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女修仙记》
“战儿,战儿?王婶子,您看见过我家战儿吗?”
清玄城的西侧深巷,秦氏刚忙活完手头的事情,便发现自家儿子不见了踪迹。
“我今日刚从城外回来,还没见过你家战儿呢?他不在家里吗?”
“是啊,这孩子,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这儿一忙完,就没看见他的人影。”
“指不定在哪家玩呢?你也别急,说不定等会儿啊,自己饿了就回来了。”
“您说得也是,只是今天,我这心里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我还是得去找找。”
“当母亲的都这样,放不下一点心。我这一天不在家,现在得忙着回去收拾了。你也别太担心,你们家战儿听话,不会出事的。”
“行,借您吉言!”
此时,清玄城外的树林一片寂静。
只有人行走时踩在草地上发出的沙沙声。
“张叔,我们还没有到吗?”
“快了快了,马上就到了,就在前面。”
“可是我娘还不知道我出来了呢?不然我们今天先回去,明天再来?”秦战看着自己离清玄城越来越远,不禁有些担心。
“阿战啊,这马上就要到了,现在回去,不是白走这么多路了?你张叔我的为人,你还信不过吗?想当初,你们娘俩背井离乡,一路奔波来到清玄城,没有钱又没有住的地方,是不是张叔我好心收留了你们?给你们办好了手续,又给你们提供住处。”
“我信您……”秦战年纪小,见张叔提到了以前那些事,顿时不好意思再喊着回去了。
张叔对他们是真的不错。
不仅收留了他们,还让娘帮忙打杂,赚点小钱。
就冲着没让他们再颠沛流离这一点,他们就得感谢张叔一辈子。
“而且啊,你小子最近不是在攒钱吗?是为了给秦嫂子庆生吧?”张翔见秦战点头,才继续笑着说,“你削的木簪值几文钱啊,还弄得一手伤。我跟你说啊,前面那块地是我上次意外发现的,那次太匆忙了,都没带工具,不然哪有你小子赚钱的机会?知道那是什么吗?”
秦战摇头。
他虽是凡人,但也知道能让张叔这么兴奋的一定是修仙界中的东西。
张翔也再不卖关子,只放轻声音悄声说:“我特意去打探过了,那是一种灵草,叫盘霞草,长得可漂亮了。一株只有一手掌长,叶圆无花,每到太阳升起、降落之时,便会有红霞盘绕其间,十株就能卖一块灵石呢?”
“这,这么多?”秦战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一块灵石值万两黄金呢!
他一根小木簪也不过只卖得了10文钱。
这还是清玄城的人手头比较富足的原因。
“那当然了,要不然,我叫你来干嘛?总不是特地来坑你的。”
两人想得很好,但却没想到前方等待他们的,既可能是机缘,也可能是深渊。
*
计策学得好,谁都可以跑。
万洋兴原本只是一介樵夫,小时候家中还算富足,便识了几个大字。
长大后家道中落,亲人去世,落了个“克亲”的名声,村中人虽没远着他,但也没人愿意给他说媒。
后来便在山中搭了个小屋,时隔半月便下山交换物资,他对这种安逸的现状十分满足,日子过得也还算顺心。
只是突然有一天,山中飞来了一个老头,说他们有缘,要带他去修仙。
他听了倒是一阵高兴,只不过,他不是没有灵根吗?
因为没有牵挂,又慑于老头的威压,当天便带着狐疑跟老头到了一处陌生山林随他修行。
一切还算顺利,只是幻想破灭的很快。
没想到他真的没有灵根。
但没有灵根居然也能修行,这倒是一件怪事!
不过,这修行之法怎么这般血腥残忍,不是杀人便是吞魂?
这是正经修仙吗?
我莫不是碰上了个茹毛饮血的深山老妖怪?
“什么正不正经的?谁说没灵根不能修仙的?咱们就是正宗修士,你日后就明白了。”
师傅摆明了不耐烦,万洋兴不敢再问,只默默将疑惑压在心底。
山中岁月长,一晃经年,他也逐渐明白了。
没灵根也能修炼的正经修士确实存在,
体修、佛修、卦修,乃至于鬼修,都可以没有灵根。
嗯,他们这类正宗的邪修也在其中。
天啦,他万洋兴何德何能,
值得让全修仙界人喊杀喊打!
不行,我得逃。
想法一出,很快,他就在第三天找到了机会。
师傅外出,他逃命。
计划顺利的简直不像话。
等他师傅回来,山洞中哪还有人,只有走前吃剩的鱼骨头还躺在碗中。
*
“看,就是这了,那一片都是。”
“好多!张叔,那我们现在开始吗?”
“对,抓紧时间,还得赶回去呢!”
隐在山谷另一侧的李谷春嘴角微微挑起,“又有猎物了。”
他徒弟虽不知道怎么失踪了,但不影响他再抓个做饭的回来。
不知情的俩人还沉迷在赚灵石的兴奋中,不知危险降临。
半盏茶的工夫,俩人便齐齐倒在了原地。
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
远在清玄城的秦氏一阵心绞,头脑发晕,一下就昏倒在了巷子口。
“咦,鞠师姐,咱们好像绕出坊市了。”
“嗯,那再原路返回吧。”
“好啊。欸~,等等,前面好像有人晕倒了。”
“那我们去看看。”
两刻钟后,众人齐聚。
“您确定您孩子是失踪了吗?”
“这位仙长,您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欺瞒您啊,我真的把该找的地方都找了,战儿他向来听话,不会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的。各位小仙长,我可否求求你们,能不能帮帮忙,我是真的没办法了。”
秦氏哭丧着,“咚”的一声就给他们跪下了,苍老的脸上满是哀戚。
众人年岁不大,哪里经历过这场面,没来得及阻止,只及时避开了这个大礼。
鞠诗今和云起赶忙上前,一人一边,将秦氏扶起,“您暂时别急,我们先去找负责看守城门的前辈问问情况,看看您的孩子是不是出城了。”
“是啊是啊,把您孩子失踪的时间段和您孩子的长相告诉前辈,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对,您先仔细想想关键信息,不要着急。”
秦氏见一群半大孩子样的小仙长争相安慰她,有些惭愧自己给一群孩子找事,但又立刻振作起来。
她的战儿还在等着她呢!
“是,多谢诸位仙长。”秦氏将眼泪一抹,神色逐渐镇定起来,“我的战儿应该是未时至申时这个时间段不见的,我们对面那户人家养了只鸟,每到酉时便开始叫,一次能陆陆续续地叫满半个时辰,那时战儿还在屋内,我也是在前厅忙了很久才去后院,想来如果是出城,也不会少于未时。
我家战儿今年七岁多,同这位小仙长一般高,只是养得没有仙长这般白净,瘦猴一样的小子却十分能干,成天做木簪来卖,手上因此留下了不少伤疤。眼睛细长,浓眉高鼻,右额头上有颗黑痣,穿着一身黑色衣裳,逢人便笑。
仙长,您觉得这样说可以吗?我要是哪里说得不够细,可以再补充。”
“不用了,已经很具体了,我和郑师弟先去找前辈,有消息了通知你们,你们慢慢赶过来。”谢继安游刃有余地安排好一切,转身便和郑协文一同离去。
“好,那师兄们路上小心。”
云起一行人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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