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攻成了我老婆》
暂时敲定了这个计划,众人又移步去了暮色。
顾酌有心想尝试一下这个地方的酒,一连灌了好几杯下肚,砸吧砸吧嘴,发现确实不错。
江宴宁不赞同地接过他的杯子:“你悠着点喝,这酒后劲大。”
顾酌不以为然,他在星际世界参加过这么多酒会,可以说是千杯不倒。
可他忘了,他被允许喝的,是专门为Omega准备的果酒,度数非常低。
所以当江宴宁一时没看住,和好友们闲聊了几句后,顾酌已经抱着酒瓶,晕乎乎倒在了沙发里。
双颊粉红,眼里像是蒙了一层雾,浸着水光。
看到江宴宁,下意识凑过去,张开双手要抱。
江宴宁心一下就软了,任由他抱住自己的腰,转头,又对上了好友们八卦的眼神。
“这陷入爱情的男人果然不一样啊!宴宁,你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冷面总裁了!”
李孟泽晃悠着酒杯感慨,被李闲月抽了后脑勺。
见顾酌已经彻底喝醉了,她干脆提议,让江宴宁先把人送回去。
大家都没有意见,目送着两人坐上车后座。
车内,原本安安静静躺在一边的顾酌突然坐起身,把自己塞进了江宴宁怀里。
前座的司机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虎躯一震,赶紧打开了挡板。
江宴宁松了口气,放松了身体,任由顾酌趴在他怀里。
许是喝醉了酒,顾酌的体温偏高一些,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热的气息。
江宴宁的颈侧被吹得泛起痒,不适地躲了躲。
顾酌立马警觉,揽着江宴宁的脖子,强硬地用四肢捆住他的手脚。
让人动弹不得。
空气中飘来一股似有似无的牛奶甜香。
尚在迷糊中的顾酌顺着香味凑过去,伸出舌尖一舔。
身下的躯体抖了抖,香味便更浓了。
顾酌变本加厉,或舔或啃或咬,不管怀里的人怎么挣扎,都不放开。
只是苦了江宴宁,伸展着愈发敏感的后颈,任人宰割。
回家的路程不远,江宴宁却出了一身薄汗。
车停在了别墅门口,顾酌还未清醒,只要江宴宁试着推他,他就缠得更用力了。
无奈之下,江宴宁直接把人抱起来,手扶着他的腰,一路走到门口。
进了家门,顾酌突然抬头,嗅了嗅空气中残余的信息素味,似乎意识到这里是安全的地方,手上的力气便松了,双脚落回地面。
怀里的人走了,江宴宁还有些不习惯,手指搓了搓指腹,叮嘱道:“你喝了酒,现在客厅坐一会吧,我给你倒杯蜂蜜水。”
将人送到沙发上,江宴宁转身去了厨房,过了一会,带着蜂蜜水出来了。
“给你,喝吧。”
顾酌坐得端端正正,接过水杯,一口闷了下去。
江宴宁看他这样乖,忍不住摸了摸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真听话。给你纸,擦擦嘴吧。”
回去放了一个杯子的功夫,顾酌似乎又变得哪里不一样了。
眼睛紧紧盯着江宴宁,他走到哪,眼神就跟到哪。
江宴宁只好拉着他的手,将他送回了房,叮嘱他去洗个澡。
顾酌去了。
可半晌都没出来。
江宴宁推开门去找,却发现浴室正哗哗放着热水。
而顾酌正双手抱膝,呆呆地坐在浴缸里。
“这是怎么了?顾酌?小酌?”
他身上带着的甜香味顺着风钻进了顾酌的鼻孔。
他突然感觉到饿。
想要把这香味的主人,拆骨入腹的饿。
水雾的阻挡让江宴宁并未感觉到异常。
他觉得顾酌一定是醉得太厉害,这个澡怕是洗不下去了。
他穿过水雾,身上的白色衬衣很快被淋湿,但他毫不在意。
手试探性地牵住顾酌的手,像将人带出去。
一股巨大的力却将他拉入了水池。
热水没过头顶,封闭了口鼻。
一瞬间的濒死感让江宴宁不自觉攀附着身边的东西。
双手牢牢抓着顾酌的肩膀,像是要把自己挤进顾酌怀里。
江宴宁老脸一红,稍稍退开。
身上的衬衣完全被热水打湿,透出里面锻炼得发达的胸肌和……
两颗红豆。
顾酌更饿了。
顺着内心的欲望,将唇覆了上去。
……
早上七点,江宴宁再次被自己的生物钟唤醒。
揉着额角开始回忆这是什么地方。
直到胸前传来吮吸感,他僵在床上,目光呆滞。
不光是前胸,还有后颈。
这两处的异样感将他瞬间拉回昨晚,俊脸一黑。
可一低头,看着顾酌姣好的侧脸,那纤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尖,红润的嘴唇,心脏就开始不自觉地跳动。
真好看。
他不是没见过美人,可就是觉得顾酌长在了他的心坎里。
看一眼就觉得心痒痒的。
他看得时间有些久了,顾酌缓缓睁开眼,吐出嘴里的红豆,茫然地眨了眨眼。
他昨晚做了什么?
将自己藏在窗帘后的77回答了他的疑惑。
【宿主,你昨天被那几杯酒引出了假性易感期,和江宴宁在浴室里待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
77停顿了一秒,看了看光屏上搜出来的数据,叹了口气。
【宿主你不行啊!才半小时,上次还有一整晚呢!】
顾酌青筋一跳。
【闭嘴,你想多了。】
他很确定,他们没有发生什么。
他的假性易感期是因为标记了江宴宁才被安抚下去的。
因为他嘴里萦绕着一股奶香,经久不散,深入骨血。
江宴宁似乎被他改变了体质,正在逐渐转变成一个Omega!
这个发现让顾酌呼吸加快几分。
这可就苦了江宴宁,以为顾酌还没清醒,按下了他的后脑勺。
“咬吧咬吧,别折腾我了,我脖子都要被你咬断了。”
顾酌红了脸,连忙爬起来查看江宴宁的脖子。
牙印还在,最中心的小火苗越发鲜艳了,看上去像是纹了个红色的纹身。
他松了口气。
好在还没分化出腺体,好在没有完全标记。
“对不起,哥哥,我昨晚喝醉了,你疼不疼?”
江宴宁从床上坐起,被子的布料划过胸口,带起一阵细密的疼痛。
但在顾酌面前,他维持着年长者的脸面,淡定地翻身下床,整理好衣物。
“我没事,你洗漱吧,我先走了,等会还要上班。”
踏出房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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