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师尊白月光》
观礼结束,众人便向着后院宴厅前进,三人远远的跟在队伍末端。
越向府邸深处走,三人越震撼。
在这样的边锤的小镇上,范府竟然有如此宏伟气派的院落,府中道路纵横交错,房屋被青翠的竹林包围,其府中园林更是装修得极其奢靡,水榭回廊间,假石重峦叠嶂。
沈千雪驻足原地,小声说着,“我总感觉这个院子不太对劲。”
江漓闻言,“那名新娘也实在可怜,年纪轻轻便要守寡。”
“那我们岂能睁眼看着新娘进入火坑?直接将新娘带走!”林义此刻正义愤填膺的说着。
沈千雪摇了摇头,心中盘算,“可这也只是我们的臆测,要想证明猜测,还得找到新娘问个清楚,切莫冲动。”
江漓也表示,“千雪,所说并无道理。那就等我们了解情况后再做打算。”
林义略微沉默最终同意。
越靠近宴厅,一股古怪的药草味便愈是浓烈,这股味道不同于平日药草的苦味,其中还夹杂着些许异香,萦绕在沈千雪鼻尖。
沈千雪下意识捂住了鼻子,“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江漓和林义直摇头,表示自己只能闻到饭菜的味道。
宴厅之中礼乐齐鸣,人声鼎沸,直至夜幕降临,宴厅仍然有不少兴致高昂的客人,准备待会儿随着媒婆前去闹洞房,一睹新娘的容貌。
三人趁着夜色先行一步抵达了后院,只见一处院落的窗花之上贴着刺眼的大红“囍”字,院落内无人看守,三人悄步前进行至房屋侧面,用手戳破窗纸,瞧着房间内的景象。
只见一男子端坐于轮椅之上,面朝红床,整个人病恹恹的,皮肤苍白,宽大的喜服之下露出瘦如枯槁的小臂,手中捏着一块手帕。
男子沙哑的声音透露着疲惫,“我知我命不久矣,姑娘嫁于我也是被逼无奈,待我过两日向家父禀明,你也好早日改嫁另寻良人。”
床上坐着的新娘未曾开口。
便听见范公子以手帕覆面,激烈的咳嗽起来,新娘从床榻之上起身,走于范公子身旁,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部。
过了许久才喘了一口粗气,“家父母也是怕白发人送黑发人,才强行将姑娘嫁于我,企图我多份牵挂,多点念想。”
“我瞧着,这范公子倒是个讲理的人。”江漓低语。
“只可惜是个病秧子,不然……”林义还未说完。
沈千雪便用手轻拍了两人的背部,用手指了指屋内的角落,示意她们看去。
江漓和林义这才发现,有一个约莫三、四岁的小孩穿着红色的肚兜,周身被黑气所包围,正坐在屋内的顶梁之上啃食着什么白色的柱状物。
江漓捂住嘴,“这是?这是鬼娃?”
沈千雪下意识地捏住了衣兜中的佛牌,“我想恐怕范家公子身体久治未能痊愈,恐怕和这个东西有关。”
而此刻院外已响起由远及近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媒婆正说着吉利话,讨得范老爷哈哈大笑。
三人环顾四周,只得跃上一旁的树上,只不过这样一来,她们便不能及时知晓屋内发生的事情,沈千雪索性从包中摸出一张白纸,略施法术,白纸便化为灵动的小纸人飞向屋顶,充当她们的耳目。
房内顿时热闹非凡,而林义皱了皱眉,“顶梁上的那个孩子不见了。”
沈千雪这才操纵着小纸人探寻,屋内没有一丝黑气,仿佛刚刚看见的鬼娃只是他们的错觉。
“林义,你能不能别一直戳我了!”有了刚刚发生的事件,江漓心里直发怵。
“我没有戳你啊!”
“那是谁在戳?”
三人一阵沉默,慢慢的转过头,只见刚刚穿着肚兜的小鬼正站在他们身后,小鬼的双瞳为纯黑色,露出一嘴尖牙,笑嘻嘻的看着她们,手中的拿着啃剩下的白色蜡烛。
沈千雪嗅到小鬼的身上带着些许白日里闻过的异香,江漓被吓的一口气没提上来,脚下一滑,直直掉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响。
房内的众人被声音惊动,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出,“谁?谁在院内?”,瞧了一圈却发现并没有人的身影。
范伟步行至前看了一眼树下,招呼着众人,“想是我养的那顽皮猫儿。各位街坊邻居、亲朋好友不如再去宴厅喝上几杯?”
众人一脸醉态,连连摆手,“叨扰这么久,不便再留。”
范伟这才领着众人离开院落,向外院走去。
林义和沈千雪架着江漓一同蹲在树上,见众人远去,这才送了一口气。
而沈千雪此刻却瞧见小鬼蹲在刚刚江漓掉落的位置旁,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草丛,她回首一看,江漓的手掌似乎被什么划伤,也就是说小鬼正在犹豫要不要品尝一下滴落的血液。
沈千雪毛骨悚然,根据课上所学,鬼一旦沾了人的血肉,普通的香火纸钱便不会再满足于他,待血与鬼灵完全融合以后,便会感到极度饥饿且想起死前之事,怨气大增。
在沈千雪跳下树干之时,小鬼已经伸出短胖的手指蘸了一点,送入口中之时。
顿时,乌云蔽月,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只见小鬼痛苦的挣扎在地上。
林义大惊,“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吹起这么大的风。”
“林义,快!快给府邸结界。”
“怎……么?”么字还未出口,林义就见沈千雪已召出仙剑。
只见她颤抖着握剑的手,对准地上翻来滚去的小鬼,准备刺下之时,小鬼双手合一挡住她的进攻。
小鬼原本纯黑没双眸之中,显露出一点红色的瞳仁,只一用力便将沈千雪弹开,从草丛上站了起来,将掌心握成拳状,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体内流转。
屋内一股勾人心魄的香味正吸引着饥肠辘辘的小鬼,他无暇顾及沈千雪一众人等,兴奋的化为一溜烟便消散在原地。
沈千雪抬头便冲着江漓喊道,“江漓,屋子里保护罩!”
江漓被这一时间的瞬息万变惊的呆愣,听见沈千雪的呼喊这才回过神来,哆嗦着双手开始结印。
林义扶着江漓跃下树干,扶起沈千雪,“怎么样?”
沈千雪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屋内发出一种巨大的碰撞之声,三人一阵小跑,打开屋门。
因碰撞而击起的尘土迎面而来,呛的三人咳嗽不止,新娘站在范家公子身前被金光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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