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也会被追妻火葬场吗》
迟然的衣服沾上了几点血迹。
如果他能闻到信息素味道的话,就会知道自己身上满是属于傅望昭的气味,凛冽霸道。
他去浴室快速地洗了个澡,出来时经过镜子,看到自己的脸。
和往常没有区别,除了嘴。
红肿得不成样子,任谁看了都知道他刚刚经历过什么。
他自己也能感觉到嘴唇现在还发麻,似乎残存着某种触感。
迟然低下头,不敢再看镜子里的自己,加快脚步回了房间。
收拾桌上的纸笔时,他想到刚刚的场景。
傅望昭的嘴唇很凉,动作很凶。可他还是被亲得软了腿,甚至在明知道对方意图的情况下,仍有好几瞬的沉沦。
这是正常的吗?
迟然没接过吻,他不知道。
之前在学校里,很多情侣都会在晚自习结束后去操场散步,情到浓时打个啵。迟然撞见过两次,当时只好红着脸尴尬地走开。
那时候他感情这方面半点没开窍,青春期的躁动年纪也从来没有喜欢过谁,只一心扑在学习上。迟然希望自己能考上好大学,然后挣很多钱给奶奶换大房子。
可惜最后两个愿望双双落空。
这个吻,仿佛一颗小种子落在心里,悄无声息的,只待一瓢水浇灌,然后生根发芽。
收拾完准备上床睡觉时,迟然突然想起来自己做的一桌子菜还在保温柜里。
他看了眼表,已经快十点了。
迟然不想去找傅望昭讲这个事情,最起码这个晚上他不想再和傅望昭碰面了。
可是。
他辛辛苦苦做的道谢菜,即便是要倒掉,也应该在倒之前让傅望昭知道。况且万一他想吃东西,是不是也拯救了那些菜被倒掉的命运。
在心里纠结一番后,迟然硬着头皮走出房间,往傅望昭的门前挪步子。
来这里住了半个多月,他其实有发现,无论傅望昭还是齐叔和佣人们,都会时时刻刻将房门关好。
迟然没有这个习惯。
和奶奶生活的漫长岁月里,他的房间很小没有窗户,所以要常年开门通风。再后来奶奶身体不好了,开着门也方便听到奶奶的状况。
咳嗽得太厉害他就会去看看怎么回事,再倒杯温水。
迟然也想过要不要入乡随俗,但二楼平时也就傅望昭会上来,上将又不是会随便进他房间的人。
而且,就像看顾奶奶一样,要是傅望昭有什么状况,他也好及时发现。
“笃笃笃。”迟然敲门。
没有回应,也没有人开门。
难道不在房间?还是睡了?
在他要转身回去的时候,门开了。
迟然愣住。
alpha什么也没穿,只腰间围了条白色浴巾。沾湿了水的墨蓝色短发全被捋到了脑后,发尾滴下的水珠顺着锁骨的起伏,一路向下,划过每一寸蓬勃饱满的肌肉。
刺鼻的血腥味已经完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薄荷味。
“什么事?”
傅望昭身上的水在灯光照射下亮晶晶的,有些晃眼,迟然垂下目光,轻声问:“你饿不饿?”
眼前的beta耳朵连着脸颊红成一片,又一副害羞不看他的样子。
傅望昭一般面对这种腼腆的暗恋者都懒得搭理,往往是说了一大堆他也听不到重点。不如直接点说想和他谈恋爱,或者是做|爱。
反正都要拒绝,开门见山还能节省他的时间。
但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竟然凭空多了些耐心,想知道这个beta的意图。
傅望昭将这归结于他刚刚被疗愈过,心情算得上不错。
他扫过beta红肿的嘴唇,稍稍眯起眼睛:“问这个干什么?”
“就是,我做了菜,但你晚上,没回来吃。”迟然努力断句,不让自己在傅望昭面前结巴,“你饿的话,我给你热。”
傅望昭短暂地怔了一瞬,他仿佛听到了一个很遥远的声音:阿昭饿不饿,妈妈给你热杯牛奶呀。
他定定地看着迟然,冷淡道:“我不吃剩菜。”
“不是剩菜,我现做的,想谢谢你,帮我解围。”迟然怕被误解,连忙解释。
傅望昭看着beta着急的表情,甚至那两条小巧的眉毛仿佛要站起来一样。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地,勾了下唇角。
“我不饿。”
傅望昭饶有兴致地观察迟然的表情,看他明显有一瞬的失落,低声说“好”就准备走。
“要谢我的话,明天再做一次。”
迟然听到傅望昭这么说,又抬起头来,弯着眼睛浅笑道:“好。”
他注意到alpha的左臂上有一道浅浅的肉粉色疤,应该就是刚刚伤口愈合后留下的。
这样的伤口在傅望昭身上还有两道,一道在左胸,一道在右腹。
再加上之前他还在傅望昭的右手手腕那里看到一道,这样的伤口应该还有不少。
其实战无不胜的上将也会受伤流血,也会疼。
“你还要看多久?”
迟然闻声抬头,猛地意识到自己刚刚一直在盯着傅望昭裸的身体看,他又弄了个大红脸,匆匆说了句“晚安”就快步回房间了。
那点本就淡不可闻的香味瞬间消失,傅望昭挑了下眉,将门关上。
第二天,军区的会从早上开始就没停过。
傅望昭靠在椅背上,金属钢笔在他的右手指间来回转动,不过没有他玩枪溜。
说实在的,他还是更喜欢和对手真刀真枪地对战,这种纸上谈兵,尤其是马后炮式的纸上谈兵,他不爱听。
但他职位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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