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时可以不用拿刀的》
“此事由我全面接管,”卫越承看着眼前的崔李和屈管事,“如有什么想要坦白的,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
屈管事连忙赔上了笑脸:“这,总管大人,他上回该交代的不都交代清楚了吗?您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呢?”
崔李没有吭声,他的这个态度也摆明了不会主动开口。
卫越承冷笑了一声,他对这两个企图谋害自己女儿的人压根没办法忍住那股怒气:“我既然把你找了过来,你就应该想想,会不会是我知道了些什么?”
听了卫越承的这句话后,屈管事的笑都僵在了脸上,他用手抹去额上的冷汗,回答:
“卫总管莫不是听到了什么谣言?我就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我能做些什么呢?”
“你可认得此物?”卫越承将竹片拿到了屈管事的面前。
屈管事作出一副好奇的模样,他道:“一枚竹片?没什么值得稀奇的。”
“装聋作哑。这是赌坊的赌筹,”卫越承见他不懂装懂,直接拆了他的台子,“上回审崔李时,我记得你火急火燎地赶了过去,如何能不认得此物?”
“我对细枝末节从来不太上心,赌坊便罢了,关心这小小的赌筹算什么?”
屈管事虽然害怕,可他并没有慌乱到露出马脚:“总管难道单凭这一枚竹片,就要定我的罪?”
卫越承说:“仅凭一枚竹片作为证物,确实没有说服力。”
“我这还有一个人证,”他抬手扬了扬,示意虞川上前,“虞川,你可以说明当时的情况了。”
在一旁等候许久的虞川点了点头,开口道:“那日,我在院内洒扫碰见了屈管事,我见管事的东西落了,想追去送还。”
“追上去之后,我看见管事的与崔李正在秘密攀谈些什么。”
随后,虞川慢条斯理地引出了重点:
“本想装作没听见的,但因为涉及到赌物,事关重大,便多听了一耳。”
他模仿起屈管事当时的语气:“管事的说了句'银子到手了',接着便交代崔李把竹片当作赌筹分发下去。”
“不止这些,我听到他们二人还想将之前差点撞破此事的卫漱灭口,”虞川一五一十地复述着那天两个人交谈的内容,“卫漱落水,也正是崔李的手笔。”
虞川的话音刚落,屈管事立刻弯下身子大喊冤枉:
“总管冤枉啊!我是与崔李私下联系不假,但那不过是他家里人心疼他年纪小,托我多照顾他罢了。”
说罢,他又转头指着虞川。
“你这小子,空口白牙的就想来诬陷我!”屈管事对上虞川时,可就没有对卫越承的那副好姿态了,他抬起下巴,“证据呢?你捡到的我的东西呢?”
此时,付应走了过来,掏出了一个香囊在屈管事的面前晃了晃:“你落下的东西是这个吧?里面还装着那些你不认识的竹片呢。”
屈管事的眼睛骤然瞪大。
不过,尽管突然出现的香囊让屈管事感到了慌乱,可他清晰地记得那天他已将香囊给了崔李,所以虞川是不可能捡到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呵呵,这可不是从我身上掉出去的东西。你这黄口小儿,随便拿来一个赃物便想嫁祸于我吗?”
用这个香囊都诈不出来的话,那么可以直接采取另一个方法了。
“小孩子最是会撒谎,你们怎敢用他的话来作人证?”屈管事见自己似乎占了上风,于是便开始了反击。
但虞川没有搭他的腔,只是突然开口道:“不知道屈管事是否还记得,当时你们听到的那一声猫叫?”
“那只猫,”他笑了笑,继续说,“便是我了。”
没有物证没关系。
他的这句话一出,会有人按捺不住跳出来帮他证实的。
“原来是你,”果然,在旁边沉默不语的崔李此刻终于发出了声音,他血气上涌,一字一顿地说,“竟又是你,小畜生。”
崔李的牙齿因为剧烈的愤怒而被咬得咯咯作响:“当日我就应该把那草堆一寸一寸地剁碎。”
“崔李!”屈管事面容扭曲,他刚才承认了见过崔李,而崔李现在却应了虞川的话,这样一来不就证明了虞川所说皆是事实吗!
在崔李失控之前,卫越承让下人将他们二人牢牢摁住,道:“事到如今,屈业正,你还想要狡辩吗?”
屈管事不语,卫越承拿着那枚竹片转向崔李:“这枚竹片是从姜乐书的遗物里面搜出来的,崔李,你对他可有话要说?”
“他挡了我的道,他该死。”事情完全败露下的崔李已然不管不顾,他挑了挑眉,轻蔑地说出了这句话。
随后,崔李双目发红,他使劲挣脱着压制住他的人,吼道:“老东西!你也该死!我会亲手杀了你们所有人!”
见他依旧不老实,屡屡口出狂言,那些下人直接踹向他的膝盖,将他手腕一翻,用脚踩住了他的脑袋。
说到底崔李还是个未成年,他的力气无论如何也拗不过后面这些五大三粗的精壮男丁,挣了几下之后,还是被按在了原地。
虞川静静地看着崔李,他的目光中满是漠然,没有一丝的怜悯。
卫越承对着旁边内院过来记录的高阶仆役点点头,叹道:“他们二人的罪证均已成立,按照规矩处置罢。”
至此,整件事终于尘埃落定。
崔李最终被处死,屈管事虽留了一条命,但他被抄了家,一夜之间丧尽了家财,自己也被板子打得半身不遂,就这么逐出了伯爵府。
同时,因为揭发府中黑赌坊一事,月末结薪时,虞川还从卫越承那处领了一份赏金。
“这赏金是内院下发的,我思来想去,不如就将它全数给你,”卫越承不等虞川推辞,直接将装着赏金的钱袋塞到他怀中,“那多出的药钱也在里边,你收下吧。”
虞川掂了掂钱袋,思索片刻后还是将它收到了身上,他对卫越承行了一礼:“多谢卫总管。”
“总管,还有一事,”虞川说,“我与付应已经决定好了,之后留在厨房当值。”
卫越承摸着胡子,沉吟后说:“可。我会向佩娘子转达,你们二人日后便在厨房吧。”
回去后,虞川将赏金分了一半给付应,向他说了以后留在佩娘子手下的事情。
“这就是你说的那什么,”付应想了想,笑道,“终于转正了,是吧?”
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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