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我变成世子了》
“轰!”
惊雷乍响,大雨倾盆落下。
叶芷苓突然睁开眼睛。
“不对,这是哪里?谁救了我吗?”叶芷苓不住地转头朝四周看了好几遍。
这是一个帐篷。它是牛皮做成的,不算大,四周有床榻、躺椅,还有武器架,家具看起来都很精致——都雕了花。她面前是一张桌子,也雕花嵌玉,好不华丽。
借着灯笼的亮光,叶芷苓扫了一眼桌上的书籍纸卷,有些什么将军的名字,这是军营?
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的家具,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了摸桌案。这时,她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的手不放,“这是谁的手!”
这手极大,不算黑,掌心布满老茧,臂上戴着玄铁护腕——这绝对不是叶芷苓的手掌,这是个男人的手!
叶芷苓慌张地站起来,没两下又摇晃着跌坐在椅中。无他,身上穿得太重。叶芷苓掀开衣服瞧,绣着锦鸡纹的绸缎外袍里面全部嵌了铁甲片,“这不得有几十斤重,怎么穿这么多。”
她费劲地脱掉了外袍,边脱边想,她明明是个女子,怎么现在变成了男子?还来到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过是去山上采药,难道犯下了什么忌讳?是谁做下这种事情?她还能回去吗?爹娘怎么办?她自己的身体在哪里?还有,这是哪里?也在南渊山中吗?
这桩桩件件的事在叶芷苓头中缠成了一团乱麻,还未等她理清头绪,便听得有人在帐篷外喊道:“禀世子,有军士发现了南伽国象兵踪迹。”
世子?叶芷苓想起来,如今的南渊城,只有一人能被称为世子,那便是镇南侯的儿子,镇南侯世子。
难不成,自己变成了镇南侯世子萧定澜?
“轰隆隆。”
惊雷又起,蜡烛灯花闪了一闪,叶芷苓的手不自然地抖动,额上冷汗流下了几滴。
门外人许久得不到回应,又提高了声调问道:“世子殿下?”
看来不出声、装睡觉是糊弄不过去了,叶芷苓抬手想擦额上的汗,却忘了身体不是自己的,身高臂长皆不同,想擦额上的汗,手却到了嘴边。
叶芷苓看着手无奈地笑了笑,又抬高了些许擦了汗,定神后高声喊道:“进来。”
她从未见过什么老爷侯爷,连镇长都不常见,现在也只能学着镇子里书生的模样,勉强说几句话,希望能将这些人都糊弄过去。
陈维纵走进了营帐。
此次巡边运气不佳,突然遇到雷雨,军士们不得不在此扎营,暂避风雨。
他四下一看,地上散乱扔着轻甲,桌案上也极乱,便道:“世子殿下,虽扎营时不需穿甲,可也不好乱扔的。”
说着,便将轻甲拾起挂好。
叶芷苓看着他,是个年长之人,身体强壮,方面大耳,颌下有须,身上也穿着绸缎衣裳。
看着他捡拾轻甲,她一时有些琢磨不清楚他的身份,下属?仆役?但这人说了好几句话,不能不回应。
她笑着道:“有些累了,以后会仔细。”
陈维纵整理轻甲的手顿了一顿,眼睛迅速朝营帐四周看了一遍,又转身细看了叶芷苓一眼,近前一步,垂手笑问道:“适才府中来信,将军说您院中的云娘生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看看。”
叶芷苓心中疑问迭出,刚刚不是说有什么踪迹?怎么变成生孩子了……但镇南侯世子今年好像二十多岁了,有孩子也很正常。
“生了?那是好事……你要做什么!”
陈维纵手在腰间,“锵”的一声拔出剑,架在了叶芷苓脖颈上,“你不是世子,你是谁?”
叶芷苓闭着眼睛,背上已汗湿了一片。她逼自己镇静下来,抚平颤抖的声音说道:“笑话,我不是世子,那我是谁?”
“世子从未有过姬妾,怎么会有孩子?不许动,手放桌上。”
陈维纵看她将手放到桌上后,便将桌案上的东西都扫落在地,又转身走到了叶芷苓身后。
听着帐篷外的雨声,叶芷苓心中凉了半截,怎么糊弄的第一个人就失败了。
“听闻江湖中有一种奇术,可以在人脸上贴上面具,伪装成他人模样。现在,让我来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陈维纵一手拿着剑,一手不断地在叶芷苓脸上揉搓。但过了许久,她的脸上仍然没有任何变化,这就是人脸无疑。
叶芷苓心想,我,世子殿下,被别人这样对待,这时候,应当生气了吧?
于是她低沉着声音说道:“放肆,你以为我是谁?”
陈维纵满腹狐疑,这人脸上的确没有面具的痕迹,营帐虽有些乱,但不像是打斗过,也没有特殊的气味,不像是被下迷药。世子武艺不错,若是有人想偷梁换柱,不可能没有丝毫痕迹。
而且他仔细看过,这人颈后有一小块胎记,和世子一模一样。
“你说你是世子,那好,我问你,我是谁?”
叶芷苓额上冷汗又冒了出来。她简直欲哭无泪——我这身子是世子没错,可我不是啊!我一点都不知道你是谁!究竟谁做出这样的事,要是糊弄不过去,他们会说我中邪了把我关起来吧!
事到如今,只能猜了,但愿好运仍在。
她想起之前看到桌案上的文书,上面写着什么来着?副将陈维纵?那便是他了!
“你是陈维纵将军。”叶芷苓强作平静地说道。
陈维纵缓了口气,将剑收起,拱手行礼,“是末将无状,妄加猜测,请殿下责罚!”
叶芷苓看着陈维纵花白的头顶,长长呼了口气,大概这一劫算是过了。
营帐内静谧无声,灯花突然发出“噼啪”响声。
叶芷苓眼皮抽动,手还在不自然颤抖,“无事。将军请起,刚才是有什么事?”
陈维纵将地上的书籍纸卷捡起,一一放在桌案上,捋了捋胡须,笑道,“是我不该编瞎话唬您,您可别和侯爷还有将军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刚才军士来报,离此地不远处发现了南伽国象兵踪迹,您看如何处置?”
叶芷苓脚不自然地交叠在一处,心中简直要抓狂:你不是将军吗?这种小事为何要问我!算了,随便说说吧,左右我是世子,说错了又能如何呢。
“还在下雨,明日雨停后再去探查。”
陈维纵点点头,“是如此,不过还是让他进来说说具体情况吧,您看可否?”
“可。”
看着陈维纵出去的身影,叶芷苓瘫坐在椅子上,用手锤了锤头,自今日起,她就要一辈子当镇南侯世子了吗?
她起身到床榻边翻找,又拉出床下的木箱,想找个镜子瞧瞧——既然要当一辈子男人,总得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吧!
绸缎衣裳、刀剑、金银、地图、书册,还有些用油纸包着的竹筒,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就没有一面镜子。
叶芷苓只好躺在床榻上,再次叹了口气。她大概能估摸出,这人比自己高大,勤练武艺,身材不错,肩宽腿长腰细。她用手比了比,那还是不如自己的腰身细。
想到自己,她却有些委屈。她不过是想趁现在的时节,到山上多采些南渊青莲给家里,却没想到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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