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为妈妈找老公》
第1章
海西市,十一月。
桑淼忙的焦头烂额时接到了幼儿园的电话,放下手边工作急匆匆赶了过去。
“……吴老师,麻烦您跟小朋友家长解释一下,这次的事确实是桑宝宝的错。”
“要是那边需要去医院,我可以陪他们去。”
“需要赔偿的话,看多少合适我给。”
桑淼一脸歉意的掏出钱包要拿钱,被眼前的女人制止住。
吴老师摁住她的手,客气道:“宝宝妈妈,只是小打小闹,对方没什么大事,我叫你来呢,也不是为了赔偿什么的,就是想跟你讲一下。”
她看了桑宝宝一眼,“宝宝一直以来都挺乖的,只是不知道最近怎么了,连着和好几个小朋友打架了,要不你回去问问他。”
她摸摸桑宝宝的头,“宝宝,你不想跟老师讲,告诉妈妈应该没问题吧?”
桑宝宝抿着唇没说话。
桑淼牵过桑宝宝的手,“吴老师麻烦您了,我回去后一定好好问他。”
桑宝宝和桑淼走出幼儿园,路上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上了车,桑淼手机响了,连着接了好几通,结束后回头去看,桑宝宝正托腮看着窗外发呆。
桑淼摘掉鼻梁上的眼镜,随手放在储物盒里,“桑宝宝,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桑宝宝眼睛红红的,眼底都是雾气,看着像是要哭的样子。
他平时淘得很,第一次这副模样,桑淼突然有些慌了,探着身子问他:“到底怎么了?不舒服吗?快告诉妈妈。”
忍了好久,桑宝宝说出一句,“妈妈骗人。”
桑淼:“……”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桑淼皱起眉,刚要质问他,手机再次响了。
公司打来的电话,她急忙接通,这通电话足足讲了半个小时,直到车子停下才结束。
终于得了空,桑淼推门下车,顺手把桑宝宝抱下来,低着头问他:“你刚那话什么意思?妈妈什么时候骗你了?”
桑宝宝仰头看她,“妈妈自己想。”
桑淼就是想不起来才问他的,“桑宝宝,好好讲话,到底怎么了?”
她声音有些严厉,桑宝宝觉得更委屈了,吸吸鼻子,什么也没说,背着小书包朝前走去。
进了电梯后爱面壁似地盯着脚下。
桑淼连着叫了他两声,走进家门都没听见他回话。
她蹲下,拉住桑宝宝,“来,跟妈妈谈谈。”
桑宝宝眼角挂着泪珠,推开桑淼进了自己的房间。
摘掉头上的小耳朵,放桌上,踢掉拖鞋,拉过被子盖住头,任凭桑淼怎么敲门都没应。
桑淼敲了好一会儿想起有房门钥匙,她回卧室找了找,拿着钥匙打开房门。
看了眼桌上的小耳朵,大步走过来,掀开被子,问桑宝宝:“妈妈不是告诉过你了吗,白天不许把小耳朵摘掉。”
桑淼声音很大,落在桑宝宝耳中却是无声的。
桑宝宝几个月时生过一次很严重的病,当时医生都说救不活了,桑淼几近崩溃,好在最后把桑宝宝救了回来。
人是救回来了,听力受损,自那以后便听不见声音了。
为了能让桑宝宝再次听到声音,桑淼跑遍了海西市大大小小的医院,后来给他做了人工耳蜗。
这才得以重新听见。
人工耳蜗手术花费很大,且后期维护也很繁琐。
这四年来,桑淼一直过得很辛苦。
但好在桑宝宝听话懂事,鲜少让她操心。
桑淼再次问:“你真不打算告诉妈妈?”
桑宝宝还是不开口。
桑淼转身走回桌前,拿上人工耳蜗戴在桑宝宝头上。
她还给人工耳蜗起了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小耳朵。
小耳朵装在黑色的卡子里,平时是贴在桑宝宝耳后的位置。
桑宝宝除了睡觉、洗澡外,其他时候都会戴着。
这是他同外界联系的纽带,没了小耳朵,他的世界一片安静。
桑淼问:“妈妈告诉过你的,小朋友不能乱发脾气,有问题要讲清楚,你说说看,你为什么和小朋友们打架?为什么说妈妈骗你?”
桑宝宝原本不想说的,是妈妈一直在问他,他抿抿唇,“他们说我是野孩子,说我没人要。”
桑宝宝腮帮子鼓鼓的,“他们才是野孩子。”
一直以来这种话始终围着他们母子,到任何一个地方总有人说三道四。
桑淼听习惯了,但她忽略了宝宝,他已经长大了,知道明辨是非了。
这些不好的话,会让他伤心难过。
桑淼把桑宝宝抱怀里,温声说:“宝宝是妈妈的宝贝,才不是野孩子。”
“那我爸爸在哪?我们能去找他吗?”这不是宝宝第一次提爸爸,他眼睛里都是期翼。
桑淼的打量他,捏捏他肉嘟嘟小脸蛋,“妈妈不是说了吗,爸爸去太空了,要很久才能回来。”
桑宝宝:“不可以联系吗?打电话也不可以吗?”
桑淼摇头。
宝宝:“可我想爸爸了,我们去找爸爸不行吗?”
……
这天对话到这里结束。
桑淼好不容易才把桑宝宝哄好,为了让他高兴,她还带他去吃了肯德基。
回程途中,桑宝宝累得睡着了,闺蜜周温打来电话,“你刚电话里什么意思?宝宝跟小朋友打架了?宝宝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我就说嘛,你一个女人带个孩子在外面很不安全,早就劝你回来了。”
“宝贝,你听我的,带着宝宝回来吧,阿姨那你别担心,她早不气了。”
“要是她打你,放心,我替你挡着。”
周温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没给桑淼反驳的机会又说:“你都离开京北四年了,你当真不想回来看看?”
她语调突变,笑的有些坏,“即便你不想看京北,那他呢?也不想见?”
周温口中的他,是季宴白,季氏集团掌权人,也是桑宝宝的爸爸。
这个名字似乎离自己很远了,桑淼的思绪被带回到四年前。
那个雨夜,男人喝得醉意上头,把她桎梏在怀里亲了好久。她一直以为他的唇很凉。
可触上的那刹,才惊觉他的唇很烫。
还有他的手指,修长分明,带着一股清冷的气息,触上她腰肢时,简直灼痛了她。
“……淼淼,不是我说你,你都躲了季宴白四年了,还不够么?你总不能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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