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配进祖坟,重生主母一品诰命》
另一边,郑佩柔已经昏迷了一天多了。
郑氏坐在郑佩柔的床榻旁,“杨府医,为何佩蓉还没有醒来。”郑氏眼里的凌厉藏都藏不住,吓得府医不敢抬头与郑氏对视
府医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低着头跪在地上,“老奴,老奴也不知道为什么,按理说表小姐应该醒来了,可是,这……”
府医眼里也是茫然,表小姐的伤势说不上轻,但是也绝对说不上严重,以往与表小姐受一样伤的人,从来都是半日就会醒来。
要么会疼醒,要么会自然苏醒……
府医想了想又道,“许是表小姐身子骨柔,比起旁人要更难以苏醒一些。”
这是府医能想到的最好的说辞了,他知道自己如今要是不能给出什么说法来,老夫人定不会轻饶自己。
听到府医的话,郑氏的眼神暗了暗。
许嬷嬷也在一旁宽慰郑氏,“老夫人,表小姐自小便被你一直娇养着,旁人自是比不得表小姐金贵。如今表小姐还等着你为她主持公道,你千万不要上火啊!否则表小姐起来定也会十分自责的。”
旁人都以为郑氏是因为郑佩柔迟迟未醒而焦急,其实只有郑氏知道,她真正焦急的是郑佩柔已经成了一颗无用的棋子了。
心中的郁闷没法发泄,郑氏真怕自己会气急攻心,于是对许嬷嬷吩咐道,“去将佩柔的丫鬟叫来,护主不力,该罚!”
春叶一直在郑佩柔身边陪着,她怕表小姐醒来看到春花会责罚春花,所以她没敢让春花一起在表小姐身旁伺候。
若是表小姐醒来,就说自己是春花,反正她们二人是双生子,长得极为相似,表小姐也不一定会分辨出来。
之前诗会回来,姐姐就已经被表小姐打得不成样子了……
可是如今听老夫人的话,估计姐姐又难以逃脱了。
春叶咬了咬牙,跪了下来,“请老夫人责罚,是奴婢春花没能保护好表小姐!”
春叶止不住发抖,可是之前姐姐已经保护自己太多次了,明明姐姐也只比自己大了片刻,可是次次都是姐姐来承担表小姐的怒火。
如今她也想保护姐姐一次。
许嬷嬷点了点头道,“老夫人,奴打听过了,行法时陪在表小姐身旁的婢女就叫春花。”
春叶放心了,只要今天能保护好姐姐就行了。
可令春叶没想到的是,许嬷嬷忽的话风一转,“不过老奴听表小姐说过,这春花还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妹妹叫春叶,两人长得极其相似,怕是亲生母亲来了都不一定可以分辨出来。”
听到许嬷嬷的话,春叶手里的汗水止不住的往外冒,她没想到许嬷嬷会记得这件事,之前表小姐责罚她们的时候,从来不会思考到底谁才是谁。
以至于春叶忘了,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表小姐一样……
现在的紧要关头是,如何让老夫人和许嬷嬷相信自己是春花,而不是春叶。
春叶的表情变了变,拙劣得所有人都能看到她脸上的欣喜……
郑氏脸上浮现出嫌恶的神色,其实她并不在意到底是春花还是春叶,而是有一个人可以让她理所应当的处罚。
可是这个叫春花的女子听到那句分辨不出谁是谁的话时,脸上的欣喜几乎藏不住。
让郑氏想到了自己的姐姐,一个仗着是嫡女就一直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做错事就拿自己顶嘴的**。
那**每次让自己顶嘴成功时的嘴脸与现在这个叫春花的奴婢一模一样。
她几乎猜到这个婢女接下来要如何说。
接下来春叶的话几乎应证了郑氏的猜想,“老夫人明鉴啊!奴婢名为春叶,是奴婢的姐姐非要让奴婢来顶嘴的。”
春叶几乎声泪俱下。
而郑氏的脑海里也想起了那贱女人的声音。
父亲,女儿真的冤枉的,是二妹妹非要女儿这样做为她顶罪的!
郑氏忽然勃然大怒,“够了,事到如今你还想将你妹妹拖出来顶罪,你这女人的心思真是歹毒啊!”
许嬷嬷立即将府医以及其他下人驱赶出去,“夫人,冷静啊!”
郑氏这会儿根本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声音,脑海里疯狂叫嚣着:弄死她!为当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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