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温柔皇子黑化了》
李叔原想将男人关在自家柴房里,给点汤药,能不能活就看天命,可前几日刮大风,将原本就岌岌可危的房顶给掀翻了去,一打开门,刺骨的寒风扑在二人身上,霁月打了个哆嗦,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转头看向李叔,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这……我给忘记了。”李叔尴尬地挠了挠头,“这可咋办,要不放昂小子屋里头去,过两日他就该从城里回来了,等他回来修好这房顶再把人挪过来。”
“这怕是不好,这人伤的严重,来来回回折腾怕是更恢复不好了,要不还是放我那边去吧,照顾起来也方便,我那边还有个小房间空着,平日本就堆些杂物什么的,我去收拾一下,把人挪过去。”说完,没等李叔回话,时霁月便快速往家里跑去。
李婶在厨房听到动静,探头出来,“他爹,咋回事呢!霁月咋回去了,我这菜刚做好呢。”
“月丫头说去收拾小房间,让这小子躺她那去。”李叔将人掉了个头,往霁月家拖去。
“去霁月那?那万一是个坏人,欺负了霁月可怎么使得!你尽犯浑!”李婶狠狠地拍了李叔一掌。
“你看他这德行,出气多,进气少的,能不能活到明天都不知道呢!他能欺负谁!再说了,霁月又不是没有防身的本事,你且放宽这个心。”
李婶哎呀了一声,白了李叔一眼,气哄哄转身回厨房去了。
李叔瞧了李婶一眼,他可太知道这老太婆的心思了,昂儿也大了,又对霁月特别上心,老太婆怕是想着让霁月来他们老李家做儿媳妇,怕这男人住进去坏了霁月的名声,回头被街坊四邻戳脊梁骨。
他看霁月这丫头对昂儿怕是没那点心思,满心都是药材和药铺的事情,这事,怕是成不了。
没两步就到了霁月家,霁月已经利落地收拾好了地方,怕治疗的时候见血,霁月将铺盖折起来放在了一边,只在地上铺了点厚厚的稻草。
李叔将人一把拖上稻草堆,看霁月在一边准备了纱布,剪刀,止血的药和针线。
“月丫头,你这是要给他缝针啊!”李叔虽然见过几次霁月治病,但基本都是街坊四邻头痛脑热的小毛病,沙陀城本就是苦寒之地,常年沙尘肆虐,大家收成都不怎么样,到了冬日里日子就更难熬了。
有些人病了也请不起大夫,只能一日日熬着,霁月看不下去,就自个去山上抓药给人吃,还真稀奇,吃了霁月的药,好的就是特别快!
霁月也只说是书上看来的,可她不是小乞丐吗?李叔也不是那种追根刨地的人,见霁月面有难色,便没有再问过。
他虽然是个粗人,但是也知道这缝针,就是城里的大夫也没几个人会得,月丫头是哪里学来的。
“李叔,待会你帮我按着他,我要给他消毒缝针。”霁月拉近了蜡烛,将针线在白酒里浸泡消毒以后,然后将自己双手也用白酒仔细擦拭了一遍。
她好想念21世纪的医疗设备,想念麻药,想念CT机,想念抽血单子,甚至想念那台打一张纸要卡三次的打印机。
霁月消完毒,拿起一瓶新的白酒,转头朝还在出神的李叔喊到,“李叔,按住他。”
说完,将手里的白酒倒到了腰腹的伤口上,那伤口本就深,白酒一浇上去,原本安静躺着的人瞬间暴起挣扎起来。
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肌肉因为疼痛而不停地收缩着,原本逐渐停止流血的伤口又撕裂开来,冲出来新鲜而浓重的献血,混着刺鼻的白酒味,李叔难耐地皱起了眉头。
抽搐一阵后,男人重新恢复了平静,额上的汗水从他脸上滑落,将脸上的污泥冲开了点,露出些许小麦色的皮肤。
将所有伤口都冲洗过后,时霁月放下白酒,一手捏开男人的嘴,另一手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药,然后拿起针线朝李叔道,“李叔,我只有这一点蒙汗药了,怕是撑不到缝完针,待会他要是挣扎起来,你一定要按住了,否则把线绷断了,就功亏一篑了。”
李叔看着烛光下的霁月,脸色冷然,双眼坚定,不由地点了点头。
霁月说完,便朝男人身上最严重的伤口下针,李叔看着针线从男人皮肉中穿过,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转开了目光,可还是能清晰地听到针尖刺穿皮肉的声音,霁月拉线时,皮肉拉扯的动静。
他一日日常打猎,常年与鲜血和杀戮为伍的猎人,看到这场面都有些不适,这小丫头怎么面不改色的。
霁月手下是一块普通的面料,面容严肃,下针利落,收针果断。
这男人估计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虽然服了蒙汗药,可是在这种剧痛之下,这点剂量的药,最多只能让他醒不过来,疼痛却是一分都不会少。
霁月累的往地下一坐,这小身板着实太不顶事了,要在现代,这手术,麻药一吸,半小时完事!哪里需要折腾这大半夜!
可是,这男人虽然痛的浑身颤抖,肌肉一阵阵的抽搐,牙关却咬地死死地,至今没听到他发出一声呻吟声。
随着霁月收针,李叔也收回了按人的手,长时间的维持一个姿势,他只觉得浑身僵硬。
霁月拿来纱布简单包扎了一下,纱布几乎将男人的上半身都缠了起来,只剩下两个手掌,霁月看了看,干脆将沾满血的衣服扔在一边,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命了。
霁月打完结,累的往地上一坐,这发育不良的小身板,可累死她了,要在现代,往手术室一躺,麻药一吸,不过半小时的事,哪用折腾这大半宿。
当然,可能,她技艺不精也是很重要的理由,不过她是学中医的!外科手术,那不在专业范围内,她觉得是可以被理解的。
李叔给男人换上一条自己的裤子,帮霁月收拾好地方,擦干血迹,给昏睡过去的男人盖上了厚厚的被褥,交代霁月锁好门户,便离开了她家。
霁月回房,温温热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冻了一天的霁月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声。
谢天谢地,这个时代虽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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