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古今了?那得养个皇子玩玩》
只是从一本杂谈野史上看过,她也记不太清了。
陈音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掀开被子起了床,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暖呼呼的。
陈越准备出门去了。
想了想,他折过身,嘱咐了一句。
“不舒服跟我说,我带你去医院。”
陈音愣了一下,重重的点了点头,甜甜一笑。
“好的,哥哥。”
陈越不习惯这么亲昵,红了红脸,拉开门快速离开。
陈音洗漱完后随意的吃了两口,就直接去了校图书馆。
虽然书上的内容她已经记不清了,但依稀记得是刚入校军训的时候,不准使用电子产品,她才借了几本书拿去解闷儿。
校馆内藏书很多。
光是史类,就有半层楼之多,还好有分门别类,她在杂史那里找到了自己看过的书,全部搬了下来,找了个地方仔细翻阅。
一遍一遍的翻看之后,她心中猛然一窒。
找到了!
这位年少将军,叱咤风云且风光霁月般的人,书上短短的一页,便记录了他的一生。
他生卒年不详,只知他在北方征战,抵御外族,保得一方平安,但天妒英才,使其年纪轻轻,不过二十来岁便死于自己毕生保卫之地,薄棺下葬,身边也只有一些简单的陪葬品。
那枚玉佩是其中最贵重之物,甚至记录了主人的信息,可知他名中有一个鹤字,再加上其地周边的小国,推断其姓谢。
最后还有一张插图,是从棺材中找出来的玉佩。
陈音连忙掏出谢鹤予给她的玉佩做了个对比。
一模一样!
他居然真的是历史中存在过的人物。
震惊之余,王姿蝉尖锐的声音忽然在旁边响起。
“朝不保夕了,还在这看书呢?凹文青少女人设啊。”
陈音从这些事迹中恍然回神,抬眸瞥了她一眼,“如果没有狗叫的话,那今天应该会是美妙的一天。”
王姿蝉脸色乍然一变,语调都抬高了几度。
“都快吃不饱饭了,还这么刻薄?”
“吃不饱饭,你自己臆想的?”陈音抬眸瞥了她一眼,“没事**也可以多读几本书,免得脑袋空空只会臆想。”
王姿蝉脸都快气歪了。
“我好心好意问你有没有困难,你何必如此尖酸,大家都想帮你啊。”
陈音轻轻皱眉,“怎么?还要我揭穿你吗?自己做慈善博美名,不管别人愿不愿意,这算是哪门子做慈善?”
声音大,也惹得周围看书的同学频频侧目。
陈音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她吵,只可惜某些人偏偏要来犯贱。
王姿蝉快气哭了。
“想哭?没吃饭吗?哭大点声啊。”陈音轻轻皱眉。
就在这时,江恃来了。
“听人说你在这里……”
陈音转过头,眼睛微微眯起:“学长?”
一看是江恃,王姿蝉的眼睛眨巴了一下,泪如泉涌。
“学长,你就帮我劝劝陈音吧,不管怎么样,学业最重要,接受我们的资助,也不是一个丢人的事!”
真是茶到骨子里去了,陈音扯了扯嘴角。
江恃自然知道她的情况,淡然一笑,“这件事情我和学妹说。”
王姿蝉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恋恋不舍的点了点头。
“那好吧,学长。”
耳边的聒噪总算是散了。
江恃也没打算和她谈资助的事情,他知道陈音银行卡余额有多少,他反而看到了她放在书旁的玉佩,眼前一亮。
“这样质地温润的玉佩,不是凡品,你打算拍卖吗?”
陈音立刻收了起来。
“这个不卖。”
江恃也表示理解,随便扫了一眼她读的书,脸上挂起温柔的笑。
“这书还是我爷爷监督编写的。”
他随手拿了起来,眼神中的震惊不言而喻。
“这玉佩和书中的玉佩怎么一模一样?”
陈音随意的找了个借口。
“这玉佩也是我最近才清理出来的,我记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便来翻阅史书,如果有出处有来处,是否更值钱?”
“那是自然!”江恃点头,“不过这个随葬品现在好像在博物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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