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这次我决定先迈左腿》
两个表哥坐着无聊,听了半天偷溜出来去找弟弟妹妹们。
弟弟妹妹们正在商量去马路边的小卖部买吃的。
马丽丽手上有钱,徐明惠一直以为这是马丽丽卖破烂赚的,想着这能有几个钱?她是不管的。
一分钱能买十个豆豆糖,两分钱能买一包酸梅粉或是无花果,五分钱能买一颗大白兔或是一个泡泡糖,一毛钱能买一角瓜子或是话梅……
大马路边小店的零食价格小孩们倒背如流,但是性价比最高的还是瓜子。
一毛钱好大一包,如果要分装,柜台后的爷爷还会好脾气的把报纸裁开,分成几个小包,一人一小包,慢慢吃能吃半天。
大家伙正在商量等下是去买瓜子还是话梅呢,六个兄弟姐妹阴盛阳衰,四个姐妹两个兄弟。弱势群体们想买话梅,娘子军却想买瓜子,一点小事争论半天,正在这时,两个表兄来了,哎嘿,这下四比四了!
最后还是去买了瓜子,谁让出钱的是马丽丽呢。
马丽丽大手笔买了五毛钱瓜子,在众人的虎视眈眈下,小卖部的爷爷不紧不慢的裁好报纸,每人包了一包,还放在称上称了称,每人分的都差不多。
大家都觉得挺满意的。
八个孩子人手一包瓜子往回走,也不走路,偏偏要从路旁边干涸了的田里走。田里的泥土裂成一块一块的,上面还有留作肥料的稻草把子,总之一句话,非常难走。
不过小孩子不就是这样吗,明知路难走,非要走此路。
几个小孩子一边嗑瓜子一边考验脚上功力,马丽丽一开始还走在路上,哪知小伙伴们田里斜着越走越远了,她也只好跟上去。
“你们等我,等我一下嘛,不然我下次不给你们买瓜子了!”马丽丽大喊,其他人顿时就站住了脚,等她来了再继续走。
一会儿小表哥向前一跳,突然脚下踩的泥块散了,他大叫一声摔了个狗吃屎,拿着瓜子的手却高高举起,生怕落地,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马丽丽忍不住想起几年前摔跤的是马冬剑,那回他可是把瓜子撒了一地。
回去后,马丽丽发现大人们的事已经谈完,堂屋里男人和老人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看书的看书,婶婶和姑姑则在厨房烧水。
灶里的火烧得呼呼作响,大小三个锅都刷干净,装着满满的水。
婶婶们都挺开心的,冬天要洗个头澡真的不容易,要不怎么柴米油盐酱醋茶,“柴”是放在第一个呢。
不多时三锅水都开了,婶婶们也忙了起来,装水的装水,拿东西的拿东西,她们装了一桶热水,冷水就在厨房的水缸里,然后又拿了两个盆,毛巾和香皂,就退出了厨房。
姑姑把一个大澡盆和木桶拿进厨房,放在中间宽敞的地方,兑好水,又把火笼子、条凳、衣服和香皂准备好,便去叫了奶奶来。
一个小时后奶奶才洗完,她包着头,由姑姑扶着坐到阳光下的藤椅里,姑姑给她擦了擦头发,让她在阳光下晒着。
孩子们都站在小院里看鸡啄米,每人手里都拿了一小把,一颗一颗的扔在地上等鸡来啄,无聊的活动,但大家都看得津津有味。
见奶奶出来,马丽丽把手里的米倒给旁边的马冬山,走过去说:“奶奶,我给你擦头发吧。”
奶奶挥了一下手,有气无力的说:“不用,让我晒晒太阳,等下,丽丽,去我房间把桌子上的书拿来给我。”
“哦。”
马丽丽拿书出来,看见天林ya叔又在考问小孩子,孩子们像小鹌鹑一样挤作一团,两个大的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明显是被考糊了。叔叔自以为亲切又和蔼,殊不知在侄子侄女外甥心中他的形象是个大魔王。
跟严厉的叔叔,被烤糊的小鹌鹑和悠闲的晒太阳看小说的奶奶比起来,厨房那边的婶婶和姑姑就忙的不得了。
就着洗剩的热水,姑姑把奶奶的帽子衣服裤子袜子全洗了一遍。
婶婶们又烧了热水,然后把小孩子们(主要是马洁,马冬山和马冬剑三人)轮流拉过来,好好的洗刷了一遍,然后妯娌几个也轮流洗澡,洗完澡还要就着热水把脏衣服打上肥皂,先泡在桶里。
之后清出锅里的热水,就要开始做午饭,吃了午饭,洗了碗又刷干净锅里的油,大锅又开始烧热水,下午就是老爷们洗澡的时间了。
大人小孩都换上了干净/新的衣服准备过年,
大人们心里有事,这个年也过不好,小孩子们就完全没有这个问题了。
除夕大家围坐在小小的电视前看春晚,今年最好看的节目依然是朱陈两位的小品。小孩子即使想睡觉也要硬撑到12点,然后去放了烟花爆竹,这才打着哈欠回房间去了。
第二天小孩们又一早争相把自己盆/桶/大碗里的冰盘子用一根线挂在竹杆上,看谁的先掉下来。
然后用温热的井水刷牙,比谁的水吐的远,等等。
人多就是好玩。
大人们沉重的心情没有影响小朋友,今年非常特别,全世界人民正式告别了80年代,进入了90年代。
就连春晚也非常特别,改革开放新时代,社会的变革充分展示在了这台舞会上。
依旧是那个熟悉的演播厅,现场的观众和演员们分成三队进行PK,东北喜剧之王刘老根第一次登上春晚舞台。
在将近零点的时候,两位国家领导人亲临春晚现场向全国全世界人民拜年。等他们出现在电视机里的时候,不光现场的人都热烈鼓掌,就连马丽丽她们都在电视机前热烈鼓掌起来。
年假过后回到家,马丽丽开始了每天四个小时的码字生活,她现在迫切的想积攒一笔钱,给老dia以防万一,但是以她的年龄,想在这种封闭的乡下小镇赚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小姨带来的那两个单子如果能成,就是目前来说马丽丽最稳定的收入了。
马丽丽自然上心了许多。
已经完结的言情小说马丽丽不想再看,她的主要精力是在另一个小说。
话说,宋飞继承了道观之后,生活也渐渐稳定了下来。道观有自属的三亩地,平时宋飞就靠这三亩地过活,他自己原本就出身农村,种地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既然继承了道观,宋飞平时还是会做一些道士该做的事,比如每天洗漱完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三清上香,每天都抽时间研究舅舅留下来的书,学习打坐、诵经、吐纳、画符等等。
宋飞:这都是正经事,不是什么封建迷信。
因为之前的事,村民们觉得这个新来的小道士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村里的老太太们在遇到了犹豫不决的事的时候,都爱来卜个卦,有时候还来看个小病。
是的,宋飞大专读的就是中医学院,只是如今中医式微,他的大专学历也学不成什么高精尖技术,平时帮大家开点草药,治治跌打损伤或是上火感冒之类的小病还是可以的。
乡里乡亲的也不用什么诊费,大家有时候提一把菜,拎几个苞米,或是一瓶自家做的烧酒(可以供给三清或做药酒)就算是诊费了,还有啥也不带,就去帮宋飞给地里除个草,浇个水的,也算诊费,宋飞都不计较。
如果需要用草药,寻常见的宋飞也不收钱,不寻常见的他也没有,只能让病人自己去正规的医院看病开药。有时候乡亲们上山见着了草药,随手采下了给他,他还能自己炮制一二。
这种情况多了,宋飞便想着把学校学的内容捡起来,努努力,把执业医生证考下来,毕竟这无证行医的,心里头也慌啊。
除了这个,道士证也得考下来呀,这假道士当久了总有露馅的时候,谁知道。
这天宋飞从田里回来,正冲着脚呢,一个村民带着自家大黑狗偷偷摸摸的进来,先是给三清上了香,又来找宋飞。
“小宋道士,我跟你说个事。”
原来这村民家的狗从小养的,跟他亲,不管他去哪都跟在他后头。可是从十天前开始,黑狗每次跟着他进大门前都要汪汪大叫,脖子上的毛都竖起来了,这是它受到惊吓的表现。
一开始这村民还没注意,可是每次进大门前黑狗都要竖着脖毛叫唤好半天,次数一多,村民心里头忍不住就嘀咕。
也不是说搞封建迷信吧……可老一辈人不是都说黑狗通灵,有时候能看见人看不见的东西,书里不是也有说过,要是遇见邪祟,浇一盆黑狗血就能破解。
要搞黑狗血,村民可舍不得自家狗,这不就来请宋飞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宋飞:“……”
行吧。
虽然宋飞是新时代社会主义接班人,但干一行得爱一行,他就去了。
去了之后宋飞发现村民说的竟然还是真的,每次进门前,黑狗都要冲着门大叫,仔细看的话,会发现狗脖子上的毛也是竖起来了。
这就奇了怪了,宋飞再次仔细观察了一下环境。虽说是农村的土房子,但门口附近拾掇的还挺利索,柴堆、衣服杆子之类的都放的整整齐齐,鸡鸭也都养在笼子里,没有放出来乱跑。
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
别人信不信邪宋飞管不着,反正他是不信。
为了让村民安心不抗拒,应本人要求,宋飞不但摆出一些法器,甚至还拿着罗盘走了一圈。
几番上窜下跳,东摸西翻之后,宋飞最后终于找到了原因。
虽然是农村的土房子,但门口却是铺了石条的,每天晚上村民都会用水冲一冲,久而久之石缝里便总是存留一些残余的水分。
嘿,巧不巧,这位村民家十天前屋檐下的一根电线掉了下来,恰好有一小段胶皮老化,就搭在了石条缝里。
这根电线被柴堆挡住了,没人看见,即使有点轻微漏电,主人家进进出出都穿着鞋呢,也发现不到。但狗子没鞋啊,它习惯了跟着主人的脚步,每次肉垫都踩在石缝里,那不电得嗷嗷直叫。
原因找到了,宋飞帮村民把电线修好,修好后他们特地又让狗子走了一遍,这回狗子是真的不叫了。
“大叔,你看,哪有这么多鬼怪,这都是科学。”宋飞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趁机教育一番。
“啊,对对对。”村民嘴里说着,心中却想,要是真没有什么鬼事,那你干嘛要还拿着盘盘到处走哦?
(宋飞:那不是你提的要求吗?)
总之,事情的结果大家都很满意。
徐明红也很满意,她看完后笑得不行,见马丽丽又在接着写下一个故事,她拿起已经写完的稿子继续看。
新的故事是在另一个村子,这个村子有一个寡妇姓单,单老太的丈夫是个烈士,她年轻守寡,独自养大两个儿子,性格彪悍,是个有名的泼妇。她儿子倒是养得好,大儿子也参军了,就冲这个,村干部都得高看她一眼。但架不住单老太人缘不好,总与别人有争执,村干部们也只能和稀泥,和的多了,心中多少也有些不待见单老太。
与单老太相反,她的二儿子人缘却不错,单老二长得人高马大,干活有力气,田里的事整的井井有条,性格温和,有事儿也愿意帮忙。
前段时间下了一场暴雨,河水暴涨,河里多了许多石头树枝,天晴后村干部就组织小伙子们去清理,单老二就不慎伤了脚,在家休息了好些天才能下地。
这时候奇怪的事就发生了。
接连好几天晚上,单家两人都听见有人敲门,单老太爬起来去开门,门口却空无一人。
一开始单老太以为是谁故意的,还在门口骂了半天街,可是骂完之后晚上依旧有人敲门,一晚上还不止一次,开门也依旧没人。
后来单老二跳着脚守在门边,想看看到底是谁,一有人敲门他猛的拉开……没人,也没听见跑走的脚步。
这就让人有些寒毛直立了。
还不止,单老太注意到房子周边的狗多了起来,村里的狗不管是野狗还是家养的,好像都爱跑他家附近,她还几次见过狗站在他家门前叫唤或是闻来闻去的。
几天下来,这谁受的住?
更吓的是,不知道谁在单家墙壁上用墨水画了一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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