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条家当社畜的那些年》
关于我想要出去读书的这件事,我是不敢让表姐一家知道的。
我实在是没办法想象他们会支持我的样子,又不能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所以学习都要偷偷摸摸,早上早起两小时借晨光读书,晚上睡前两小时借路灯读书。
就在我晚上跑出去借路灯继续学习的时候,听到了角落里噫噫呜呜的哭声,断断续续,又停不下来,有种要把命都哭出来的感觉,在无视它继续学习和去看看怎么回事之间,我本来选择前者,忍了半小时,有种说不清楚的情绪在我胸腔里发酵,于是我转身走向那个角落。
那里是一个蹲着哭泣,哭得两只眼睛已经肿起来的女孩子。
这是菊理。
五条菊理,我们是唯二决定挑战五条族长高难度通关条件的人。
从亲缘关系来说,她应该算我……额,不知道怎么算,我对复杂的亲戚关系完全没有概念,总之按辈分算她应该算我的后辈,但是按和主支的亲属关系论资排辈,她家怎么也在我前面。
我也懒得和她攀扯什么亲戚关系。
我知道她,是因为我们某种程度上同病相怜。
她比我稍微好一点是,她的亲生爸妈还在世,比我更糟糕的是,她家是个严重重男轻女的家庭,是五条家洗脑制度下的完全体,对咒术师的期待和男性的期待压过一切,她爸妈跟我表姐家都一个德行,综合起来,居然很难评出哪个更不幸。
不过菊理跟我这个独行者透明人不同,她还有一群小姐妹。
菊理和她的小姐妹不同的是,后者全都选择了服从家里安排,菊理却愿意沉浸在学习的海洋里。
虽然她学习的动机是想让家里更重视她一点,但不管出发点怎么样,学习的结果总是好的,菊理的成绩很好,如果有考试的话,她可以考到前十的好。
事情到这里,菊理也没有想过要冲族长的鬼门关。
她觉得那是个不可能的条件,白费力气,而且被她家里人知道她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想法,她就完了。
而她蹲在这里哭的原因,是因为她偷听到家里人谈话,她爸想把她送给族里一个老头做妾,现在就打算求人订下来,收了礼金,好换取资源给她弟弟。
我听完整个人都傻了。
这还是亲生老爸,又贪又蠢,还鼠目寸光,当他女儿真的是前辈子欠了债。
菊理是个聪明的姑娘,只是以前愿意捂着耳朵,一厢情愿相信大人的谎言,相信家里人还是爱自己的,现在被一巴掌抽醒了,痛苦得不得了。
别问一夫一妻制的现代社会还有妾这种封建残余,整个五条家大把封建遗老遗少。
还遍地文盲法盲。
五条家就是这么神奇,你以为它下限很低的时候,它还会得意洋洋地说,它还能更低一点。
诶嘿,没想到吧!
这是咒术界御三家吗?真的不是什么社会藏污纳垢的垃圾场?
要说句公道话,五条家当然不止蝇营狗苟的一面,只是站在我的角度,是看不到海面之上晴空万里的,只能看到石油泄露飘出来的一层腥臭、漆黑的、被污染的海面,那取代了我的“天空”。
我花了一点时间听菊理抽抽噎噎的说完。
“那就去考试吧。”
“啊?”女孩子两只眼睛红肿得不像话。
“蹲在这里哭有什么用,不想被卖掉,就只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和潜力。只要你考上了,咬死不松口,族长会送你出去读书的。”
总不至于自打脸……吧?
我其实不确定。
可是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菊理张了张嘴,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在颤抖。
第二天我再来的时候,菊理像做贼一样抱着书在原地等我。
“我、我们一起!”
哦,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在五条家交到了朋友。
应该可以算朋友吧。
我们组成了学习小组。
托她的福,我学习上的精神和心态得到了很好的滋养。
有五条悟的比较,我曾经以为自己文科极好,是个标准的文学才女,至于被打击得毫无自信的理科,不提也罢。
现在有了菊理这个正确的对比,我确定了,不是我蠢,实在是五条悟不是人而已。
没必要和出生就开挂的家伙比较。
正常人和妖怪本来就不在一个维度上生活。
这是我第一次准确认知到无下限和六眼的作用。
唉,有这个能力去当个科学家都能带着现代科学起飞了,搞不好百年后还能在教科书上留下一笔“因为他,我国科技进步三十年,实现质的飞跃”balabala,结果做什么不好要干咒术师?
但我不能吐槽。
没有吐槽的余地,只能在心里叭叭。
五条悟对于我和菊理凑堆学习而减少和他见面的时间感到不满,但神奇的没说什么。
我没有深究其中的原因,因为我没时间。
非人设定让我对他的一切行为都合理化了。
后面的日子没什么好说的,就是疯狂学习,践行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剩下的二十个小时里面被我画成格子计算,每时每刻都很重要。
就算有九年义务教育打底我都不敢赌。
我赌不起。
这是唯一可以走出五条家的机会,再怎么慎重都不为过。
就这样,我和菊理去考了试,又回来,紧张又安静地等待放榜的时候——菊理东京都排名前一百,而我第三。
没错,其他男生只要申请,就能顺利考进小学,但是我们不行,我们得和所有正常应届考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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