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卖花炮》
李灿儿并不畏惧,硬气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张大管家要是交不出钱,这货就不能拿走。”
陈素娘见此情形,担心李灿儿就此得罪了王家,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上前来劝她:“灿儿,不如就同意了赊账吧。”
李灿儿抿唇,有些为难道:“娘,咱家的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爹爹那边治病肯定还需要钱,这账我们赊不起。”
提到李敢的病,陈素娘染上愁容,也不再劝了。
张飞扬还是第一次碰到李灿儿这颗钉子,他很想就这样不要货了一走了之。可这样新奇的鞭炮,买回去一定比之前烧竹子要好。
再者,王员外本来就想讨好新县令,他若是办好这件事,让王员外的寿宴更加热闹,事成之后,一定少不了他的好处。
于是张飞扬问身边的护卫借钱,一群人东拼西凑,终于凑够了钱交给李灿儿。
李灿儿数了数手里的铜板,两护卫立刻把两箱子搬起来,李灿儿也在此刻出声提醒:“这鞭炮不需要火烧,点燃引线即可。具体怎么燃放箱子里面放了图解,小心燃放,注意安全。
张飞扬拉长了脸,愤恨地剜了里灿儿一眼,就带着护卫离开灰溜溜地走了,两个乐师喇叭也吹了。
围观的人见事情结束,也都散开各玩各的去了。
不过有几人被新奇的鞭炮所吸引,向陈素娘下了订单。这一幕被之前拒绝卖给陈素娘爆竹的老见到,眼红得紧。
李灿儿微微一笑,心想:这波强有力的广告也算是打出去了。
可娘俩还没高兴多久,帮忙照顾李敢的包非面色焦急地匆匆跑过来,对她们气喘吁吁道:“不……不好了,李掌柜吐血了!”
一听这话,母女俩脸色一惊,连忙关了铺子,赶往医馆。
听着这话,母女脸脸色一惊,连忙关了铺子,赶去医馆。
三人一进医馆,就见李敢躺在病床上已经昏睡过去,脸色发青,嘴角还留着一些血迹。一旁的廖大夫正在为李敢把脉,面色有些凝重。
陈素娘和李灿儿立刻围了上去。
“廖大夫,我夫君他怎么样了,怎么会吐血啊?”陈素娘一脸担忧,语气哽咽地问廖大夫。
廖大夫拧紧眉头道:“他是一时气急攻心,情急之下才吐的血。不过他自瘫痪之后,郁结于心,长此以往更伤身体。这心病还需心药医,老夫只能尽力而为。”
李灿儿问:“大夫,我爹听说什么这才气急攻心?”
包非连忙抢着回答道:“是刚才有人来看病,说那张管家抬着花轿来接你嫁入王家。我还没来得及和李掌柜说我们已经把爆竹都做好了,李掌柜就激动得吐血晕过去了。”
包非说完,躺在床上的李敢恰好在此时醒来,他睁开眼看见李灿儿好好地站在医馆里,惊讶地问:“灿儿,你没怎么来了?你没上花轿?”
李灿儿微笑着安慰他道:“爹,我们把货交齐了,他们没借口逼迫我嫁过去。”
李敢惊讶:“你们这么快就把货交齐了?是从其他铺子买的吗?”
陈素娘抱怨道:“夫君你是不知道,其他铺子都说缺货不卖给我们。还是灿儿最后用她爷爷曾经交的法子,拿其他材料做了鞭炮,顺利地交了货。夫君,那鞭炮放起来生意比爆竹好听多了,又有人下来单子要定做。”
李敢诧异地看向李灿儿,他从未想到一向温和柔弱的女儿,在他倒下后,这样果决地撑起了铺子。可回忆起当时自己遇到危险,女儿不顾一切冲进来阻拦,也许女儿本就是勇敢之人。
李灿儿面对李敢的注视有些紧张,毕竟她一个外来的灵魂,和原主的性格一定有差异,不知道会不会被怀疑。
李敢微笑,语气里带着欣慰:“女儿长大了,就算没有爹爹在,也能独当一面了,爹爹真高兴。以后若是爹爹好不了,有你在,咱们李氏爆竹作坊也照样红红火火。”
李灿儿松了口气,心想算是在原主的爹娘面前蒙混过关了,既然她现在成为了原主,她一定会照顾好原主的家人。
李灿儿转身询问廖大夫:“大夫,我爹的腿还能好起来吗?”
廖大夫叹了口气:“哎,老夫的医术有限,只能让你爹的腿不再恶化,但想要治好,还需去京城找医术更好的大夫。只是眼下你爹病上加病,还不便走动,需要再静养一段时日。例外,要治好你爹的病,定要耗费不少名贵药材配药,你们需要早做打算啊。”
李敢不想自己的病拖累家人,便用不在乎的语气对陈素娘和李灿儿道:“我现在除了不能走动,其他的也还好,就不治了。”
“不行,必须要治。”李灿儿斩钉截铁道:“爹,钱的事你不要担心,我来解决,你安心养病就是了。”
李敢还想再说什么,可看着李灿儿无比坚定的神情,终是别开脸,感动得湿了眼眶。
李灿儿让陈素娘留在医馆照顾李敢,自己便只身一人向县衙走去。
她决定将爆竹失窃案报给衙役,打算以此试一试这位新上任的县令能不能为民做主。
若是新县令无动于衷,她还得早做打算。王富贵既然惦记上她了,王家定然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来到县衙后,衙役拦住了李灿儿,对李灿儿道:“县令还未到衙门,姑娘若要报案还请明日再来。”
李灿儿皱了皱眉,询问:“我请人写了状纸,可以把状纸留下,待县令来了转交一下吗?”
衙役有些为难,劝道:“姑娘,这新县令才刚上任,早前积压的案子众多,你这诉状交上去怕是要石沉大海了,你还是明日再来吧。”
李灿儿无奈,只好先离开。就在她离开不久,一辆马车驶到县衙门口停了下来。
“公子,到县衙了。”车夫停稳后,对马车内的人道。
陆丰连忙下马车,给自家公子腾地方。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掀开门帘,露出浅绯官服的袖口,接着便是一张俊美无涛却冷若冰霜的容颜展露出来,他利落地下了车,不紧不慢地往县衙走去。
门口的衙役见到这位新县令周身的清贵气度,如此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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