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成了朝堂公.敌》
郁桉墨半撑着身体对上长兄的目光,屋内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了,他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
乖乖狗奶汪汪的眼睛水漉漉的,静静的看着对面这只,戴着金丝眼镜西装革履的斯文狐狸。
虚伪的狐狸第一次直白的意识到衣冠楚楚的伪装……
实在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啊。
也许是有些明显了,又或许是,真的太热了,以至于他还没有意识到,有些事情在不知不觉中,走向了和预想中不一样的轨迹。
当他回过神的时候,郁桉墨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身来,一只手撑在软榻上,就落在他腿旁,另一只手依旧保持握着他手的姿势。
郁柠白没有抬头,眼前是一片白亮亮的腹肌,半遮半掩的衣衫在几次折腾之后,从原本的虚掩到现在的半散开,越发撩人心弦。
他能感觉到,面前的胸膛微微起伏,克制着呼吸,大抵是太近了,以至于如此轻微的呼吸,额前依旧是热浪滚滚。
郁柠白突然有些不自在起来。
他不动声色的试图抽出手,“悯……悯之,我有点热,窗……”
“长兄,窗外太冷了,会生病的。”
“悯之?!”
郁桉墨第一次反驳了他的话,并且得寸进尺的反握住他的手,微微低头,轻轻蹭着长兄柔软的头发,郁柠白听到耳尖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低笑。
“长兄,你拽疼我了~”
郁桉墨语速很慢,很慢,像喃喃低语,声音也很轻,很轻,轻到郁柠白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
怦、怦、怦……
郁柠白慌张张松开手里攥着的水晶,抬头,撞进了满目星河里。
眼里的灼热烧红了瞳眸映照的人儿,现在,外也热,内也热,一路燃烧到心底里。
他们近在咫尺,甚至可以在对方的眼眸里看见自己眼眸里的对方。
郁柠白想,他想破例了。
装什么衣冠楚楚,可太折磨人了。
本就是禽兽,扯下皮囊,也不过是一瞬间,就当一场梦吧。
郁桉墨突然不小心手滑了一下,原本撑在郁柠白腿边的胳膊这下横在了他腰间,连带着郁桉墨整个人都俯倾下来。
离得更近了。
郁桉墨下意识低下头,嘴唇蹭到了正好抬头的郁柠白高挺的鼻尖。
郁桉墨:“??·??·??*????(???????)”
郁柠白:“!”
怎么办啊,我有点……装不下去了……
屋外的鸟雀儿在林间休憩,偶尔扑棱一下,发出几声低鸣,竹林里簌簌的抖动声,接住了降落的月光,在窗纸上轻轻呼气,留下一圈迷雾光晕。
冷风在窗口徘徊,却被屋内的温热劝退。
郁柠白觉得头也晕乎乎的,眼也是花的,像极了前世摘掉眼睛的时候,什么也看不真切。
他鼻尖抵着郁桉墨的鼻尖,呼吸在交织,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很好闻。
朱雀:【呵,这叫什么,兄弟~你好香啊~装仔,你……啊啊啊啊啊!!!】
送到嘴边的美人,不啃一下,怎么知道咸淡呢。
太近了,近到郁柠白微微抬高下巴的角度,就这么水灵灵的亲上去了。
很软,很香,也很热。
朱雀:【!!!啊啊啊啊!!!装仔!你来真的啊啊啊!】
郁柠白感觉好像有什么在脑子里爆炸了,尖叫?仿佛来自很遥远的天边,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听自己的心就好了。
郁柠白看着弟弟眼眶微红的模样,眼角荧光闪闪,红扑扑的脸蛋儿,却是宽肩窄腰,衣衫扒开,还有八块腹肌,和那绝美的人鱼线,不显得刻意,又是恰恰好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朱雀突然被弹出了识海,弹回了心境里。
识海里他们共享感官,比如视觉嗅觉,但心境里,那就是另外的世外桃源,他们只能用心境沟通。
但是,显然,朱雀已经叫不到他人了。
朱雀突然意识到不对静,它从来都是主动回心境,那是因为装仔要洗澡了,它回避,这是第一次被动弹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仔!你!你你你!
等等……等下,刚才的香味……不对劲!
朱雀急得跳脚:【郁柠白!郁柠白!你清醒一点啊!刚才那个香不对劲!那个香……】
啪嗒。
【……是红烛夜怜花。不是,你,屏蔽我???】
红烛夜怜花,顾名思义,就是具有让人迷恋的功效,特别是会放大欲望和喜爱。
朱雀:……
哼,明天不要哭着喊着怪我。
气死了。
老色批。
好烦。
啊啊啊啊啊好无聊啊。
他们在干嘛。
哎,什么时候好啊,究竟到那一步了啊。
不是,你们究竟在干什么啊,为什么心境湖抖得这么厉害啊,我的莲花舟都要翻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海啸前奏呢。
怎么还没好啊。
啊啊啊啊啊啊睡不着!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呜呜呜X﹏X我是被遗忘了吗?
喂,仔,好了没?
喂。。。
#@%&O_o#&%@#&%……不是,不会还没结束吧???
……
累了困了,就喝……靠!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咳咳咳!不是,装仔!你怎么回事啊!咩?稳如老狗的心境怎么可能?上辈子都没有,这活了两辈子怎么……啊?
一个破防还只能憋着不然会被同事无情嘲笑的可怜鸟默默碎了,捡不起来拼不回去的那种。
……
时间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
朱雀顶着两个超级无敌大黑眼圈,双目无神空洞麻木的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郁柠白的疑问。
“唔,头好痛,什么时候了,像睡了很久,那种很累哪里都痛的感觉。”
朱雀:【……】
呵,拒绝说话。
【……现在是……靠!你TM!三天?!!】
“啊……三天啊。啊?!什么!我睡了三天?!哎,怪不得好累,嘶,啧,腰疼。”
【……啊对对对,睡久了是会腰疼的,还会头痛,还会屁股疼对吧,毕竟做久了自然……】
“哎,你今天怎么丧丧的,一副想一拳打爆全世界的样子,而且什么坐久了,我是躺着又不是……哦哦,我知道我知道了,我不躺了啊,现在立刻马上就起来干活……哎?我要干什么来着的?”
朱雀:“……”
哎,懒得喷。
【干你弟弟。】
“哦哦……咳,你少看点颜料书,不建议带入现实磕骨科啊。”
朱雀:“……”
你TM……呵,懒得喷。
“长兄,你怎么起来了?”
郁柠白一起身就觉得臀部难受的厉害,像被压了几个小时一样,果然不能一直保持一个姿势睡觉啊,要是神经坏死就不妙了。
“嗯,我,额……嘶。”
“长兄现在感觉怎么样,很难受吗?”
郁桉墨端着不知道什么汤,怪好闻的,扶着郁柠白坐起来,一口一口喂他,郁柠白还有些头疼,手撑着床榻,没手端汤,倒也就顺着他,没有拒绝投喂。
“有点头疼,我睡多久了?这个时辰,你怎么在这?”
郁柠白这才突然意识到,这好像不是他的屋子,也不是他的床,也不是卧室的样子。
郁桉墨还披着羽林军的披风,穿着出勤的套装,发梢被水珠打湿一点边角,莫名很涩。
呸,郁柠白,你在想什么呢,做人不能这么没底线,像bt一样。
“长兄前日来书房找我,同我说了些体己话,后来太累了,睡过去便没敢打扰长兄,如此才委屈长兄睡在书房,方才刚去迎了外使回来,想着长兄醒来怕是会头痛,便煮了点参汤。”
郁柠白晃晃头,温和的笑了笑,他隐约有些印象自己应该是说了长公主的事,他很自信,但凡记在心上的任务他从来不会忘记,那既然弟弟似乎并没有生气,想必是协商好了,故而接过话道:“今日迎宾?”
“嗯,楼兰来了两位王子,嫡王子麦塞维尔和九王子哈迪尔。璇玑的使臣也来了,这两个怕是来合作的,其他呵。”
噗,其他的不是和你打过就是被你虐杀过,想想就知道那画面该多好笑了。
郁柠白在识海里跟朱雀打听起来:〖哎,那个楼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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