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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O被帝王A独宠了》

第31章

芙徽公主所奏的琴曲结束,宫宴上的话题随着她的身影从相辉楼离开越发多了起来。不管是臣子还是命妇都开始与身边人提起翁氏,翁氏的家史,以及翁氏的美人。

陈家在当中作为陈太后的母族,被追问得就更多了,有关翁思妩的来历和背景,还有她在宫中受宠爱的程度。

明眼人都瞧出她是谁的人,她的异姓公主身份,再观陈太后跟帝王的态度,翁思妩已经称得上是新晋的被追捧的炙手可热的人选。尤其在陈太后释放出她未曾婚嫁,也没许配给谁的信号之后,翁思妩的价值分量更在逐步上涨。家有公子尚未娶妻,适合婚配的夫人已经在考虑某种可能。

待在母亲身边受教的年轻娘子也在你来我往的示意下,知道了今后权势的风向朝哪里吹,她们该不该与公主结交。翁思妩从相辉楼下来,还得绕过几条小路才能回到仪秋殿的宫宴上。

两个地方虽近,却也只是因为人在阁楼空中,视野里的障碍物减少,才以为想相辉楼和仪秋殿外面的庭院没有阻隔。才走了几步路,翁思妩就有了想晕的冲动,怀里的琵琶都抱不住,好在有仪秋殿的侍女和默秋跟着她。这样重要的日子,需要有人伺候,默秋并没有候在别处等待吩咐。

她一见翁思妩扶额面露不舒服,就知道需要帮助,连忙伸出手稳住她身形,“快,接住公主怀里的琵琶,再来个人与我扶公主找个地方歇息下。”

翁思妩手中的琵琶让出去,她大半的身子都依靠在默秋身上,另有侍女在右手搀扶着她慢慢走。

翁思妩按着头,指如剥春葱,与那张直面日光的细腻光滑的肌肤白的不相上下,“好难受,我这是怎么了?”

她感觉到体内血气在翻涌,浑身都是热的,呼吸略微不畅,仿佛急缺水喝。

侍女道:“公主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禀告太后和陛下,请御医来?”

不知哪根筋戳到翁思妩,她抓紧侍女衣袖,“不,我只是,气血一时不畅,肯定是刚才拨弦太累了,找个地方喘口气就好。”

她还能口齿清晰反驳侍女的话,想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刚弹完琵琶就请御医,在祈朝节这么多臣子命妇前,岂不是叫所有人知道她过于娇弱了?

大梁崇武,阳刚之风,并不是很喜欢病弱之气。

翁思妩也想证明自己,她既有才艺通习琴墨,身体上当然也是极健康的。

肯定是这些日,夜夜枕那件气息还没散的紫金绣袍的关系,虽然还没引出她的发病期,但还是对她产生影响。

至少,翁思妩觉得她身上的香气,还不到真正发病期时那么浓重。更有可能,和今日没在梁寂鸾身上嗅到习惯闻到的气息也有关系。

本是第一次嗅见,已经到了不可替代,极致特殊的程度,无比刺激。经过数次打交道也学会了适应,突然一日这气息没有了,岂不是起到了反噬的效果?

这一下,归咎给梁寂鸾的责任更重更深了。

翁思妩舌尖含着他的名字,突然很想对方人在跟前,狠狠咬他一口。

记得是那藏在领口的脖颈处,有一个位置专门用来散发他的气味,此刻翁思妩就很需要那里的气息将她灌注。

默秋:“前面有张歇脚的桌子,娘子,我们过去坐坐吧。”

通往仪秋殿的路上,加盖着一扇院墙,翠意横生,默秋发现的桌椅在一处假山旁,一看就是供人经过时落脚的。

旁边的芭蕉树生得枝长叶茂,足以为翁思妩挡去大半太阳,把翁思妩安置好,默秋还吩咐,“娘子刚才就说渴了,你去拿些茶水来。”

"娘子说不用请御医,可不要惊动太后他们,听见了吗?"

“是。”

侍女恭敬退下,默秋跟着掏出随身携带的玉扇帮翁思妩扇风。

翁思妩闭着眼靠在假山旁,享受着吹来的凉风,然而面容依旧红透,呼出的气息还是很有温度,是微烫的。忽然她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身上的光热仿佛全消失了,头上多了一层可察觉的阴影。

“默秋……”"

“娘子。”

翁思妩睁开眼,就看到离她最近的头上出现了一个完全算不得陌生的面孔。默秋忽而不在身边,如同被人挤走,站在另一边想上前又碍于当前人的存在不好开口。翁思妩从趴着的桌上抬起来,防备地盯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陈家二公子,“你来做什么?”本该在宫宴上和其他人的陈诗问不好好在那里待着,反倒出了仪秋殿寻到翁思妩。他笑眼一眨,两只手还相互拉开衣袖,一看就是刚刚在为她遮挡太阳的样子。

陈诗问:“妹妹好生无情,我想你,可不就前来见你。”

翁思妩毫不留情道:“可我不想见你。”

她盯着眼前富贵打扮,身形相貌可以称得上俊秀的少年,诚然陈诗问的模样也是不错的。

可是他的目的不纯,对翁思妩可没几分真心,多是想要征服她,加上翁思妩生得貌美,他将她拿下这样都不亏。他心里定然想的是该怎么将翁思妩折服,而不是多么诚心喜欢,翁思妩又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陈诗问实在搞不懂他到底哪里惹了翁思妩的眼,让她竟然对他那么不喜。

陈诗问:"到底哪里我让你不满意?"

他放下手诚意发问,陈诗问自衬他家世不俗,他虽然还没入仕,那是因为年岁不够,他还年少。

翁思妩与他也是一样大的年纪,他在诸多世家公子里已算一顶一的行列,他读书不错,将来前途肯定是不差的。

论相貌,他很会说话也讨喜,喜欢他的小娘子不在少数,那么,翁思妩凭什么对他瞧不起?

眼下实在不是个好时机跟陈诗问在这讨论,翁思妩正处于身体不舒服中。

她没想到宫宴上这些人还能随意走动,陈诗问也是胆大跑过来找她,看他一脸求知若渴,除了烦人许多,倒没做什么坏事。

翁思妩忍着脑子里灼烫的热意,面上是娇艳的丽色,眼波如春光泛起涟漪,发热时她的风情堪比杀器。

陈诗问离得近,所受冲击一时不可缓解。

翁思妩不介意说出实话,“你实则想问,为什么我不喜欢你?那二公子,你又为什么不去喜欢他人,而来喜欢我呢?”

陈诗问飞快答:"那自然是他人不够合我眼缘。"

翁思妩眼里的眸光亮的惊人,娇甜的声音透着对他的轻斥,“那自然也是,你不够合我眼缘,所以我才不喜欢你。”

“还用问吗?”

好像偏要她给个理由才能得到满足,可是喜欢这种心情本就瞬息万变,难以捉摸,又不是随意可以控制。眼见陈诗问脸色顿变,翁思妩呼吸缓和,尽量平心静气说:“真说了你又不高兴了,二公子何必自己难为自己。”当下陈诗问的神情真是精彩万分,他虽是风流少年郎的做派,可是颜面还从没这么被损过。

登时他眯起眼来审视这么不客气的翁思妩,有些难堪,却也正常。

就在翁思妩以为他会十分愤怒的时候,陈诗问似是怒极反笑,他凑近翁思妩,距离太近,已经快贴上来。

令她不适地往后拉开些。

陈诗问带着浓厚的兴味和笑意道:“很好,我终于发现,你跟其他娘子都不一样,阿妩妹妹,这下我真是更喜欢你了。”“如果能娶你这样的做妻子,应该日子也很有意思。”他弯着腰,负着手,像把人抵在假山边,而翁思妩不想他碰到自己,更往里偏了偏。

这样的场景,任何人来了一看,都像是少年公子在求爱,而年轻的小娘因此变得害羞,躲在角落里更加娇怜。

“陛下。”

侍女回来忽而发现路上多了一些人,等看清脸受惊地摔碎了捧来的茶杯。

瓷片破碎的动静,让假山石桌处的两道身影都朝侍女的位置瞧过去。

翁思妩陡然觑见梁寂鸾的影子撞入视野,缀满狭密睫毛的眸子里,瞳孔跟着夹紧了一下。

跟她一样,陈诗问也没想到这位帝王表兄会从宫宴上出来,他反应很快,犹记得对方带给他的下马威。

陈诗问拉开跟翁思妩的距离,主动往前走了几步,跟梁寂鸾见礼,“诗问见过陛下。”

没有忘记曾经得到过的下场,陈诗问即使再疑惑,这时也不会冲动问梁寂鸾为什么会过来这里。

就像仪秋殿和相辉楼都是宫廷里的地盘,而梁寂鸾是整座帝宫的主人,他都能来,梁寂鸾又为何不能。

且他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着随行伺候的内侍,反倒是陈诗问跟翁思妩,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帝宫“外人”。

梁寂鸾对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没有作答,陈诗问的见礼和招呼,他也是寻常态度,与内侍等走近了,才道:“怎么没去与诗予他们喝酒。”

仪秋殿那边正在热闹,陈诗问来之前,稍有些势力的年轻儿郎都在相互敬酒,在梁寂鸾的准许下可以下桌走动。

如果不是陈诗问抱有别的心思,他也应该跟在陈诗予身旁跟人杯酒交筹。

陈诗问已然恢复镇定,为自己找着理由:“我酒量浅薄,不及大哥,他们又有分寸,干脆就不参与了,正好又饮了太多茶,就顺道出来方便。”“没想到竟在这里碰到了阿妩妹妹,我看她好像有些不舒服,就为她遮了会儿太阳。”

他侧身朝翁思妩看过去,却发现她居然还待在座位上,没有跟他过来一起行礼。

梁寂鸾的目光同样落到那处,翁思妩毫不避忌地跟他们对视,周围侍女包括默秋都跪下了,只有翁思妩坐着没动。

这不像平时安守本分的她,事实上,翁思妩一时之间也起不来,她心律跳动的速度远超以往,都集中在胸膛。

她虽离梁寂鸾跟陈诗问那边不远,可是却连他们两个说了什么都听不见,因为此刻她的耳膜仿佛将所有杂音都隔绝。

只有血液流动和心跳的声音在她耳中振聋发聩,她的脚早就失去力气,软绵绵的。

大概等她感觉好一点,模糊的视线中,翁思妩才看到梁寂鸾已经走到她跟前,陈诗问跟在他身侧,本分到和方才缠着她的样子判若两人。

翁思妩目光错开,余光一扫,微微一顿,才发现梁寂鸾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戴了一个跟她色泽玉质都一样的红玉指环。

“芙徽公主,陛下来了。”旁边内侍出声提醒。

翁思妩眼神睇过去,就能看到内侍向她暗示的表情,告诉她这时候应该给

梁寂鸾行礼。

可是她现在思绪和行动都因身体里的变化变得迟钝许多,所以连抬头去看梁寂鸾的动作都变慢了。

“芙徽,你不舒服吗。”梁寂鸾念出她的名号问她,就好似他俩很生疏。

头顶上忽而变得刺目的光线让翁思妩眼瞳泛出水儿来,她惨兮兮地盯着比她高许多的梁寂鸾。

她都这么不舒服了,还得仰视身姿修长的他。

翁思妩很迟钝地说:“是的,阿妩站不起来了,阿兄。”

"起不来,可以免了阿妩行礼吗?"

她说的温吞又缓慢,像刚学会说话般,也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她黑润湿亮的眼珠里,只倒影出梁寂鸾瞧不出任何情绪的俊脸,“没办法行礼,阿兄,会宽恕阿妩吗?”周围的空气像死寂般,没有一个宫人在这时候会大声喘气,低垂着眉眼。

陈诗问在梁寂鸾跟翁思妩的身侧不远,听见翁思妩说这么作死的话,心情颇为微妙地看向梁寂鸾。他希望她倒霉,被梁寂鸾驳斥脸面,又觉得不至于此。她太高看自己了,最好现在认识到错误,立马起身乖乖跟梁寂鸾说些更好听的话。

但……

梁寂鸾动了下手,所有人的心神都被他的动作带动,座下的翁思妩也在下一刻惊讶地睁圆眼眸,眼里泛着迷离的色泽仰望着梁寂鸾。他感受了下翁思妩额头上的温度,又垂眸觑过她手腕上的红玉手镯,淡声说:“你发热了。”

翁思妩浑身一震,以为他知道了她会发病,可是梁寂鸾看她的眼神没有太多变化,反倒对旁边的内侍交代道:“叫御医过来给公主看看,是不是夜里吹风惹上寒气了。”翁思妩内心的期待顿时因他的话如流水般逝去。

她这时并不想让御医来为她诊治,昨天的风并不凉,她也不是因为吹多了风才这样。

可是梁寂鸾没有再给翁思妩说话的机会,他并没有一丝在她跟前继续久留的打算,仿佛只是过路,“既然不舒服,那就不必行礼了。”"等御医过来给你看看吧。"

梁寂鸾忽而转向另一边:“诗问,你不回宴上去吗?”陈诗问:“我,我确实该回去了。”他表情复杂万变。梁寂鸾神色平静地看着他。

陈诗问挪动脚步,颇有留恋,余光去瞥翁思妩,“那我,阿妩妹妹,有陛下在,那我就先走了……”

梁寂鸾一来,翁思妩心思都在这了,哪里还会理会他。

她只用朦胧的目光凝视着梁寂鸾。

陈诗问很想在此冷呵一声,碍于她身旁有梁寂鸾在场,最终憋着气没敢说一个多余的字,闷声回去仪秋殿上。

眼下人少了,也清净了。

翁思妩以为看在她现在的情况上,梁寂鸾难道不是该殷勤关怀她几句,或者留下来陪着她。

可是,这个人比现实更难预料。

陈诗问一走,梁寂鸾垂眸睇着翁思妩,“朕还有事,在御医来之前,你可以先照顾下自己吗?”

什么事,能比她还重要吗?

他的话当即引发翁思妩的不满,当然也很不想他走,但是用什么理由呢。

其他内侍一见梁寂鸾步履有所动,根本不像陈诗问一样去揣测这其中的意味,纷纷跟了上去。在梁寂鸾收回手的瞬间,翁思妩还骤然突生出想要挽回他的手的冲动,但思绪上的迟缓让她动作跟着缓慢。她嗅着随着梁寂鸾走动带来的微风,里面真的没有再闻到那对她来说勾引人的气息。他走的倒是轻松潇洒,翁思妩也不知他是不是看到陈诗问跟她在一起的那一幕了。

总之,没有了独属于梁寂鸾的气息,翁思妩开始感到欲求不满。

她扭头,跟还留了一位在此处的侍人嗔怨道:“不用为我去请御医了。”

洗墨阁内,梁寂鸾先行至此,没过多久,门外就有臣子跟来求见。

他从仪秋殿出来,路径相辉楼不是意外,是有约好的臣子在洗墨阁面圣,他得到通报,这才从宴上出来。

沈维花在述完话后,顺便想起一件事,道:“臣在来的路上,有幸看见芙徽公主了。”

梁寂鸾忽然想起手里残留的余温,是熟悉的滚烫。

沈维花:“在跟宫里的侍人争辩,她没有染上风寒,不是着凉了身上才烫的,而是因为她‘病’了。”沈维花笑笑,“真是叫人听着矛盾。”

假山处。

侍女在撞见梁寂鸾来时,摔碎了茶杯,已经重新下去为翁思妩换了一杯。这里一如刚才一样,翁思妩的人还在这里。饥渴的唇沾上润润的水珠,翁思妩瞬间感觉好了一点。

在默秋问她要不要回陈太后那边时,翁思妩拒绝道:“走不动了,默秋,我要在这歇息下。”

默秋:“可是娘子已经歇了很久了,宫宴那边一直没去,这样好吗?”

久不出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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