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是三国,我们没救了》
“这里还有一口水井,厨房也是现成的,房间内原主人还剩下三张床,我们五个人凑合一晚上,明天再去买新床。”
曹伟雄已经在众人参观时,将这房子里里外外剩余的东西都清点了一圈。
五个人,先去将那口水井旁边的杂草清理出来。
下面打上来的水还是干净的,泼洒在青苔斑驳的石板上,看起来至少用来洗衣服洗澡没问题。
五人先把三张木床都抬出来,用身上的破旧衣服打湿了井水后,再将里里外外的灰尘污垢都擦拭干净。
趁着太阳还没下山,再放在院子中晾干。
乔嘉仁在厨房找到一枚木桶,洗干净后他将自己的那些衣服都扔进去,先打上水泡着。
曹伟雄的社会工作经验,在这一刻终于提现出他的作用性。
他戴着斗笠,跟从乔嘉仁那里拿来的三十枚五铢钱,去了隔壁邻居家。
一来一回,他从隔壁家买了一枚陶罐跟五枚饭碗五双筷子。
把陶罐放在厨房的灶台上面,曹伟雄扶着灶台的边缘处,确定陶罐跟这灶台彼此之间尺寸契合。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曹伟雄头也不回的道,“明天去买一口铁锅吧,这陶罐用来煮饭倒是蛮不错的,不过我们这里有人会做饭吗?”
乔嘉仁走进来,围着这空荡荡的厨房转了一圈,听到他的提问想也不想的摇头,“我不会,你呢?”
“我倒是会一点,我在饭馆打过工。”
曹伟雄用抹布将灶台四周都收拾干净,抚摸着那枚陶罐粗粝的纹路,忍不住的感慨。
他说过自己有社会打工经验那句话,真的不是开玩笑。
第一次高考失利后,他就出门打工了半年。
什么电子厂流水线,饭馆配菜洗碗端盘子,全都干过。
他指着自己那张脸,有些自嘲地看向乔嘉仁,“知道这张脸在外面,别人都是怎么调侃的吗?”
从门外经过的许凡,想也不想的来了一句,“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
曹伟雄一拍大腿,激动的整个脖子视觉上更粗了,“没错!我高考失利在饭馆打工的时候就发誓,我以后一定要当大款,我不要当伙夫!”
川菜馆的厨房,热气熏人,香葱大蒜青花椒泡椒海鲜河虾,各式各样的味道混杂在一起。
每天他要在那里穿着背心没完没了的切土豆丝各种丝,围着那些混合在一起的油腻气味。
菜墩子就是厨师的徒弟,什么活都要干,掌勺一句不满意,他就要在那里洗几个小时的碗。
洗碗房里面小的人转身都困难,一盆又一盆充满剩菜跟油脂的盘子堆砌在内,洗久了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后半生。
那时他就发过誓,就算是天塌了他也要考上大学,考不上没学历没能力,他只能这样一直干着体力活。
成为别人口中被嘲笑的伙夫。
“做饭这件事情,到时候我们分个排班表,一周七天,五天一人做一次,剩余周六周日我们出去吃。”
乔嘉仁在曹伟雄说起他当初的打工经历时,已经想好了这厨房煮饭的活要怎么分配,总之不可能让曹伟雄一个人全包了。
曹伟雄经历了城门口那一茬丢脸的事情后,也反复想过自身的能力,能够在这个世界内干什么。
“厨房做饭的事情我先干,其他方面我能力差,但是我保证只要有我在,就有大伙一口饭吃。”
他刚才在这个房子内转了一圈,看到厨房那一刻,原本焦虑不安的心突然就静了下来。
他找到了自己有用武之地的地方了。他不想什么都靠乔嘉仁,靠别人。他也能够为大家分担!
“今天先休息,明天大家休息够了再来商讨分配工作的事情吧。”
乔嘉仁倒是认为一切都不用着急下定论。
放在院子内的三张床晾干后,几个人将床全搬进左侧关喻跟谭关林打扫出来的空房间。
这一间房,暂时就是他们五个人的寝室了。
再将院门一关,天还没彻底黑下来,五个人已经分别在三张床上倒下去。
全体都是秒睡,偌大的院子瞬间就变得寂静,下一秒此起彼伏的打呼声重新打破这片宁静的小天地。
这一觉,五个人睡的昏天暗地。
乔嘉仁再次睁开眼睛时,抬眼就看到鼻梁上方有一只小蜘蛛,正拖着尾巴上的蜘蛛丝一点点的从房梁上面往下滑落。
走走停停,每一次前进就距离乔嘉仁的鼻梁更近一步。
在它的身体马上就要降落前,乔嘉仁抬起食指提前一步接住了它。
然后就见这只小蜘蛛落荒而逃,顺着那根飘荡在半空中的细丝,一路往上爬去。
乔嘉仁等它走远后,这才坐起身看向四周围。
谭关林睡在他旁边,四肢都抱成一团还没醒。
另外两张床上,曹伟雄一个人四仰八躺的呈现‘大’字形状,用胸口起伏来证明他还活着。
最后一张木床上,许凡跟关喻抱在一块,同样都没有醒。
乔嘉仁轻手轻脚的起身,将紧闭的窗户推开一些。
窗外,温和的风带着野花香飞进来,乔嘉仁看了一眼许凡的手表。
已经上午十点。
他们这群人昨晚七点多睡的觉,到现在都有十几个小时。
乔嘉仁返回到自己那张床前,将挂在床尾的破烂短打衣服拿上,就准备要走。
“你去哪?”
曹伟雄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仰着脑袋看着他的方向。
“我去买点吃的回来,你们接着睡吧。”他轻声道。
昨天进巷子这条路,他已经走了几遍不会再走错。
“我也去。”
曹伟雄说完直接翻身落地。
下一秒,那张脸一整个扭曲狰狞,伴随着他‘嘶嘶嘶……”的呼气声。
乔嘉仁看他那跳脚的动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推开门走出去在走廊内。
找到了自己昨晚洗的袜子。
涿县估计是北方,空气干燥,只一夜的时间这袜子差不多全干透了。
他把袜子拿进去,递给已经重新坐下去的曹伟雄。
“先穿上,一会我去药店看看,能不能买点药膏之类的。”
几个人走了一夜的山路,脚底全是水泡。
昨天还没安顿下来,每一个人的神经都紧绷着,谁也不敢放松下来。
因此脚底的水泡根本没人管。
乔嘉仁也是睡觉前,看到谭关林抱着脚在那里,一边吸着冷气一边将水泡全给挑了。
他有样学样,也跟着将那一脚掌的水泡全都挑干净。
刚才下地的时候,他看了一眼脚掌上那些已经扁下去的水泡位置,按压的时候已经不疼了。
曹伟雄昨晚洗完澡就直接躺下去,脚掌上的水泡都还在,这才一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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