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老公竟是校草室友!》
其实在把手藏到身后去的下一秒钟,许柠柚就已经反应了过来——
他犯蠢了。
明明季砚礼是个十分知分寸的人,他即便看清了自己手里拎着什么,很大可能也根本不会问。
就算问了,自己也大可以解释一句说是才拿回来的舞台服,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可现在他一看到人竟然就条件反射把纱裙藏到身后去,这个举动简直就像在赤裸裸告诉季砚礼——
我心虚了!我拎着的小裙子有大问题!
想到这里,许柠柚轻吸口气,又缓缓把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将手里的黑色纱裙坦然暴露在季砚礼眼前。
当然了,只是表面强装坦然而已。
事实上,许柠柚正在飞速头脑风暴,思考着该如何对已经走到面前的季砚礼解释刚刚的心虚表现。
“你怎么在这里?”还是季砚礼率先开了口。
他果然并没有问许柠柚拎着什么,甚至连视线都没有往下偏移半分。
许柠柚紧绷的神经不自觉放松了些许。
不过虽然季砚礼没有问,许柠柚还是决定主动解释一下,以防万一季砚礼会自己脑补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来…
“我之前…把这件舞台服落在以前住的宿舍里了,”他已经组织好了语言,尽所能讲得淡定平稳,“直到今天才忽然想起来这件事情,刚刚过去把它拿回来了,就…感觉自己蠢蠢的,不想这么丢脸的事情被发现,所以刚看到你就条件反射藏了一下…”
顿了一下,许柠柚才回答季砚礼刚刚的问题——
“之后我就到这边来…买煎饼。”
边说,许柠柚边抬手指了指刚刚注意到的,就开在小区门口的一家煎饼店。
这倒也不算说谎,许柠柚想,他确实是准备等下买个煎饼带上出租房里去吃的。
且今天是周六,学校食堂本就只有一个窗口开餐,他出来买吃的也合情合理。
这样想着,许柠柚总算真的坦然了两分。
谁知季砚礼的关注点却完全不在此处——
他静默片刻,才薄唇微张低声问出一句:“你以前住的宿舍,现在有人住进去了吗?”
不太懂季砚礼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可许柠柚还是如实点了点头:“对,给我开门的是个体院的同学…”
他话音未落,季砚礼眸底就划过了一片暗沉。
可那不过是瞬间而已,根本不等许柠柚察觉,季砚礼就又语气如常道:“拿回来了就好。”
许柠柚深表赞同,立刻点头点头。
之后不等季砚礼再开口,许柠柚就将话题引开了,他视线落向季砚礼手边的黑色行李箱,迟疑问:“你这是…要出远门?”
“不是,”可季砚礼摇了摇头,看起来一派坦然,“我在这个小区租了套房,用来当个储物间。”
这下许柠柚是真的愣住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季砚礼竟然也在这个小区里租了房。
又想起了之前中介的随口闲聊,许柠柚忍不住想,会不会正好就是他之前看过的,装修风格冷淡有大客厅的那一套?
不过租那么一套房,竟然只是为了用来当储物间?
什么“物”需要特意租套房来放?
季砚礼这人未免也太讲究了些!
不过…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自己以后再来出租房的时候,还有可能和季砚礼碰上?
万一再碰上的话,那就还是用买煎饼当借口好了!
拜托这家煎饼好吃一些!
许柠柚在心里祈祷。
“一起过去?”季砚礼的低沉嗓音又在头顶响起,打断了许柠柚乱飞思绪。
他点头应了声“好”,就跟季砚礼一起往小区走了。
不过也没走多少,在煎饼店门口两人就分开了——
许柠柚去买煎饼,季砚礼推着行李箱继续往里走。
许柠柚多看了片刻季砚礼的修长背影,很快发现对方真的走进了自己看过房的那栋楼!
就在自己现在租的这套房对面。
这还真是…特别的缘分。
敛回思绪没再多想,许柠柚专心看起菜单,很快发现这家煎饼店竟然也有卖专供舞体生的鸡胸肉煎饼。
许柠柚决定尝一尝,还另点了一杯无糖豆浆,一起打包带走。
一直到他拎着煎饼豆浆从店里走出来,都没看见季砚礼出来。
估计季砚礼是还在整东西,许柠柚快步走向自己的出租房。
不过到楼下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抬头又朝对面望了一眼——
正对面的顶楼六楼,是他之前看的那套房,此时窗帘也被拉得严丝合缝。
不是很确定季砚礼是否真的租在了这里,许柠柚收回目光没再多看,转身快步进了单元。
许柠柚不会知道,准确来说是谁也不会知道,S大公认高不可攀,清冷禁欲的校草季砚礼,此时正在窗帘紧闭的出租房里做什么——
28寸的超大号行李箱已经被完全摊开在了客厅正中央,而里面安静放着的东西,被任何人看一眼怕是都会惊掉眼珠——
其中一侧,放眼望去满是不同种类的,禁忌味道十足的道具,譬如锁链,手铐,项圈,甚至皮鞭…
至于另一侧,竟满满堆叠着一件件不同款式,不同颜色的裙子。
当然了,这每一件每一条,都是买给许柠柚的。
垂眼看了片刻,季砚礼又难以自控想起了刚刚得知的,许柠柚竟然落了条裙子在以前的宿舍,而那个宿舍已经住进了新的人…
这也就意味着,许柠柚的裙子,被那个不知道是谁的人保存了整整一周。
究竟是谁这么好运?
最好不要被他知道。
指尖都完全陷入了掌心,可季砚礼却仿佛浑然不觉,只放任自己,暂时沉浸在这明显不正常的晦涩情绪里。
又过了片刻,他终于有了动作——
弯腰探出手,从行李箱中抽出了其中一条裙子。
季砚礼终于打开了另一侧早已架好的相机。
相机忠实记录下了此时面前的一切——
一头乌黑长发,雌雄莫辨的美人坐在地板上,纯黑色的层叠裙摆铺散一地,如同绽放的暗色玫瑰。
可他头发上,却戴着一朵过于鲜艳的,红得仿佛会滴血般的配花——曼珠沙华。
这是他全身上下唯一一抹艳色,可此时看起来却不见分毫明亮感,只觉危险而又迷人。
黑色头纱垂坠下来,将他整张脸都遮了起来,当然,不是遮得完全看不见了,只是影影绰绰,愈显朦胧之美。
裙子样式繁复而古典,刺绣花纹近乎遍布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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