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海豹O被读心后[GB]》
江醉什么意思?
江醉喜欢她么?
谢亦谨整夜翻来覆去,反复回味着江醉那个浅淡又迷离的吻,脑海里闪过无数种两人在一起的未来。
两个Alpha恋爱遭遇双方家长反对怎么办?
易感期来临时,双方无法安抚对方怎么办?
专业应该选择什么?以后好在一起工作?如果想要的孩子的话,领养的时候要领养什么样的?
短短一夜,她将该考虑、不该考虑的统统考虑了一遍。
眼看着天色将白,她算好时间给醉酒的男Alpha打电话,接通电话后,江醉嗓音含糊又绵软应了声:“干嘛?”
谢亦谨一听他嗓音,知晓不适合聊那个吻。
“你再睡会儿,我一会儿打给你。”她十分贴心道。
江醉“哦”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谢亦谨思前想后,觉得电话里讲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合适,得面对面才行,专程捯饬了一番,确保英气十足才满意出门,路过奶茶店还买了江醉最喜欢的玫瑰花,坐轨道电车抵达江家附近,心脏扑通扑通跳。
又紧张又兴奋,又激动又甜蜜。
可惜,她没见到江醉。
她见到外出归来的江醒。
江醒眉头皱成“川”字盯着她和她手中的玫瑰花,散发着冷锐又锋利的气场,毫不客气警告道:“你,不准出现在我弟的视线范围内。”
江醒比江醉大六岁,彼时已是第二军区的高级指挥官。
尽管人在谢帆麾下做事,但她向来公事公办态度,私下对谢家人始终充满敌意,每次去军区遇到谢亦谨,从没什么好脸色。
“姐姐,这可不是你说了算,”
谢亦谨斜唇一笑,“再怎么样,也要问问我和江醉的意思。”
“走,或者挨揍,你自己选。”
江醒捏了捏手指,噼噼啪啪作响,那眼神仿似在看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眼神似寒冬腊月般。
谢亦谨笑眯眯道:“不走。”
然后,谢亦谨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揍。
那会儿,江醒早从军校受过严格训练,在战场上浴血奋战过,浑身带着股血气。
尽管谢亦谨寻常时候受谢帆进行过军事训练,常年在第二军区混迹,也算在军营里长大,但总归不够系统,江醒原本便是同一届军校中的佼佼者,兼修指挥和机甲制造,否则也不会那么快成为第二军区的高阶指挥官,要收拾她,跟收拾小鸡仔似的。
玫瑰花遭扔进了垃圾桶。
江醒拎着她往马路牙子上一扔,警告道:“再来找江醉,小心我废了你!”
谢亦谨哪儿是随便认输的主?
她一定要知道那个吻所代表的寒意,于是想方设法勘探江家地形,稍不注意就遭江醒给抓住扔得远远的,谢亦谨坚持不懈,晚上又跑到江家附近偷偷约江醉下楼见面。
江醉口吻里满是震惊:“你在我家楼下?!”
谢亦谨以为他担心,胸腔里充满柔情蜜意:“嗯。”
“你不怕死?!”
“怕死就不来了。”
“我们家,就是一条狗见了你们谢家人都要咬两口,你信不信我放狗咬你!”
“不信。”
“好啊,你等着。”
“别别别……我就想见见你,跟你说说话。”
“啊??”
“你快下来,不然我上去找你。”
“……?”
“快点儿!”
“不去。”
江醉毫不留情挂断了电话。
谢亦谨翻墙进了江家,避开监控,摸墙翻到二楼进了江醉房间的阳台,隔着窗户就见江醉半褪睡衣露出右手胳膊,正在注射抑制剂,面色略微有些痛苦,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
他见到她的那瞬间被吓了一跳,匆忙收了抑制剂扯上衣服扣好。
谢亦谨好不容易见到心上人,心花怒放,咧嘴冲他摆摆手。
“你疯了?”
江醉推开门满是厉色,嗓音压得低低的。
他拽着谢亦谨的领子进了房间,着急地把窗帘拉上,瞧谢亦谨笑得人畜无害模样,瞪了她一眼又把灯关了,慌道:“你知不知道,你要是被人发现,他们直接活刮了你!”
“我想见你。”
谢亦谨嗅到股冰雪味,混杂着股淡淡的甜味。
她心里甜滋滋的,鼓起勇气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想见我?”
江醉仿佛听到什么离谱的事,罕见地不耐烦道:“什么事情非要现在问?”
“你昨晚,吻我了。”
谢亦谨隔着黑暗,双手扣住他的肩膀,唇角的笑意里溢满甜蜜,于模糊中注视着他。
江醉不敢置信,像听到什么星际玩笑:“我吻你?不可能!”
说到后面嗓音略微拔高,又骤然意识到什么,推着她往阳台走:“赶紧滚,不然你死定了。”
那瞬间,她仿似从云端跌落泥里,空落落的,拳头都找不到发力的地方。
谢亦谨不走,双手抵着门不肯走,扭头皱眉不甘心问:“你忘了?”
“不可能!”
“你就是忘了!”
“忘了,所以你要讨回公道?”
“……”
谢亦谨:“……”
讨回公道?她倒是想,关键是这公道根本讨不回来!
江醉瞧她一声不吭,烦躁道:“你要是不爽,那你吻回去,我不介意。”
谢亦谨一动不动,在黑夜中深深注视着他。
“不亲赶紧滚!”江醉低声催促着。
谢亦谨稍稍用力把人拉回怀里,隔着昏暗吻住他的唇。
她扣着他精瘦的腰,嗅到他身上浅淡的冰雪味,在江醉惊慌失措里,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阻止他躲避。
江醉:“!!”
江醉:“你……靠!”
谢亦谨又气又怒,冲动先于理智。
一天一夜的胡思乱想,统统变得可笑,她跟个上蹿下跳的小丑有什么区别?
江醉像受惊的小鹿般,双手抵着她胸膛抗拒着。
谢亦谨的吻又青涩又懵懂,只知道唇瓣贴着唇瓣,感受馨香和柔软,在唇瓣辗转反侧里,她越想越气,气他竟然能主动吻她,乱她心绪后却轻飘飘用一句忘记解决她,她发了狠咬他的唇瓣。
唇瓣都被咬破了皮,谢亦谨跟狗似的乱咬乱亲。
江醉疼得拼命挣扎,怎么都挣扎不开,胡乱朝她脖颈上抓去。
“咚咚咚——”
外面响起江醒的声音:“醉醉,刘婶做了宵夜,我给你端了一份儿来。”
江醉和谢亦谨双双吓了一跳,齐刷刷朝门口望去。
“姐!!”江醉短暂愣神后,转头在谢亦谨慌乱的眼神中大喊:“有贼!!”
谢亦谨暗骂一声,跳窗而逃。
那绝对是她一生最狼狈的时刻。
那回,江醒踹门进屋,带着两个保镖、一条狗直直追了她两公里。
谢亦谨躲在垃圾桶里避开一劫,一想到江醉反应,再见面非活刮了她不可!
她深刻意识到,江醉不喜欢她,否则怎么会把她当贼处理?
她还知道,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连江醒这一关她都过不了,还指望过谢江两家那关?她太弱了,一个江醒就足以打得她措手不及。
转眼高考发榜。
谢亦谨、沈见白和江醉齐齐被莫里斯帝国第一军校录取。
江醉吃了亏,岂会善罢甘休?
跟江家配备四个保镖不同,谢家有较为完整的警卫系统,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江醉没大喇喇往谢家跑,他先抓了沈见白,让沈见白约她见面,往她食物里下了泻药,害得她拉了一天肚子。
在商场蹲坑时,江醉直接把她给锁在里面。
她是从厕所隔间上方爬出来的。
出来就遭江醉直愣愣泼了一身水,泼完就跑!
谢亦谨:“……”
MD!这到底是惹上什么祖宗?!
谢亦谨惹不起,躲得起。
之后,她天天往第二军区跑,积极参与日常训练,好死不死给他们训练的正是江醒,以往她跑第二军区都躲着江醒走,这回撞上了也杠上了,谢帆要给她调去其他训练场,她不干,就要在江醒这组。
江家人,一个比一个嘴毒。
江醒比江醉嘴还毒,比江醉下手还狠,完全不留情面。
“没吃饭啊?跑得跟乌龟似的!”
“干不完,今天中午不必吃饭了。”
“能干干,不能干滚蛋!”
“细皮嫩肉,你当上战场是比美?”
“重新喊!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不服,不服可以立马滚远点!”
“……”
谢亦谨前两周被折腾得不成样子。
第三周江醉被江淮盛安排到第二军区江醒手下受训。
江醒唇瓣伤口愈合了,跟她打照面第一眼,眼神依旧是要将她给活刮的意思,处处跟她不对付,在食堂吃个饭都要盯着她用筷子作解剖尸体状,让人背后发凉。
那晚,真把江醉彻底惹毛了。
整个暑假训练,江醉不放过任何报复她的机会,但凡一起做事情,她往东他一定往西,炸毛的时候越来越多,偏偏他又非要跟她一组,把谢亦谨折腾得够呛。
谢亦谨对那晚那个吻,疑惑逐渐转变成。
江醉,那时候到底亲的是谁?
江醉身上的信息素从浅淡到消失,转而是时而浓郁时而浅淡冷香味。
是成年后二次分化的重要时期。
谢亦谨依旧期盼他分化成Omega。
即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即将开学那个月月底,江醉在越野训练场越野跑时晕倒。
谢亦谨迟迟没见到他赶上,匆匆返回把浑身散发着无比浓郁又刺刺的冰雪味的他背回营地。
那是,江醉的二次分化。
江醒着急赶来,把她撵走独自照顾。
再后来,江醉依旧跟她一起训练。
但他愈发烦躁、焦虑、乖戾,总皱着眉,一点就炸,看到谢亦谨时更像个火药桶。
他,彻底分化成了Alpha。
谢亦谨瞧不出丝毫Omega的痕迹,只能接受这个既定事实。
军校开学后,江醉与她同系同班同寝。
一开始他们依旧跟往常那样打打闹闹,相看两相厌,但江醉身侧的始终是她,她要让自己成为江醉的习惯,成为江醉脱离不开的一切,所以她一点点介入江醉的生活。
江醉念书很厉害,但他的生活常识不足,是个很需要照顾的人。
初初时,尽管嘴上嫌弃她。
但他实际上是比较粘她的,她也很享受这种隐隐的粘人。
有段时间,谢亦谨的床板坏了。
谢亦谨干脆挤到江醉床上,跟他睡,江醉严词拒绝,撵她去其他室友床上,她不干,死乞白赖要跟他睡。
一通约法三章后,江醉勉强接受。
谢亦谨在他陷入沉沉的失眠后,忍不住去牵他的手,十指相扣,或用鼻尖蹭蹭他脸颊,或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
这样安静的江醉,是她没见过的。
事情,在他身边出了个男性Omega后变得不同。
那人叫傅书蘅,跟江醉一样天赋异禀,同修指挥系和医学系课程,长得非常妖艳勾人,右眼眼底一颗泪痣,一颦一笑引得不少Alpha追逐,隔三差五就有人堵住他表白。
他穿着前卫大胆,看上去是那种很会玩儿的Om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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