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取豪夺后女主黑化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詹世源不喜欢她,她还能找下一个。虽然她不是处子之身,找一个不对此心怀芥蒂的人不容易,可魏庸在她和詹世源提前圆房后不也继续喜欢她吗?
而且,她拥有着可以跟司长学本事的资质,终有一日她击溃梦境中的沙海,她将站得比詹世源更高更远!
常新月理智地分析自己与詹世源闹翻的后果,心迟疑着难以下决定。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想要得到更多好处,就要承受更大风险。
万一她运气差,始终被沙海纠缠,詹世源与她退婚,连林宝儿那等蠢材也瞧她不起,她的人生岂不是滚进阴沟里,至死翻不了身?
赌?
不赌?
刘氏眼看就要咽气,思考的时间不多了。
面对脚下延伸出去的两条路,常新月汗湿重衫,无意识地掐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她的情绪焦灼不堪,眉心紧皱着,红润的唇褪尽血色,宛如枯萎的花瓣。
必须下决定了!
比詹世源更有前途更喜欢她更在乎她的男子很难遇到,击溃沙海之日遥遥无期,常新月颤抖着朝暴徒踏出一步,膝盖弯曲,跪了下来。
像她这样无法考秀才无法习武的贱民,得不到爹娘的喜欢,得不到爹娘的房屋和钱财。唯一一条向上爬的路,是煞费心机地寻觅一个可靠的夫婿依附,无论她聪不聪明,有没有毅力。
她不配清高,没有自尊,没有骨气。
她又一次卑微地跪了下来,砰砰砰的磕头,乞求暴徒道:“您手下的女人是我那位未婚夫的母亲,我愿意代替她做您的人质,求您放过她!”
地面粗糙,她的额头磕得流血。
当她仰起头望向暴徒,乌黑的眼眸盛满怯弱和恐惧,苍□□致的容颜被鲜血划出殷红痕迹,仿佛被献祭给妖邪的人牲,有种舍生忘死的、令人触目惊心的魔魅之美。
古人云,食色性也。
暴徒会被自愿代替刘氏当人质的她吸引吗?
常新月不知道。
从做出决定的那一瞬间起,她便把她自己作为筹码送上赌桌。
有力量的人会被羡慕,有智慧的人会被敬仰,有美貌的人常常被强者争夺。可是,美貌和力量、智慧一样,是一种强大的武器。
暴徒怔怔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女,她非常畏惧他,为了救未婚夫的母亲,竟然不怕死地提出了替换人质的请求。
他想:孝心值得些许尊敬。
他掐住刘氏的手没有那么用力了,窒息濒死的刘氏终于能喘一口气了。
“你……”暴徒被常新月迷住,喃喃说,“很漂亮。”
“求您放了我未婚夫的母亲。”常新月扮演着胆怯少女的角色,弱小无助,泪眼婆娑,跪着接近暴徒。
暴徒没有允许她接近,她也不敢过分接近,怕触到暴徒敏感的神经,让他做出更可怕的行为。
人们被常新月的举动惊了一惊,回过神,纷纷劝她回头:
“不要过去!”
“他不会遵守承诺!”
“他会把你和你婆婆一起抓住的!”
不会的。常新月冷静地想:暴徒控制不住两个人质,我和刘氏,他只会择其一。
喧嚣的人声激怒了暴徒,他大吼道:“闭嘴!”
常新月瑟缩了下,险些吓得瘫坐在地,十足十的胆小怯弱。
她哀求地望着暴徒,暴徒将举着的刘氏放下来,手依然掐着刘氏的脖子。
他讨厌刘氏。
他向常新月招手:“小姑娘,我们一起逃离这里,去浪迹天涯吧!”
暴徒的精神状态很不正常,常新月不会意外他说出的任何话。
一个正常的人,怎会不顾刘氏的意愿强迫她呢?怎会在干坏事被抓了个正着的时候掐住刘氏的脖子威胁大家?
不管他是真被她的美貌吸引还是在演戏,他允许她接近,她屈辱且害怕地慢慢接近,直到跪在他的面前,被他的手轻抚发顶。
他的动作有点像魏庸。
比垃圾更没有用的魏庸,她遇到危险,他从来不出现。
常新月憎恨魏庸,憎恨暴徒。
暴徒放下刘氏,推得刘氏一踉跄,面朝下摔倒。
“滚!”
他骂刘氏。
“全都滚开!”
他粗暴地揪着常新月的发髻,威胁众人:“不然我杀了她!”
弱小的常新月像是他手下的破麻袋,他能轻易地把她举起来、扛在肩膀、甩来又甩去,她无力反抗,任由他蹂.躏折磨。
众人怕他伤及常新月性命,连忙退开。
暴徒警惕地盯着他们,拎小鸡似的提起了常新月,她的奋力挣扎,对他来说跟挠痒痒无异。
“啪!”
“啊!”
常新月被狠狠地扇了一耳光,顿时两眼昏花,大脑晕晕沉沉,分不清东南西北。
暴徒喝道:“给我老实点!否则我打死你!”
失算了!
常新月忍着晕眩,泪水与血水齐流。
暴徒比她想象中的更强,他一定有武功在身,并且他的武功不算弱!
他的手像铁钳,她完全逃不了,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这般谨慎,绝不会给她掏出匕首偷袭的机会!
输了!
她赌输了!
早就该想到的,人一旦上了赌桌,十有八.九输得一败涂地!
是谁给了她这么多的勇气代替刘氏当人质?
她一定是鬼迷心窍了!
啊,刘氏会代替她活下去,她会代替刘氏死在暴徒手里!
好后悔!好恨啊!
从未有过的激烈情绪在心中汹涌澎湃,常新月恨透了暴徒,恨透了魏庸,恨透了刘氏和詹世源,恨透了小巷里围观的人们。
她会死在暴徒手里,他们救不了她,他们都该死!
一起毁灭吧!
她死了,天地也要一起死去!
邪异的印记在她心口浮现,如烈火灼烧着她。
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憎恨和绝望填满她的灵魂肉.体,容纳不下其它事物。
不!
她还没死,她还能挣扎!
常新月击退主宰她的负面情绪,重新燃起斗志。
“呜呜,求、求你饶我一命!”她哭着求暴徒放过,比跪在魏庸乞求他放过时更卑微,更绝望,“呜呜,我不想死!我想活下来!”
“啪!”
又是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耳光呼在她的脸蛋上,她的脸颊立即被打得肿起,泛着血丝。
暴徒不耐烦地道:“安静点,别哭唧唧的,我听得心烦!”
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抓住金镶玉项圈用力扯动,项圈极牢固,他摘不下来。
他放开项圈,摸向别处,不费一丝力气搜出常新月随身携带的匕首,并将匕首据为己有。
暴徒冷笑,抖了抖手里的少女。
她的发髻散了。
涂了一层银的铜簪咚的掉在地上,弹跳了两下,躺着不动了。
乱发遮住常新月的视野,像昏暗的丛林长在她头上。
她恨头发太长,缺乏力量的双手不能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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