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只爱白月光?我离婚你俩疯什么》
江晚吟心下一惊,下意识抚向自己的小腹,后退了一步。
“走什么?”商扶砚起身,来到了她的面前,高大身影的压迫感瞬间逼近,长臂一伸,揽着她的腰肢,将她捞到了自己的面前。
温热男性气息顿时将她包裹。
江晚吟双手抵在了他的胸口:“商扶砚,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商扶砚俯身,凑到她的耳边,呵气如兰,热气洒落在她的耳畔,痒痒的。
江晚吟刚开口,他的手就抓住了她的肩膀,俯首,薄唇贴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齿尖细细磋磨着。
“唔!……”江晚吟咬住了下唇,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下滑,而商扶砚顺势捞着她,坐在了梳妆台前。
她下意识起身,却被他按着腰,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双臂将她圈着,就像是专门为她打造的牢笼,将她困在里面。
商扶砚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江晚吟本就敏感,身体更是绷紧得像是一张弓,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此时此刻,她看着镜子中被商扶砚摆弄的自己,眼里闪过一抹黯然。
她不想,她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商扶砚的强势,容不得她抗拒。
他们之间的差距,除了男女之间,还有权利和地位的差距。
她的弱点,她的软肋,被他捏拿捏得死死的。
一时间,她的心里泛起一抹酸涩,却只能咬着牙隐忍。
然而,商扶砚的手只是绕过她的脖颈,将她洗完头之后未吹的湿发撩了起来,继而拿起梳妆台上的吹风筒,打开。
热风吹在了她的头上,发丝扬起。
江晚吟愣了愣,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商扶砚在给她吹头发。
她还以为……
商扶砚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里想法,手指揉捏着她的耳垂,故意问道:“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事?”
“没什么。”江晚吟低下头,面上隐隐有些发热。
她不好意思的时候,不禁会脸红,连耳垂也会变红。
商扶砚看着那白皙的耳垂上渐渐染上的一抹浅淡的粉色,扯了扯唇,继续帮她吹着头发,动作轻柔得让江晚吟很是不习惯。
他从来没有对她这么温柔过,让她觉得像是在做梦。
她掐了掐自己的手指,是疼的。
不是在做梦,可是,商扶砚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他们在此之前还在餐厅里闹了不愉快,而现在,他却温柔地帮她吹着头发,就像是那种恩爱的夫妻一般。
江晚吟很是不解,并且有些忐忑,因为自古以来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气都是风和日丽的。
果然,帮她把头发吹干之后,商扶砚淡声问了一句:“不是让你去买戒指吗?为什么没买?”
江晚吟顿了一下,解释:“因为我的戒指找回来了。”
“找回来了?”商扶砚眉毛轻挑。
“嗯。”江晚吟点了点头,“扔掉的时候被医院的医护人员捡到了,看了监控发现是我的,又给我寄回来了。”
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会这么巧合,她自己都有点不敢置信,何况是商扶砚。
他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怀疑。
于是她从抽屉里拿出了她今天收到的快递盒,拆开,里面真的是那枚钻戒。
商扶砚皱着的眉头顿时舒展开,甚至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他拿出那枚戒指,端详了一下,又看向她:“下次别再扔了。”
说着,抓着她的手,将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蓝色的钻石和她纤柔白嫩的手指很是相衬,他在她的手指上落下一吻。
江晚吟眼睫颤动了一下:“你那张**还在我这里。”
那是她今天从沈宛手里抢的,想必他已经知道了。
但他只是不甚在意地说了一句:“你自己拿着就行。”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波澜。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商扶砚变得很不一样,特别是他接着又说了一句:“明天,我可以让陈秘书送你去见见江明伟。”
这一瞬间,江晚吟的内心仿佛掀起了一场海啸,不敢置信地看着商扶砚。
整整六年,她都没有见过江明伟,因为有商扶砚的禁令,不被允许。
结果现在,他却主动松口了。
她都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在做梦!不确定地问道:“真的,可以吗?”
“嗯。”商扶砚淡淡应了一声,他的心思并不在此,而是双手环过她的腰身,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下巴搁在了她的肩头,微哑的声音叹慰,“江晚吟,我是真的想念你了,帮帮我。”
江晚吟抿住了唇,因为她感受到了他的……
不知道是从他的哪一句话开始,她的心好像就变得软了下来,但面对商扶砚这样的请求,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帮?”
她不会。
她有些紧张。
“我教你。”商扶砚轻笑了笑,下一秒,就握住了她的手腕,继而吻上了她的唇。
……
一个小时后,商扶砚抱着江晚吟去洗手。
江晚吟的小手被他宽大的手掌包裹着,白皙的脸上红透了。
刚才他也是这么握住她的手,手把手教她……
而她根本就握不住!
“这么容易害羞?”商扶砚在她耳边低低地笑,“又不是没有碰过。”
“那不一样!”江晚吟红着脸反驳
。
“哪不一样?”
“就……”江晚吟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闭上了嘴,挤了洗手液洗着手。
她的脑海里还不断浮现出刚才的场景,商扶砚在她面前低低的喘气声,压抑又性感。
她的脸变得更红了。
商扶砚注视着她绯红的小脸,另外一只手抚上她还没有显怀的小腹,扯了扯唇:“现在大概11周了吧,再过两周,就可以。”
江晚吟洗手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她知道他的意思。
两周之后,他想要她。
所以,他今晚才会表现得这么温柔体贴,就像是提前给她一颗甜枣,撬开了她一直禁闭的心门,好向她索取得更多。
他知道,她一向吃软不吃硬。
所以,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他想要进一步攻城略地的怀柔之策罢了。
一时间,江晚吟眼里的波澜渐渐归于平静,内心泛起的温热也渐渐归于冷寂。
好险,她差点,就沉浸在他的温柔之中了。
不过,商扶砚允许她去看江明伟,也算是他最大的让步,一想到明天就可以见到爸爸,江晚吟还是很期待的。
她真的,很想爸爸了。
商扶砚躺在床上,看着她就像是一只乖巧的猫儿一样窝在他的臂弯里熟睡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弧度。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跟江晚吟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书上说的果然没错,以退为进,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他能利用江晚吟对江明伟的父女之情哄得她为他用手疏解,自然能再次故技重施,哄得她在床上温柔似水地迎合着他。
他能得到她的身体,自然也能再次得到她的心,得到曾经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江晚吟。
他不爱她,但是,他就是享受她对他的爱,因为从小到大,没有人爱他,她是第一个爱他的人。
这些年,他在不屑一顾之际又食髓知味,反反复复,竟有些上瘾了。
江晚吟的爱,成了他的瘾。
而当她的爱意消散时,他就像是一个瘾君子毒瘾发作一般,迫切地想要再度得到,不管用什么方法!
……
商扶砚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商扶砚缓缓睁开了眼睛。
进屋把西服拿进来的管家看到自家主人醒了,恭敬地问了一声好:“先生,早上好。”
“嗯。”商扶砚应了一声,一手揉了揉眉心,另一只手摸向身旁,想将江晚吟揽进怀里温存一番,却发现空空如也。
他皱了皱眉。
“太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