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哭包也能当反派吗?》
【主角情绪值收集15%】
剑气震荡。
谢争流还在接受传承。
雪稚等了半天,小小的打了个哈欠,眼泪迷蒙。
困了。
他左右看了一圈,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头一点一点的。
等到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冒出了一个疑问。
“情绪值到底是做什么的?”
从一开始他就很好奇了,一直没找到机会问。
问了又会让人感觉自己很笨的样子。
【……】
这个很难解释。
【就是,主角对你产生的情绪。越恨你,情绪值的数据越高,直到打破界限——】
所以,还是很在意怎么代表情绪值的数字是红色的。以前不都是黑色的吗?
雪稚坐姿乖巧,歪着头,嘟囔了一声:“然后呢?”
【……】
然后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主角嘛,向来都是正面的,不被逼到极限是不会失去理智的。
等到情绪值收集满了,反派就会被弄得很惨。
系统不知道该怎么说。
雪稚胆子这么小,说了万一被吓得哭唧唧怎么办?
就这么一犹豫的功夫,雪稚已经睡着了。
另一边。
谢争流伸手猛地一抓,终于一把将剑鞘按住。
剑声铮鸣,震得他虎口一阵生疼,可就算鲜血淋漓就也不曾松手,眉间透着一股狠戾。
剑有灵。
最终还是剑先低头。
一段震颤后,化作一条五爪黑龙,在半空中盘旋了一圈,直接没入了谢争流的脊背中。
肩背绷紧,格外笔挺。一抬头,眉心落了一点黑光,曲折如闪电,更显凶性。
石室之中,格外安静。
谢争流扭动了一下手腕,咔嚓作响。
雪稚闭着眼睛,缩成小小一团。靠在自己的手臂上,脸颊压出了一道薄红,发丝凌乱垂下。睡得不太安稳,唇齿间还发出低低的呼声。
谢争流的目光一凝,眼瞳中一条条梵文流转,可以勘破一切。
少年的唇舌嫣红似樱桃,脸颊白如酪,一点红痕,好似雪上点梅。
再往下。
衣襟散乱莲花纹路重叠,从中露出一截皓腕,布着一圈青紫痕迹,斑驳点星。
大多数是从悬崖上跌落时的擦伤,只有腕间一圈……被他掐出来的。
喉间莫名有些紧。
以前的小师叔,只有飞扬跋扈,无事生非的模糊模样。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谢争流受欺凌多次,对其恨之入骨,若是有机会,必定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现在就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
此处偏僻,若是发生些什么,也无人知晓。
谢争流心念一动,鬼使神差地捏住了那一处细软的手腕。
很细,很软。
和想象中的一样。
指腹止不住轻轻摩挲,仿佛在抚摸一截上好的绸缎。而他常年握剑,指节粗糙,一个不慎就在上面留下一道痕迹。
“……嗯。”
小猫似的。
卷翘的眼睫一扇,雪稚眼瞳中沁着水光。
他刚刚做了一场噩梦,梦见被恶狼叼住了手腕,狼牙森森冷白,透着血光,吓人得很。
好不容易从梦境中逃脱,睁眼就瞧见了一张凶厉冷淡的脸。
“……”雪稚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挥舞着双手,想要驱赶眼前的恶狼。
胡乱挥舞间,也不知碰到了哪里,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
啪——
谢争流脸颊微微一侧。
被打了。
打得还是脸上。
他应当感觉到屈辱。
可现在被打的第一反应不是疼,而是……好香。
旖旎的香。
一个劲地往鼻尖里钻。
石室之内,一片寂静。
雪稚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纤细白皙,指甲盖圆润,泛着粉润的光泽。真没想到会打到谢争流的脸,心中既后悔又害怕。
这是要干嘛?
该不会是要打他吧?
手指不安地动了动,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谢争流主动打破了僵局,解释道:“我只是想看看小师叔身上的伤。”
雪稚连忙把手缩了回去:“谁、谁让你看了!”
气势不足,娇弱有余。
像是在撒娇。
谢争流并不辩解:“是我冒昧了。”他递过去一个玉瓶,“上了药就会好了。”
雪稚迟疑地接过。
玉瓶里面装着奶白色的液体,散发着一股乳香。
是千年钟乳石上滴下来的精华。
可以用吗?
【能用】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雪稚倒出一点,尝试着抹在了手腕处。
不消片刻,手腕上的痕迹消失无踪,灵气游走,透着白洁的光泽。
真的有用。
雪稚正要涂抹身上其他的地方,余光一瞥,见谢争流杵在面前,没大好意思,磨磨蹭蹭转过身去,背着人涂药。
这方天地拢共才这么小,一点细小的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的。
谢争流的耳聪目明,听见衣摆被掀起,听见手指湿淋淋的涂抹在肌肤上……
遮遮掩掩,越发引人遐想。
突地,柔柔弱弱的嗓音响起,“谢争流,你过来——”
谢争流上前一步。
雪稚低垂着头,几乎埋入层层叠叠的白衣中,他无法一手拎着衣摆一手涂脚踝上的伤。
咬咬牙,泄愤般说:“你过来,帮我擦脚。”
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太过分了。
脚这么脏的地方,还要让人来碰,这不是折辱别人么?
不会有人答应的……
思绪戛然而止。
谢争流走上前来,单膝跪下,伸手接过了玉瓶。
行动行云流水,从眉眼中没看出一点勉强。
倒是雪稚不适应,一个劲地往后躲:“要不还是算了……”
【人设偏移!警告!】
听见警告声,雪稚都要哭了,只好颤巍巍的将脚-交了出去,还颐指气使地说:“擦干净点。”
“是。”
谢争流应了一声,环住了脚踝。
那一处肌肤从未见过阳光,白得近乎透明,触碰上去时柔软细腻,比白绢豆腐还要嫩上三分。
伸手,手指上沾了奶白色的水,在小腿肚上慢慢地磨蹭着。
一下又一下。
钟乳石液顺着小腿的弧度往下流淌,湿漉漉、粘稠的,泛着乳白的光泽。
雪稚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好奇怪。
又痒又烫,混在一起,导致奇怪的触感从尾椎骨一直向上蹿,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忍不住哀求,“不要了——”
谢争流却没有停下动作,故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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