
江湖上的武林高手可拈花飞叶,在刀光剑影中自如穿梭、不可捉摸。
顶级的大宗师可以做到手中无剑,心中有剑,一草一木皆可为剑,还有凌厉的剑气纵横而出。
一些体术练到极致的大宗师,便能做到护体真气外溢,对对手造成伤害,眼前这名男子难道便是?
可是他太年轻了!
年轻到让人不敢相信他在这个年纪就达到了大宗师的境界。
那男子跳了下去,等众人反应过来想要跟上去的时候,他又出来了。
“切,我还以为你挖空了宅邸,会在下面藏金子。”男子失望极了:“原来就是一些破铜烂铁。”
长公主心里一动,不动声色的说:“你想要金子?我有很多很多金子,但是不在这里。只要你能帮我一个忙,我就把所有金子都给你。”
那男子,也就是金,他盯着长公主,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虽然失忆了,但不是傻了!”金想,就你们聪明,看其他人都是笨蛋是吧:“你想让我帮你杀掉皇宫里那些呆头鹅,自己当皇帝?”
长公主没成想眼前的男子直接戳穿了自己的想法,她倒是也没动怒,反而跟着笑了起来。
“既然你能在皇宫里如此肆意妄为,那么,那些宫里的供奉的大宗师们,确实能被称为呆头鹅。”
“你能给我多少金子?”金突然问。
“一个大宗师人头,一万金。”长公主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个皇子的头,十万金。”
金对“一万金”是什么概念不是很清楚,依稀觉得一万金是个很大很大的数目了。
想了想飞跃城墙和游历皇宫时感受到的气息,那些所谓的大宗师简直如同猴子一样笨拙,金觉得这钱拿的有些太简单了
“那你可要准备好了。”金说:“我还有事出去一趟,你们先去吧,我随后跟上。”
说完,被定住的侍从们感觉身体一轻,能自由活动了。
再去看那神秘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有闻讯而来的谋士思索着此人的来历,向长公主谏言今夜的行动是否要暂缓。
长公主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侍从们,摇了摇头:“按原定计划行动。”
............
“那就是咯。”金明白了:“你今晚乖乖在家待着哈。”
吴诲:?
宫宴上,吴夫人看着坐在皇帝身边的女儿,激动的手都在抖。
她仿佛看到了女儿那光明灿烂、贵不可言的未来。
然后即将给予女儿一切的皇帝,饮下吴昭仪喂给他的酒,突然口吐鲜血。
嫉妒的、无所谓的、怨恨的、兴奋的、愤怒的的人们,全都像摁下暂停键似的,安静了。
然后场面混乱起来——
二皇子也呕出血来,但是大部分的人都顾不上他了。
“护驾——护驾——”
“快传太医————!太医———!”
二皇子带来的人突然拔出长刀,和大皇子针锋相对。
“大哥!你这是做甚么?”二皇子虽然中了毒,却依然中气十足:“为了那个位置,你做出这样残害父兄枉悖人伦得恶行!”
大皇子的人也拔刀相向:“好二弟,该我问你才是。好端端给大姐姐的宫宴,你为何要带兵刃来这儿?”
而大公主,她早就奔到皇帝身边,一脚踢开了呆愣在一旁的吴昭仪。
吴昭仪吃痛,捂着肚子蜷缩在一旁,被赶来的侍卫们横刀而上。
皇室宗亲、大臣家眷、来往宫人乱哄哄吵作一团。
“大哥,这宫宴是贤妃娘娘为大姐姐布置的,谁能把爪子伸向这里?”二皇子还在一边吐血一边和大皇子对峙。
大皇子也是有点做贼心虚,虽然他有问鼎的想法,但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践,难道是娘亲...?娘亲突然递话让他赴宴时带着准备好的心腹,不会真的是娘亲干的吧!
事已至此,不干也得干了!
“住口!不孝不悌的东西!父皇命悬一线你却在这里攻讦我和母妃?我是你大哥!贤妃娘娘是你的庶母!”
“我呸!贤妃还敢称贤?先皇后是如何病故,我想没有任何比贤妃更清楚了吧?”
长公主适时出声:“你说什么?我母后的死不是病逝,而是有人陷害?”
皇帝被太医下重药抢回来一条命,如今已经勉强恢复意识。
他抖着手,指着战栗不止的吴昭仪:“把这个...贱人...凌迟处死!”
“啊!!!!不要啊陛下,求陛下开恩!一定是有人陷害啊陛下!”吴昭仪的母亲突然扑出来哭喊,磕头,很快就磕的头破血流。
皇帝很快又昏厥过去,大皇子和二皇子带来的人马已经打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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