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只爱白月光?我离婚你俩疯什么》
江正伟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心虚,但他还是硬着脖子回答:“没人指使我,是我自己想这么做的!”
“不肯说?”商扶砚随手拿起了桌面上的水果刀在手中把玩。
锋利的刀尖在灯光之下折射出冷冽的光泽,寒光照在江正伟的脸上,让他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江正伟不断地咽口水,背上早已布满了冷汗,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但是,他还是嘴硬地回答:“我说了,没人指使我!……”
话音未落,江正伟的妻子就被拉了过来:“啊!……”
江正伟在看到商扶砚的刀尖转而指向自己老婆的时候突然就慌了:“你究竟想干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难道你还想直接杀了我们不成?”
“错了,不是要杀你。”商扶砚把玩着那把刀,“死反倒还是一种解脱,我怎么能让你这么轻易就一**之了呢?”
他将刀尖在江正伟的胸口上比划了一下,江正伟整个人都绷紧了起来,仿佛连呼吸都凝滞了。
因为他听到了商扶砚那如同恶魔低语一般的话:“让一个人死的方法有很多种,我这一刀,未必要扎在你的心脏。”
……
从江家别墅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高高悬挂在夜空之中了。
商扶砚用手帕擦拭着手上留下的血迹,嫌恶地皱了皱眉。
徐祈年看到了他嫌弃的表情:“这种事情让别人动手就好了,你何必亲自来?”
商扶砚不语,脸色阴沉。
徐祈年知道,商扶砚有洁癖,一向不喜欢双手沾上别人的血,而这次,他已经在震怒的边缘。
“我也没想到,商老爷子嘴上说放过江晚吟,实际上根本就是要赶尽杀绝。”徐祈年同样气愤。
明明商扶砚都已经向他低头了,他仍然不肯放过江晚吟。
他现在甚至觉得,商扶砚把江晚吟留在别墅里不让她出去是正确的决定,不然的话难保商老爷子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不仅仅是对她一个人。”商扶砚眼睛微微眯起,语气讳莫如深。
“什么?”徐祈年不解。
商扶砚没有回答。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徐祈年试探地问道。
毕竟商老爷子是商扶砚的爷爷,商扶砚从小就受到商老爷子的栽培和倚重,不是有句话说,喝水也不忘挖井人吗?
而且,商老爷子还有意跳过商淮临,让商扶砚登上家主之位。家主之位,和江晚吟,于商扶砚而言,应该是一道很难的选择题。
徐祈年看向商扶砚,想知道他的答案。
商扶砚抬眸,望着高悬于空中的圆月,他的眼底像是打翻的砚台,晕开一片浓稠的阴暗:“他坐在家主的位置这么多年,也该挪一挪了。”
果然。
徐祈年了然,在商扶砚的眼里,还是家主之位比较重要的,为了江晚吟和商老爷子撕破脸,不值得。
但是他刚才听商扶砚的语气……
等等。
徐祈年怔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你该不会是想直接把老爷子……”
他现在才听出来商扶砚那番话的意思,商扶砚根本不想等商老爷子把位置传给他,而是直接把对方拉下来!
他既要商家家主的位置,又要江晚吟!
商扶砚看着徐祈年那震惊不已的表情,扯了一下唇。
……
皎洁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房间,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小团上。
江晚吟听了封珩的一番话之后,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下一秒,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一道颀长的身形被月光在地上拖出了一道影子。
能这么直接进到房间来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江晚吟闭上了眼睛。
“睡着了?”商扶砚低沉的嗓音响起,缓缓走了进来。
江晚吟不回答,闭着眼睛不搭理他。
她以为他很快就会走开。
但他就这么立在了床边,定定注视着她,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这样的目光太过灼热,江晚吟不禁蜷了蜷手指。
细微的动作被商扶砚看在了眼里,低低笑了一声,俯身凑到她的面前:“没睡?”
江晚吟不说话,势必要一直装睡下去。
商扶砚眉毛轻挑。
果然,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
于是他又凑前了一些,温热的气息洒落在她的脸上,薄唇即将覆在她的唇上。
江晚吟这才睁开了眼睛,眼里带着警惕:“做什么?”
商扶砚停了下来,笑了:“装睡的人叫不醒,不如吻醒来得实在。”
说完,垂首。
江晚吟愣了一下。
她的眼睛里倒映着他的面容,眼睫簌簌颤动了一下。
脑海里闪过之前那烙印在她心底无论如何都无法挥去的,满是血腥味道的吻。
但这一次,他和之前每一次相比都要更加温柔,不再是不由分说不容抗拒的掠夺,而是像春日的雨丝,一点一点地,往她的心房里浸透。
江晚吟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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