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妻王爷的双世宠妃》
穆文钧属下后知后觉赶到时候,穆文钧手持长剑横抹掉两个强撑着不倒下已经是强弩之末了,陆少宫紧紧跟在他身边,除了膝盖弯处儿挨了下,其余地方完好无损。
见易王府那些下属赶来时候,她总算可以松口气,她原以为自己要命丧在此,她过去扶起背上有伤的穆文钧,看着担忧道,“流那么多血,你不会有事吧。”
穆文钧十几岁上战场这点儿小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刚想说自己没事,忽脑海中想起追妻手册中第八条,不惜一切办法纠缠。
看到陆少宫眼里真切的担忧和关心,心里甜蜜蜜的,背不怎么疼。
他佯装虚弱抬手摸了摸额头,胡口乱说道,“少宫,没事,血流多了,有点儿头晕。我没多大事情的,你放心好了。”
这话给解决完蒙面刺客向他们的而来的良武听到,仿若孤烟大漠下起了雨,不可能事情,殿下这是要出什么幺蛾子,他差点儿一个没走好摔倒,这样的殿下他真是毕生头一次见到。
陆少宫半信半疑,狐疑看着他,不是说流血流多了头晕怎么听他说话中气十足,一点儿不想似失血过多的人的样子。
良武撑着一张木然脸在穆文钧面前跪下,报告情况,“卑职救护来迟,有罪。”
穆文钧力气歪在陆少宫身上,尽量往她身上靠,对跪在良武一抬手,“去查看。”
“是。”良武起来第一时间不是去查看那些死掉或者没死掉咬破牙齿内毒囊自尽的蒙面刺客,而是到穆文钧身边,用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殿下,军队里受重伤小兵不是这样的。”说完带领着侍卫去查看那些蒙面刺客。
穆文钧恍然回忆起那些受重伤小兵的模样,照着记忆中伤情最严重的一个模仿,全身心力气靠在陆少宫身上,要倒不倒,开口气若流丝,怎么柔弱怎么来,“少宫,我头好晕啊。是不是要死了。”
陆少宫给他这一全身心力度依靠给压着,她费力扶着病患脆弱美人,左右瞧瞧,真像那么回事,才一刀而已不至于吧,不大相信质疑看着道,“穆文钧,你能不能不要装了。”
居然怀疑我,穆文钧干脆闭上眼睛把自己全副交给她,依靠在她身上,故意拉长呼吸,长长呼气,长长吸气,煞有其事样子。
少宫见状可给吓得紧紧抱着,喊着还在检验尸体的良武,着急带了些鼻音,“良武,你快去找大夫啊,文钧,你千万别吓我,你这混蛋那那么容易死,你…”转念一想,这家伙长长呼气吸气蛮奇怪,每道气流很充足,这不想是要死的人样子。
陆少宫满腹狐疑抱着他,穆文钧那么高大的个子份量自然是轻不了,她不得不用全力抱住了。
将死之人她见过,小皇叔是在她怀里没了的,不能想那么多了,管他真得假的先给他伤口包扎好再说吧。
文钧,你可千万一定是在装的。
在陆少宫看不见的地方,穆文钧嘴角微微上翘。
少宫心里头果然还有他。
良武还是挺配合自家殿下演,虽然他一点儿不像个受重伤的小兵,演得太差劲儿,要不是王妃太过担心他,明眼人一眼可以看出来他这是装的,而且装得特别差劲儿。
良武弄来马车有模有样的配合演重伤的王爷,送他们到附近的镇子上的医馆,事前派人先跟那儿的大夫沟通好,伤往重了说,怎么严重怎么来。
陆少宫一心系在受伤半晕迷的穆文钧身上,细节处没有注意到,在大夫给穆文钧缝好伤口后,去拿辽外伤的药后,她赶忙跟过去双手趴在柜台上焦急询问,“他伤得重不重,会不会要命,缝了二十针,他会不会死啊?”
那大夫眼皮没抬,神情漠然认真配药,平平淡淡答道,“这个很重,一日一次,连续一个月左右,按时给他换伤药可以没事。”
这叫什么事,前脚有人来要求他这么说,现在这个女冠着急样子不似作假。收人银钱,替人办事。
陆少宫皱眉看着这个冷血无情的大夫,伤患都这样了,他这冷酷样子是怎么回事,“他都伤成这样,你怎么不关心啊。你是不是救死扶伤的大夫。”
那大夫心中好笑又好气,他抬眼看了下眼前的女道士,眉头一紧,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啊,不是说她长得熟悉,是那种气质,“你是青峰山太华道观的道士?”
陆少宫心不在焉答了句,“是。”
脑海中浮现了穆文钧脱下上衣满身刀剑旧伤的模样,知道他是战神王爷,可定要上战场,他的身子她不止看过还摸过,他脸上看着好看,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可是很多,以前不怎么在意,现在想想挺心疼的。
大夫奇怪了捋了捋胡子,审视着她,“太华道观不是只有一个女冠吗?老夫同老伴上山上香时候见过一面。你看着不像啊。”
陆少宫没心情逢人说自己事情,她拿过他配好的药膏,无精打采道,“那就是我。”转身离去。心里头念着文钧替他害疼。
希望这家伙千万不要有事情啊。
这家伙穆文钧这边半裸身子坐起身听着属下良武的验尸报告,神情肃然,“这么说,这群蒙面刺客是同上次在宴会上刺伤少宫是一伙人。他们不是小皇叔的属下。”
真是奇哉怪哉,少宫一个小小道士纵使是闯荡了两年的江湖不至于结仇那么深,看那群人是誓死要取她性命。少宫她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良武想了想道,“这个组织专门用梅花镖。”
穆文钧前后联想了下两次特意射向陆少宫的飞镖,都是梅花镖,那些刺客跟哑巴似不言不语,被抓到了就咬破口中毒囊自尽,完全不给人找机会查问。
穆文钧想吩咐些什么,耳朵灵敏,是少宫的脚步声,他赶紧背躺回去,一副很脆弱随时会晕过去的模样。
陆少宫进来看到良武面无表情站在床头,穆文钧半眯着眼睛神情痛苦。
良武见到王妃来了拱手行了下礼,陆少宫摆手道,“以后不用多礼,我不是你们王府王妃。你好点儿没有。”拿着药膏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穆文钧床沿坐下。
良武知道自家殿下难得喜欢上一个人,绝对不可能轻易放弃,他识趣转身要离去,陆少宫叫住了他,“良武,这是大夫配好的外伤药,一日一次给抹上,连续一个月伤口便能复原。”说着将手里药膏递给良武。
良武,“……”看向王妃身后的殿下,只见殿下对自己使了个出去眼色。
“你拿着吧,殿下的伤要按时涂抹才有效果,按理来说我看他那伤没那么严重,估计是那大夫要讹钱,说重了些,良武,你看我后面做什么。”陆少宫见良武木然盯着自己后面她,她回身看过去。
穆文钧反应极快,半眯着眼睛,时不时哼哼两声表示自己疼,他虚弱看了少宫一眼,“你来了。我背后辣辣疼。”
良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殿下实在是,他赶紧道,“王妃,卑职有公务在身,没有时间照料殿下,烦请王妃多费心了,卑职告退。”说完火速掀开布帘后退出去屋子。
“怎么走得这么快啊。”陆少宫有点儿头疼,望着良武快速离去的背影,再转头看向忍着疼痛的穆文钧,直接把药瓶子放到他面前,“喏,这是涂抹你伤口的药膏,大夫配的,一日一次,连续一个月,自己叫人伺候你涂抹。”
穆文钧简直要给她这无情冷酷的话气吐血了,他抬起头倔强看着陆少宫,“我受伤了。”
“我知道。”陆少宫看他有力气瞪自己,说话中气十足,一点儿皮外伤要死要活的装什么装,她淡定回应,冷漠看着,“所以我让你抹药。”
“伤口在我后背,叫我如何抹。”
陆少宫现在完全明白过来了,淡淡看着他,“没叫你自己抹,你属下那么多人,随便叫一个来伺候你。”
“你是我王妃。”穆文钧撑起身子盯着陆少宫。
陆少宫这些彻底放心了,他演技太差劲儿了,要不是刚才太过担心他失血过多,才不会被骗过,这家伙演得再惨兮兮也没用,不会可怜他的,字字句句清清楚楚道,“易王殿下,我不是你王妃了,这样吧,我现在给你写封休书,省得你一天总觉得我还是你王妃,免得大家误会。”说着要找纸笔。
穆文钧一把抓住她,明亮的眼睛看着她,“从来没有人能休王爷的。”
陆少宫甩开他的手,“那我来做第一个好喽。”继续弯腰找纸笔。
肺气挺足,感情刚才全是装的,陆少宫现在不但不担心,还觉得他十分可恨。那大夫也真是的,说得那么吓人做什么。一点儿外伤而已。
穆文钧见她找出纸笔认真要沾墨写样子,脑子快速运转,有了,‘哎’了一声。
陆少宫果然被他声音吸引了去,转头看他,见他双眉紧拧,嘴角轻扯,忙关心问,“你又怎么了。”
什么叫又怎么了,穆文钧硬是装得疼痛面部扭曲,他强忍着疼痛抬头看向陆少宫,“扯着伤口了,少宫,休书事情你暂且放下,怎么说我是因为救你受伤。”
陆少宫拿着纸笔认同的点了点头,这家伙又要搞什么,早一点儿休他,晚一点儿休他,都是要休的,他再怎么挣也是一样的结果。
使软的果然奏效,穆文钧硬是装成可怜楚楚样子,双眸含情望着陆少宫,有条有理继续说道,“你照顾我也是应该的。”
陆少宫不干了当即反驳,“不行,我不是你王妃,别跟我说这是我理所应当的,你手底下有那么多人,随便找个出来照顾你都成。”
穆文钧看着她,目光直直,“他们都是粗人。还是你来吧,一个月时间,我都替你挨刀子,你这么舍不得一个月时间,况且一天一次,少宫,你要真不理我,你就是忘恩负义,要是我伤口感染不幸没了,你可是大大的作孽啊。”
陆少宫放下纸笔,居高临下看着他,“少给我来这套,你,好吧,男女有别,这样我叫师弟们来照顾你。”
“不行。”穆文钧一口否决,讨价还价,“他们都是男的。”
“你们都是男的多方便啊。你又不是女人。”
“他们下手没轻没重,再说也不是我不是替他们受伤,少宫,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说我们同床共枕不是一两日了吧。这点儿要求你也不同意,我没说不同意你休啊,以后再说。如果你非要这样,我,本王宁可不抹药。”说完别扭的扭过头去不看陆少宫,脸通红通红跟火烧似的。他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肉麻的话,感觉真是奇怪。
一日夫妻百日恩,这话亏他说得出口,陆少宫要是清楚一点儿,肯定会揪着他头发质问他,什么时候把她当作是他的妻子,见面一口一个本王,最后干脆不装说她是他的生育工具,这家伙缺不缺德。
可惜陆少宫在看到他后背上缝得跟百足蜈蚣样丑陋的伤疤时候,心软了,没有多想,一个月就一个月,到时候休了他。看他还有什么理由赖在道观里不走。
“好吧,殿下,你真是…”真像滔滔,跟个孩子似抹药这事情还计较,陆少宫很是无语无奈。
看着穆文钧这样子想到滔滔再想到阿蛮,要说她能一点儿不舍得那是没心没肺,她不是冷酷无情的人,自然也是会想念自己两个孩子,他们毕竟在自己肚子里待了快十个月,出来时候把她折腾要死要活的。
但孩子的亲爹太不是人了,所以,孩子和自己,陆少宫自私选自己,反正有太后和皇帝在,孩子们会过得很好。
穆文钧头一次死皮赖脸居然收获了这样的意想不到的收获,他成日里嗯嗯嗯的,除了每日必须换药要叫少宫,其余事情也经常麻烦她,陆少宫有时候真想拿药布砸死他算了。
尽会使唤人。
道观的师弟们摸不着头脑,他们这是下山一趟,感情迅速升温了?徒弟们看不明白事情的原委,师父无为道长眼明心亮清楚得很。
由于易文小师弟受伤,不方便同他们一起睡在大通铺上,无为道长另外拨了一间房子跟他养伤暂住。
醉虾知道这事情后,气咻咻找到陆少宫,拉着她到外面来单独谈谈,“不说跟他一刀两断,他这英雄救美你是不是感动了…”话说一半挨了陆少宫一记爆栗。他捂着挨打的脑袋委屈看着陆少宫。
陆少宫心里头很烦恼,她长叹了口气,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老气横秋说道,“你想哪去了,他是因为我受伤的,我照顾下他只是感激他替我挨下刀,其余没什么了。再说这次他是受我连累,醉虾,我有件事情不大明白,我和恭婧王没什么关系,而且在这两年在江湖上没有得罪什么人,怎么会有人执意要取我性命。”
醉虾听陆少宫说对那穆文钧没什么其他复合意思,心安下一半,听到陆少宫说有人执意要取她性命,他身心认真起来,“怎么回事,不是第一次?”
他是知道少宫的性子,虽然顽劣,事情轻重她是知道的,她不是不懂,虽然她叫名怪盗,可那也只是为了便于寻找身世之谜,那些偏门事情她可是一样没做过,更别说惹下仇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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