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取豪夺后女主黑化了》
向农人问过附近是什么地方,常新月理好衣裳头发,掏钱请了两个强壮的农民和一个粗壮有力的农妇作伴,花费大半个时辰将失散的詹世源找到。
他气息奄奄地躺在别人的菜地里,身上有许多伤,衣裳被鲜血染红,精钢长剑断成两截,俨然是跟什么凶狠的家伙打了一场。
菜地的篱笆被弄坏了,别人的菜所剩无几。
地面有许多打斗痕迹,不少泥土被翻起来松松地堆叠,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不知是什么树木的清香气。
除此之外,附近别无他物。
面对寻来的常新月,他握着半截剑勉力站直了,怀疑地问:“你们是活人还是妖邪?”
常新月碰到的“魏庸”不是魏庸,詹世源碰到的魏明妍也是假货,他差一点被她骗了,好不容易才杀掉她。此时的他满怀戒心,常新月不能证明她是常新月,他不会信她。
巧了,常新月才从假魏庸手下逃走,也不信詹世源。
“你们上去,帮我把他背起来送去找大夫,我必重金酬谢!”常新月指挥道。
詹世源筋疲力尽,有断剑也斗不过两个农民,被背起来带走了。
常新月与他保持距离,手时不时摸一下藏于袖中的匕首,未曾放下戒心。直到大夫肯定詹世源是活生生的人,确实失去了战斗力,方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脸。
她凝视他,未语泪先流:“我好害怕啊,阿源。”活学活用地向他倾吐甜言蜜语,“我差点失去你了!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你是我的天,是我的所有,呜呜呜……”
被真魏庸玩弄,被假魏庸恐吓,常新月的哭真情实感,不掺水分。
詹世源见到她难受,为她的难受感到难受,虚弱地安慰:“别怕,新月,我会陪你,一直陪你!”
得到他的承诺,常新月的眼泪更是哗啦啦地流,被积压在内心深处的种种负面情绪再也控制不住,委屈极了。
她想要的不过是平淡的富足生活,这几日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天天担惊受怕,原本看得见的未来反而越发模糊。上天给了她美丽的容貌,给了她不算笨的头脑,何不将富贵和幸福一并给她?
满腔辛酸无法说出口,常新月却被医馆里的医女拉开,“常姑娘,请不要妨碍大夫治疗你的未婚夫。”
“好的。”常新月吸了吸鼻子,坐在一边哭,手里拿着擦眼泪的手帕。
医女想劝她到别的地方哭,可她的哭相丝毫不丑,仿佛一枝梨花春带雨,医女便不太忍心将她赶出病房,索性不管她。
常新月哭得累了,往躺在床上的詹世源看去。
詹世源身上的血衣被剪掉大半,长长短短、深深浅浅的伤口遍布身体各处,大夫正在用浸润了烈酒的毛巾擦拭他的大伤口。
这大概很痛苦。
詹世源眉头紧皱,一张脸被疼痛折磨得扭曲变形,牙紧紧咬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常新月从未见过外伤的处理方式,目不转睛地看大夫的动作,一边看一边学。技多不压身,学多点东西是不会错的,没准哪天用得上。
此前常新月派人去了詹世源家里一趟,他爹娘惊闻他受伤,慌里慌张地揣着钱赶来医馆。亲眼确认了詹世源的伤势,刘氏心疼得不行,一叠声地问常新月詹世源如何受的伤。
知道儿子是在和常新月回家的路上出事,刘氏变了脸色。
她恼火地推了常新月一把,顾不得睡着的詹世源需要安静,迁怒道:“你这克星害惨了我的儿子!仙姑说阿源有个小劫难,要阿源跟你圆房,眼下房圆了,阿源怎地还伤成这样?定是你冲撞了阿源!”
常新月对待魏明妍都没好声气,刘氏的一推让她脚下不稳险些摔倒,她不客气地伸手推了回去,理直气壮地道:“又不是我让你听那王仙姑胡说八道,你赖我,我可不认!再说了,阿源撞见凶狠狡诈的妖邪,侥幸捡回一条命,伤势修养十天半个月就能痊愈,焉知这不是我的功劳?”
刘氏一愣,要不是詹世源他爹及时拽住她,真会摔倒。她瞪圆了眼睛:“常新月,你怎能对我动手动脚?”
“你推了我。”常新月狐假虎威,“阿源的师父说,被欺负了要欺负回去。”
魏家家主说的话,刘氏没有胆量反驳,念及常新月中暑后在魏家住了好些天,她闭上嘴巴不再多话。
本地没有官府,只有朝廷设立的龙雀司,职责是捕杀妖邪魔怪,普通老百姓那些鸡毛蒜皮的琐事龙雀司是不会管的。魏家繁盛,更强于龙雀司,是只手遮天的地头蛇。
浑身是伤的詹世源被送往医馆疗伤,早已有人留意,并将詹世源疑似在郊外遇到妖邪的消息传进魏家。是故,常新月制住刘氏的话,来到医馆的魏庸听了个正着。
小姑娘不肯跟他好,借他名头吓唬人倒是熟练。
她没事就好,他还有别的事要做,叫来医馆的大夫给了一枚回春丹,安静地走了。
常新月是他看中的人,她有多在乎詹世源他没有想过也不会嫉妒,她当真跟詹世源成亲了他照样能对她为所欲为,而且她成亲了会更有趣。
道德与律法约束不了强者,能够制裁魏庸的,唯有比他更强大的存在。
大夫把回春丹喂给詹世源吃,常新月才知道魏庸来过医馆。那回春丹效果极佳,詹世源吃了下去,大夫说他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就能活蹦乱跳了。
好生神奇的丹药,常新月想要。
她贪心,世间所有的好东西她都想要。
恰巧大夫有空,常新月请大夫给她开吃了不会怀孕的药。
这大夫没有给她把过脉,摸了脉,他说出常新月听了好几遍的诊断:“你的体质不容易受孕,我要是给你开药,你的身体会变得更差。”
“万一我有了孩子呢?”常新月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早早当娘。
“你都跟你的未婚夫在婚前圆房了,有了孩子怕甚,生下来便是。”大夫说,“你能怀孩子是件喜事,没必要担忧。”
确实,她怀了孩子,不能生养的谣言将不攻自破。
常新月若有所思。
刘氏这个女人耳根软,容易信别人的鬼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男人耳根也软,魏家大夫造谣说她不好生养,他们不会全信,至少也信了七八成。
她得证明她能生,与詹世源成亲一事才会顺利,可她不吃药有可能怀上一个父亲是魏庸的孩子!能不能瞒天过海骗倒詹家姑且不考虑,魏庸有权有势,把孩子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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